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人演的實在是太入迷了梅溪月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她可不是什麼大善人爲了來聽這些,真的要爲這人報仇的。
於是立馬便忍不住的開口道。
“可真可憐,那隻要你替我辦一些事情去,你就可以報復道他們,而且可以就此光宗耀祖,你願意嗎?”
“俺願意。”
邵羅光擦了擦鼻涕,一臉高興的看向梅溪月,然後張口急切回答道。
他此刻覺得自己定然便是遇到了仙女,而且仙女還那麼善良願意幫助他,他要是說慢一點仙女要是後悔了,那他可就要措施良機了。
“呵,你也別急着回答,先聽我說一說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你在決定也不遲。”
“那仙女你說。”
“……”
聽這人喊自己爲仙女,梅溪月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這人不是可真噁心。
“你識字吧?”
梅溪月不想和這人說話,於是就拿出張寫滿了很多東西的紙遞給了邵羅光。
邵羅光看了看上面的東西,然後又看了看梅溪月道。
“識字。”
見邵羅光說自己識字梅溪月的心情頓時也好了一點,然後又繼續張口道。
“那你就按照這上面的去做,待事發之日我自會來找你,這些錢就先當作是定金,你且先找一個地方歇腳。”
“停車。”
見邵羅光接過銀子,然後一臉半知不解的看向自己,梅溪月又是一陣心煩,然後對着車伕喊道。
待車停了起來,邵羅光便也被趕下了車。
邵羅光拿着手上那十兩銀子,撇了撇嘴,然後也沒有說話,而是看着那遠去的馬車發呆。
雖然知道只要他完成了這上面的事情,小仙女就會來找他,但是他還是有些疑惑爲什麼小仙女不告訴他名字去那裡找她。
邵羅光找了一個落腳之地,然後便開始了看起了梅溪月給他的紙信。
散播閻梓妍和杜峰勾結之事,早就暗結珠胎,赫甜也是閻梓妍不守婦道和野男人生下的孩子,所以特意讓杜峰做這赫甜的父親。
還有就是在散播杜峰早就已經娶妻生子,孩子已經有六七歲了,閻梓妍那是因爲不守婦道嫁不出去了才上趕着要給赫甜當後媽,還害死了赫甜的親生母親。
看到這邵羅光立馬就想到了紫蘭口中的小姐杜惜兒,他可不知道杜惜兒是杜惜兒,所以此刻已經完全將那個紫蘭口中的小姐想成了是杜峰外面養的外室。
也就是赫甜的母親,這一刻邵羅光感覺自己抓住了驃騎將軍府的尾巴,覺得他已經掌握了對他們致命打擊的秘密。
感覺自己掌握了通往上流社會行駛證的邵羅光便開始了到處去散播謠言,這京都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
於是沒有幾天時間衆人就將這重大八卦一傳十,十傳百的給傳播了出去,這將是發酵的越來越過分強烈,最終導致了在除夕夜這一夜徹底的給爆發了出來,而且還傳到了宮中。
“什麼你們說什麼,給朕在說一遍!”
朝堂之上議論紛紛,很多的文武百官也聽說了這一件事,於是便對着皇帝說了這件事。
面對着憤怒的皇帝,一個大臣清了清嗓子,然後小心翼翼的張口道。
“啓稟皇上,這事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就說公主和驃騎將軍早有染,那孩子便是公主和驃騎將軍的,還有另一個說法,那便是驃騎將軍在外在已結婚生子,公主爲了橫刀奪愛所以殺了將軍夫人,上趕着給人做後母。”
聽到下面的官員又在一次的說了一遍這話,閻北申的臉色此刻已經從紅轉黑變得十分的生氣。
於是一臉憤怒的將手中的一些奏摺摔了下去,一臉憤怒的對着杜峰道。
“杜峰這事就交給你去處理,事情由你而發,朕不希望在有任何有關妍兒的謠言在被人隨意編排傳播,若是這事你做不好,那你與妍兒的婚事也就就此作罷!退朝!”
閻北申看了一眼杜峰,對着杜峰下來命令之後就不在去理會這些人和事,此刻他已經被氣得頭上的血管擴張青筋暴起。
“退朝~”
欲得見閻北申走了,便看了一眼下面還跪在地上的杜峰,然後喊了退朝後便也直接更在了閻北申身後就直接離開了。
“欲得,這事你怎麼看。”
離開了朝堂之上,閻北申便再也沒有了可以說話的人,除了欲得,整個諾大的後宮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可以陪他聊心事的人了。
閻北申爲了高貴妃得了這個位置,但是高貴妃卻也因爲他所在的這個位置最終爲他付出了生命,從此這諾大的皇宮就好像是一個牢籠一般徹底將閻北申給囚禁了起來。
見閻北申一臉疲憊的問自己,欲得嘆了一口氣,然後回道。
“回陛下,這是公主和驃騎將軍的事情,我知道您不止是一國之君,同時也是一個父親,您不希望公主受到一絲的傷害。”
“但是老奴覺得這事始終還是要看公主和驃騎將軍如何面對,畢竟這事明顯就是對着公主而來,若是驃騎將軍處理得不好的話,若是還有下一次,那定然受傷害的還在公主。”
“哎,可是呀這事看上去並沒有那麼簡單呀。”
閻北申聽了欲得的話後便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這事看上去是衝着閻梓妍來的,但是實則卻又不止是衝着閻梓妍來的。
甚至說得更直白看得在遠一些便會發現這事更好像是衝着杜峰去的,或者是衝着閻敖柳去的。
總而言之那有那麼簡單。
“陛下,或許這事只是您想複雜了而已。”
見閻北申一臉的愁容和疲憊,欲得想了想閻北申話中的意思,好像是那樣,又好像不是那樣,於是便開口對着閻北申安慰道。
“但願吧,對了奕兒呢,怎麼一直未見他。”
閻北申隨即便轉移了話題,他真的已經好些日子沒有見閻敖柳沒有來上朝了,好像是有很多忙不完的事情一般。
“啓稟陛下,老奴也不知,不過晚間有宴席,到時候奕王殿下定然便會出席,到時候在問問他便是。”
見閻北申不在去糾結閻梓妍是事情,反而是詢問了閻敖柳,欲得也是一愣,隨即立馬又張口道。
欲得心裡面清楚,閻北申想要將這個位置傳給閻敖柳,但是卻是因爲種種原因沒有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