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心人這般說,杜聿明的臉色瞬間變了又變,畢竟北印朝的國法擺在那,正妻未亡不可立平妻,沒有人說出來還好,現在這般擺上檯面來說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此時的宋微微等人臉色十分難看,雖然說杜金此時已經是鎮西將軍有資格參加宴會,但是宋微微和杜平宣可就真是沒有任何資格,連入宮面聖都不行的。
“前些日子中原節,夫人上臨陽寺爲亡魂祈福,身染惡疾,恐傳於各位,故留在了家中養病。”杜聿明緊繃着神經,生怕被人拆穿,那人當然是閻敖柳,但是當他發現閻敖柳完全沒有理會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哦原來是這樣呀,那下官可真是“冤枉”杜相了呢,不過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女,邵夫人那麼厲害,那她唯一的女兒恐怕也十分厲害吧。”這一直找杜聿明麻煩的則是杜聿明的對立方鄒察。
鄒察是當今太尉,那一方也不站,就是見不得杜聿明好過,見閻敖柳沒有說話,就因爲閻敖柳和杜聿明是一夥的,瞬間敵我不分,瞬間把戰火往杜惜兒身上引。
宋微微和杜平宣瞬間被孤立到了一邊,杜聿明瞬間被鄒察這操作給驚呆了,然後張口閉口半天不知道要說什麼。
閻敖柳責一臉警惕的看向鄒察,鄒察瞬間對着閻敖柳投來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而一旁坐着的人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對呀對呀,邵夫人那麼厲害,她的女兒肯定只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看熱鬧的人瞬間就加入到了乙方陣營已經完全把閻敖柳和杜聿明等人歸爲甲方陣營。
“既然那麼多人想看,還撈起奕王妃賞臉纔是。”
躺槍的杜惜兒瞬間也搞明白了,原來她被人當做炮灰了,她很冤枉啊,這個什麼狗屁的鄒太尉怎麼這麼死板眼瞎,完全就是敵我不分啊。
杜惜兒在心裡面臭罵了皺察一頓後,向着閻敖柳投去求助的目光,當閻敖柳想要開口的時候,突然間皇上閻北申打斷了閻敖柳還未脫口的話:“既然各位大臣想看,那就勞煩奕王妃賞臉讓大家慶幸慶幸纔是。”
被閻北申這一說,杜惜兒也不好在推辭,只能硬着頭皮的上了。
杜惜兒思考了半天有什麼現代可以借鑑的詩詞,想了半天,最後想到了一首呂同老的《水龍吟》
“素肌不污天真,曉來玉立瑤池裡。亭亭翠蓋,盈盈素靨,時妝淨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罷,斷魂流水。甚依然、舊日濃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欲喚凌波仙子。泛扁舟、浩波千里。只愁回首,冰簾半掩,明璫亂墜。月影悽迷,露華零落,小闌誰倚。共芳盟,猶有雙棲雪鷺,夜寒驚起。”
“好詞好詞,當真是好詞,只是不只那麼好的詩詞奕王妃可否在作一首。”
場上瞬間拍掌聲聲聲作響,只是鄒察還是分不清敵我依舊我行我素的要找杜惜兒的麻煩。
“那麼好的詩詞,一首怎麼能夠,要不奕王妃在來一首。”
杜惜兒瞬間扶額,然後又思考了半天,然後這一次想到的是薛能的《柘枝詞》
“樓臺新邸第,
歌舞小嬋娟。
急破催搖曳,
羅衫半脫肩。”
瞬間章聲四起,鄒察眨巴着嘴巴,好像還想在說些什麼,只是杜惜兒這一次沒有在給他機會,立馬張口道:“夠了!鄒太尉,您一個大人爲難我一個小姑娘算什麼英雄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