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玉兒這樣一說赫蓮珠心裡面立馬也明白了是什麼事,斬下敵方將領的首級,最終結束戰役這是也是常有的事。
但這是爲難的便是一具屍體要是失去頭顱那定然便會不得使亡靈安撫,而且也不能安撫百姓。
想到這赫蓮珠不由的頭疼起來,這宋旻俊做事也真是的,居然連林武史的頭顱都不送來,這不是明擺着要讓這事繼續下去嗎。
但赫蓮珠是誰,她可不會任由別人掌控,不可能做別人的傀儡。
一想到這赫蓮珠在心中又咒罵了宋旻俊好多便。
宋旻俊被安頓在了驛站之中,雖然說是安頓,但其實卻和囚禁起來也沒有什麼卻別,畢竟沒有自由活動的權利,而且周圍也都是赫連珠的人。
但宋旻俊卻不着急,因爲他知道赫連珠要是見到林武史那句沒有頭顱的屍體哪定然會來找他的。
那到時候他和誰合作不是合作,一想到這他的心情可好了,所以他此刻便是一個既來之則安之,等着魚兒上鉤。
但是他完全就想多了,畢竟他所瞭解的也只是林武史在赫柔微口中所得知的赫連珠而已。
而且赫柔微其實也並不瞭解赫連珠,至於爲什麼可以對付了赫連珠那不過也就是赫連珠顧念親情,所以才讓赫柔微和赫絮辛兩人得了逞。
但宋旻俊不知道,他完全就將赫連珠但做了沒有頭腦的人一般,想着一切都將在他的計劃之中。
赫連珠心情十分的煩躁,難不成真要和宋旻俊合作,難不成真的要爲林武史討回一個公道。
這樣一想赫連珠就開始將自己的 心裡話對着玉兒說了出來。
“玉兒呀,你說這宋旻俊是不是太自以爲是了,居然敢送着這林武史的屍體回來,大搖大擺的威脅朕。”
聽到赫連珠如此說話,玉兒心中一顫,隨即腦袋便開始了快速回轉,然後便張口道。
“還望陛下饒恕奴才多嘴的罪。”
見玉兒吞吞吐吐的,赫連珠也不惱火,放兒是一臉好奇的道。
“哦,玉兒這是有好辦法了嗎?快說來朕聽聽,而且也沒有什麼多嘴不多嘴之說,這是在替朕分憂,說好了呀朕還要謝謝你。”
聽到赫連珠這一說,玉兒立馬便心情愉悅了起來,然後張口便道。
“其實呀陛下,這事呀依老奴看還不如將計就計,先和那宋旻俊合作,到時候呀直接綁了他交給北印朝,到時候呀以此換回林武史的腦袋,又能和北印達成協議那豈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聽着玉兒如此一說,原本還一團亂的赫連珠立馬便心中有了一個框架,這宋旻俊是林武史的異弟不假,但是林武史已經死了還有誰知道。
自己又憑什麼和他合作,還不如直接來一個夢中捉鱉,直接將這宋旻俊捉了去換去,到時候即能表示她西襄的決議,又能向衆民表示自己的態度。
那豈不在更加的一舉兩得。
這樣一想赫連珠便立馬對着玉兒吩咐道。
“玉兒呀,有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願不願意去完成,只要完成了之前你所放下的一切錯皆可一筆膏消。”
聽到赫連珠如此一說,玉兒的心便忍不住的跳動了起來,他一直都知道赫連珠並非真的原諒他的背叛,也一直在堤防着他。
若不是他最後做出了正確的 選擇的話恐怕他現在真的就早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玉兒吞嚥了一口口水道。
“老奴願聽陛下吩咐,願爲陛下肝倒塗地,在所不辭。”
說着便直接跪在了地上磕了三個響頭,來以此證明自己的心意。
“好,那你便帶着人去散播信息,便是宋旻俊害死了林武史,而且以此來要挾西襄的國之命運,想要以此來成爲西襄的統治!”
聽到赫連珠的話玉兒忍不住的睜大了眼睛,一臉的驚恐,這話說得真是是太可怕了,一個小小的叛徒害死西襄的將軍居然還敢威脅帝王。
但瞬間不由的又讓玉兒感到驚歎,隱隱還有一絲絲的期盼。
“是。”
而另一邊杜惜兒也差不多快要到北印的都城了,但是卻不想的卻是神秘人派人來將她們給半路接走了,而且那個人她還見過幾次,這讓杜惜兒又瞬間的忍不住的遲疑了起來。
“洛風?”
“原來杜小姐還認識在下,在下可真是愧不敢當,杜小姐還是請隨奴才走吧,主子還在等您呢。”
聽到洛風的話,杜惜兒不禁沉默了起來,這可真是奇怪,這太子身邊的人叫神秘人主子?
難不成太子是那個神秘人?
還是說太子身邊早就被那個神秘人給監視了?
這讓杜惜兒感覺到十分的腦大,瞬間忍不住的回頭看了看身邊的阿黎和秦風,但阿黎和秦風的表情都是一樣。
而在外面駕駛馬車的刀疤卻沉默不語。
“哎這事沒法了,走吧。”
杜惜兒忍不住的嘆了口氣,然後便和着洛風走了,於是也錯過了和杜峰部隊的相遇。
而杜峰帶領着他的三軍進京準備去面見陛下犒賞三軍。
此刻正坐在馬上,張正城門口整理部隊,準備入城。
城門口裡面已經站着無數的人準備歡迎她們的勇士過來,衆人都在等待城門打開的那一刻爲止歡呼吶喊喝彩。
“咔嚓~”
隨着卡擦一聲,大門打開,衆人紛紛將目光投向外面,杜峰責懷揣着坦克的心情,然後駕着馬屁一步一步的向着這城中走去。
見到來人風塵僕僕,但卻還是讓衆人忍不住的張口歡呼道。
“將軍威武,將軍威武,將軍威武。”
衆人就好像是統一了口號一般,對着杜峰等人大喊了起來,一聲聲的叫喊聲震驚了天地,就連那遠處的樹枝上好像都受到了影響一般,不由的落下幾堆的白雪。
此刻還是冬天,原本漫天的大雪叢刻好想也爲了歡迎迎接英雄的歸來而變得平靜了下來。
街道上的大雪也被百姓早早的就打掃了開來,此刻衆將士走在這平平的青石板上,聽着人羣的吶喊聲都不由的感到一陣值得,而且在這些喝彩的人羣之中也時不時的看道自己的親朋好友,瞬間又情不自禁的流下感動的淚水。
看到熟悉的人的也不止是這些將士,同樣杜峰也看到了熟悉的人影,還不是一個,是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