閻敖柳生爲一個正常男子,在親了自己心愛人後,自己肯定也是會有感覺的,即使是在強烈的負罪感,很快也因爲想到這是自己三書六禮明媒正娶的妻子,心中的異樣很快便消失了。
“惜兒你還想去玩嗎?”好不容易呼吸順暢的杜惜兒,被閻敖柳深沉沙啞的嗓音瞬間拉回了心神,心臟卻比之前跳得更快。
“我不去了,你去買來給我吃。”杜惜兒很想說不吃了,但是一想自己今天一整天只吃了那一小點栗子糕。(原本早上出門的時候想偷吃,但是被邵玲茹在面前抱着她哭了半天,讓她什麼也沒有得吃到。)
“那爲夫可走了哦。”閻敖柳看到撅着小嘴的杜惜兒立馬就又起了興致。
“哎哎哎,不行,你等等我啊。”杜惜兒看到閻敖柳真的換了衣服就打算往外面走,可把她給急壞了。
“好了不逗你了,咱們呀先換衣服,是惜兒替爲夫先換呢,還是爲夫提惜兒先換呢?”閻敖柳突然間一臉淡定的看向杜惜兒,嘴上卻又講出了這種話。
“我給你換,然後你在換你自己的。”杜惜兒原本想炸毛,但是又想到不能碰看一看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哦,惜兒可想好了呢?”
“想好了。”
看到杜惜兒一改常態閻敖柳心裡有一絲的喜悅,嘴角也忍不住的撤起一個大大的笑容,杜惜兒看着閻敖柳那張絕美的俊臉還是忍不住的放起了花癡。
杜惜兒爲閻敖柳褪去外面的喜炮,透過裡面白色的裡衣還是可以看到閻敖柳那寬闊的肩膀,強壯結實的胸肌。柔美的線條,有肌肉卻不似現代健身房裡面那些健身教練般像一隻大青蛙。
杜惜兒也不知道爲何,明明思緒正常,可是手卻不自覺的隔着衣服摸了起來。
“惜兒需不需要爲夫把衣服脫了給你摸,我怕衣服阻擋到你。”杜惜兒的手突然間被閻敖柳牽制住,隨着她的耳畔也傳來了嘶啞的嗓音,閻敖柳呼出來的氣息暖暖得,卻吹得杜惜兒耳朵蘇蘇癢癢的。
“哎呀,別鬧。”杜惜兒被戲弄得滿臉通紅,趕忙扭開腦袋推開閻傲柳抽出自己的手,然後拿起掛在衣架上第二日給她們換洗穿着的衣服一把塞到了閻傲柳的懷裡。
“不給你換了,自己換去,還有不準偷窺我。”閻傲柳牽制住的小手突然間抽走,還被扔了衣衫到自己懷裡,最慘的卻是自己被推出了新房。
閻傲柳抿了抿嘴脣,然後抱着懷裡的衣服只能向着香房走去。
很快二人換好衣服,繞過前廳的衆人從後門溜出了奕王府,杜惜兒原本以爲閻傲柳要光明正大的帶她走正門,沒有想到的卻閻傲柳居然帶她走後門,這可把杜惜兒給逗笑了。
“喂,你居然也走後門。”
“惜兒你個小沒良心的,可別取笑爲夫了,爲夫洞房花燭帶着你出來玩,要是傳出去,他們哪羣等着抓我小辮子的人定又要鬧得沸沸揚揚非要讓整個京都知道不可。”看着笑容滿面的杜惜兒,閻傲柳忍不住的伸手剮了剮杜惜兒的鼻頭。
被剮鼻頭的杜惜兒也立馬沒有了幸災樂禍的心情,一臉嚴肅的看着閻傲柳。
“難道你之前一直被抓小辮子,還是做了什麼事情鬧得全天下皆知。”
“惜兒真的想知道嗎?”
“想知道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就親親爲夫。”杜惜兒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立馬來了興趣,一臉興致勃勃的看着閻傲柳,眼睛還不停的眨巴着。
閻傲柳看着這樣的杜惜兒也是忍不住的就想要逗弄對方,感覺炸毛的杜惜兒十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