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奴婢替小姐擦洗一下臉。”
“交給本王吧。”
小荷打算給杜惜兒擦洗一下臉,結果閻敖柳十分自然的接了過去,擰好毛巾後直接走到牀旁替杜惜兒擦了一把臉。
唉着牀的杜惜兒也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還是裝的,睡得十分的沉,就連閻敖柳替她擦臉都不知道。
弄好一切後小荷替閻敖柳更去外衫,才退了下去,閻敖柳責輕手輕腳的爬上了杜惜兒的身邊。
怕自己身上涼會冷到杜惜兒的閻敖柳還往外挪了挪,可是沒有想到的卻是閻敖柳一趟下杜惜兒便像一隻章魚一樣黏到了閻敖柳的身上,手還不停的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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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兒。”閻敖柳伸手拉住了那隻在自己身上揩油的手,聲音嘶啞的喚了杜惜兒一聲,發現懷裡的人依舊沒有反應,只能低頭親親的吻了一下杜惜兒光潔的額頭。翻了一個身從側面摟住杜惜兒的腰,就這樣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最先醒過來的是杜惜兒,她發現自己爬在閻敖柳的懷裡,然後便擡起頭來觀察起了閻敖柳的容顏。
光潔的額頭,像刀鋒一樣尖利的眉毛,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子,薄薄的嘴脣,潔白的臉蛋。每一樣都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融合在一起後便十分的俊美,杜惜兒看的愣住,完全沒有注意到對方已經醒過來。
“惜兒要是在以這樣的姿勢看着爲夫,爲夫不能保證不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閻敖柳發現杜惜兒並沒有發現自己醒來,依舊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臉,只能出聲提醒。
此時的杜惜兒手杵着牀,歪着腦袋半邊身子都壓在了閻敖柳的身上,然後一臉癡迷的看着閻敖柳。
閻敖柳也不知道是被壓醒的還是被杜惜兒直勾勾的眼神給盯醒的,一隻手擼住杜惜兒的腰一隻手又擼住杜惜兒細長的脖頸處,一用力翻身,杜惜兒因爲腰上的手沒有來及反應,就被閻敖柳壓在了身下。
“你,你起開。”杜惜兒伸手就要去推開閻敖柳,可閻敖柳又哪裡會讓杜惜兒得逞,一隻手伸手就牽住了杜惜兒的手,然後低頭親了一下杜惜兒。
“夫人這是想翻臉不認人嗎,昨晚上也不知道是誰怎麼扒拉也扒拉不開的,就是往我身上蹭呢。”閻敖柳看着一臉羞紅的杜惜兒就鈍感好笑。
“快放開我,我要去換那個。”
早上這小插曲過的也很快,小荷和杜娟伺候二人梳洗更衣後便來到正廳吃早茶。
“惜兒,呆會我們要進宮去拜見父皇還有皇后娘娘。”
“不去見你母妃嗎?”
杜惜兒聽到只去拜見皇帝和皇后,卻沒有聽到要去拜見高貴妃,對此感到十分的詫異。
“母妃雲遊去了,不知歸期。”閻敖柳嘆了一口氣,然後摸着杜惜兒的腦袋會她解釋道。
“妃子不是不可以出宮的嗎?”杜惜兒的思緒瞬間就開始在腦子裡面腦補出了一出大戲(皇帝深愛高貴妃卻無奈生了娶了很多的老婆,最後高貴妃生氣就離家出走不回來,皇帝只能守空房。)想到這,杜惜兒瞬間就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閻敖柳責十分擔心以後孩子要是隨母親怎麼辦?
歷代規定王爺成婚,第二日責要帶王妃進宮請安,敬茶,第三日女方纔能回孃家,拜謝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