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風此刻想的是什麼呢,這場雪還想還是小了一點,因爲在十多二十年前,那一場雪可比先在大多了,大得忍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差點就凍死在了那個破廟之中。
“走吧,回去吧,夜裡冷,呆會可能還會下雪,若是你真的想要去見你的母親,明日我去和主子說吧,到時候你帶着阿黎出門便可。”
見杜惜兒沒有說話,好像是在可憐他一般,秦風也收回了思緒,然後張口對着杜惜兒道。
聽到秦風說明日他去向閻敖安說,到時候讓阿黎和自己一起回去,瞬間杜惜兒立馬便開心道。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回去。”
“真的……”
秦風面帶微笑的對着杜惜兒張口道。
得到了秦風的保證,杜惜兒立馬又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一般瞬間滿血復活了,然後張口便對着秦風道。
“謝謝你秦風。”
聽到杜惜兒對自己道謝,秦風笑了笑,沒有說話。
也許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杜惜兒如此的作妖,杜惜兒剛站起來,一陣風吹過,陪伴的松柏樹便直接被風吹得抖了抖身子。
瞬間一堆雪便直接被抖落砸了杜惜兒一身的積雪。
杜惜兒被着積雪砸懵了,然後忍不住的擡頭看了看這顆高大的樹,瞬間便覺得自己有被冒犯到。
而秦風也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出,瞬間便一邊爲杜惜兒拍着頭上的積雪,一邊道。
“哈哈哈,杜惜兒,開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看不下去什麼,那定然是看不下去杜惜兒的無理取鬧呀。
杜惜兒黑着一張臉,很想生氣,但是卻生不起來,因爲秦風說的話一點毛病都沒有。
“哎,或許吧。”
杜惜兒忍不住的也嘆了一口氣,她被樹上的積雪砸了又怎麼樣,難不成給這棵樹幾拳?
算了着樹那麼粗壯,那麼大,一圈下去不是樹疼,是她的手疼。
將樹砍了或者是防火一把將其燒了?
算了吧,這樹都已經長得那麼大了,而且要是沒有個幾百年或許還真長不了那麼大。
那便只能算是杜惜兒自己認栽了吧,畢竟這樹下就兩個一個她一個秦風,這雪就好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就是要砸她,那她有什麼辦法。
閻敖安離去了,帶着杜惜兒拿到的那些材料,以及赫連珠寫的那封降書回了宮中。
此刻宮中歌舞昇平,十分的熱鬧非法,大家都在紛紛的爲杜峰打了勝仗而感到高興,不停的在爲杜峰慶祝着。
但當然不一定是所有人都在爲杜峰感到高興,至少是明面上大家都高興。
但有人高興就會有人猶,同時也有人感到酸,畢竟杜峰這次可是立了大功。
“哈哈哈,杜峰呀,你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說一說你想要什麼,朕都同意。”
閻北申此刻也是感到十分的開心,在加上喝了些酒,所以此刻哪更加的是感到自豪。
自豪什麼呢?
自豪他們北印又再一次登上了一個新的高度。
“臣多謝陛下的誇獎,但是臣只有一事相求,那便是早日和公主完婚。”
杜峰此刻也是高興,但是面對皇上的賞賜他真的沒有什麼必要的東西,唯一要的也不過就只是那閻北申的一句話而已。
聽到杜峰沒有什麼所求,要的也只不過就只是和閻梓妍的婚事,閻北申的心中有一絲的欣慰,但是還是覺得有些不開心。
畢竟嫁女兒誰會開心得起來。
“這樣吧,朕賜你珠寶數千,金銀細軟數萬兩,良田宅院數畝,只是和妍兒的婚事得國完年後在詳談怎麼樣。”
聽到閻北申說上半段話的時候,杜峰心中還在發愣,他以爲閻北申是不想將閻梓妍嫁給他了,又想要反悔了。
還想張口在說些什麼,但當聽到閻北申下一句的時候,瞬間他便感覺收的晴開見月明瞭。
“那臣便悉聽陛下安排,多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說着杜峰便手握成拳,高興的叩拜了起來。
“哎,起來吧。”
宴會進行到了高潮部分,殿外便傳來了太監的稟報聲。
“太子爺駕到。”
太子沒有出現在宴席之中,大家這才突然間注意到這一點。
於是紛紛向外面投去了目光。
“兒臣見過父皇,兒臣來遲了還請父皇見諒。”
閻北申在聽到閻敖安纔來的時候臉色也是有些不太好,但是也沒有直接戳破。
衆人都紛紛打量着閻北申的臉色,見到閻北申面色不高興,閻敖都心中哪簡直就是像開了花一般。
於是立馬便開口道。
“太子殿下可真是大忙人,也不知道是去幹什麼了,居然現在纔來,而且呀這嘴脣是怎麼了?莫不是……”
閻敖都的話極盡令人容易胡亂遐想,而且閻敖安的嘴脣上也確實是帶着傷的,而且還是牙印,這不就是和人家風花雪月去了嗎。
瞬間經過閻敖都的這一提醒,整個大殿之中便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氣氛之中,衆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閻敖安,都在紛紛打量着閻敖安。
而閻北申的臉色也因爲閻敖安的如此荒唐弄得極其的沒有面子,一張臉哪是氣得快要發綠。
“父皇,兒臣這是被貓咬的,而且兒臣沒有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而是去調查一些東西了,正好得到了這。”
閻敖安見閻北申好像真的要生氣了,心中也是一喜,他一直都在等待一個時機,見閻敖安這樣說,閻北申忍不住的漏出一絲胡疑,於是便見閻敖安從懷中一碟東西。
見到這些東西,頓時場上一片寂靜,因爲大家都很好奇閻敖安手中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於是衆人的心中都開始紛紛猜測了起來。
其實這東西很好猜,畢竟閻敖安和閻敖柳這項時機負責調查的便是細作一事。
所以此刻大家都各懷心事的盯着閻敖安手中的東西。
“欲得。”
閻北申沒有說話,反而是喊了一聲欲得,隨即歌舞聲驟停,欲得走向閻敖安,然後從他手中接過了那一堆的東西。
欲得接過哪些東西的時候,臉色也是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衆人見欲得這幅表情,瞬間便也知道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欲得很快便將東西程給了閻北申,閻北申接過這些東西便開始一一看了起來。
瞬間那臉色也開始由青轉白,由紅轉黑了起來,刊比國粹變臉還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