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平宣你說話麻煩你過一下腦子行嗎?”杜惜兒無語的看像杜平宣。
“難道杜惜兒你敢做還不敢當了?”
杜平宣因爲還只是孕早期,所以變化也沒有多大,就是那脾氣和性子着實讓人看不懂。
而一直自從和杜惜兒打完招呼就沒有說話的閻敖安,這一刻也覺得臉色有些掛不住。
他本來只是因爲見到杜惜兒心情有些驚訝,結果還沒有等他去開口解釋這誤會只時,杜平宣的情緒已經異常激動了。
“宣兒閉嘴,奕王,奕王妃見諒,賤內只是因爲最近有孕在身,然後情緒有些過於偏激了,還請兩位見諒。”
閻敖安張口提杜平宣解釋着,但眼睛卻是一直看向閻敖柳身旁,杜惜兒的位置。
周雪凝因爲關注點一直是杜惜兒,立馬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之前太子還是王爺的時候,對待杜惜兒的態度就有一些微妙,所以她纔會提出和杜惜兒合作的心法。
但杜惜兒拒絕了,後面她又纔在閻敖安的生辰宴上同意安排了爲閻敖安納後宮的事情。
閻敖柳也覺得氣氛怪異,立馬將杜惜兒護在身後,和閻敖安掰扯起來。
原本想要針鋒相對的杜惜兒和杜平宣兩人的位置也被閻敖安和閻敖柳兩人取代。
一時間氣氛僵持,十分尷尬。
“敖柳,要不咱們走吧,今天花也看夠了,咱們還有事情要回去處理呢。”
杜惜兒看了一眼還在看向自己的閻敖安,當作無視發生,直接擡頭對着護在自己身旁的閻敖柳,溫柔的說道。
“好。”
閻敖柳回頭看向杜惜兒,一臉溫柔的對着杜惜兒說了一個好,隨即便又轉頭輕蔑的看了一眼杜平宣,隨後便又對着閻敖安說道。
“內子身體還未痊癒,臣弟就先帶王妃回去休息了。”
閻敖柳長像原本就比較女性化,而且也十分清冷,但是對於杜惜兒來說簡直就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你……,算了你們下去吧。”
閻敖安本來還想留下杜惜兒,和杜惜兒說一些什麼,但發現並沒有機會,於是就直接走了。
要事沒有閻敖柳的話,閻敖安肯定有許多話要和杜惜兒說,杜惜兒的眼神讓他感覺到陌生。
這種眼神原本是應該最正常不過的眼神,但因爲他心中有杜惜兒,在加上最開始的杜惜兒對他不是這個樣子的,所以他這才感覺到十分的不解。
同時也不願意相信。
這感覺到就好像是你喜歡上了一件東西,但那東西突然間就被人買走了一樣,你還未來及反應,別人卻告訴你說沒有了,你來晚了一樣。
閻敖柳帶着杜惜兒走了好遠,杜平宣突然間也是脾氣越來越大,完全就無法控制。
“王爺,您看他們這是什麼態度。”
杜平宣張着大嗓門對着閻敖安說話,結果態度二字還未說完,閻敖安的聲音就壓住了她。
“夠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本王的臉面都被你給丟光了!”
閻敖安面色陰沉的看向杜平宣,好像眼中有一隻老虎快要衝出來一般。
杜平宣本來就是窩裡橫的性格,面對閻敖安這樣的強權瞬間就不敢多說一句話,只能將一身的委屈憋在心中。
“還不快滾回你的寢宮。”
說完,閻敖安也沒有了看花的心情,直接摔了一下袖子,直接向前離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花棚。
“哼,你現在也別高興得太早,看笑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杜平宣見閻敖安走後,瞬間也再也無法保持住面色上最後的平靜了,立馬對着一直沒想通問題的周雪凝放下狠話,隨即也離去。
“莫名其妙。”
被吼了的周雪凝也是一臉無辜,敢情杜平宣幹出這些事情是她腦子有問題,可惜了太子的第一個孩子是在那樣的瘋女人肚子裡誕生。
一想到孩子,周雪凝的面色卻有有了一點悲傷,手也輕輕撫摸了她那平坦的小腹部。
她嫁給閻敖安已經快有三四年了,可是她的肚子卻一直都沒有動靜,之前閻敖安還不是太子的時候府中也有過一些小妾。
但那些人也和她一樣,雖然受寵但卻一直肚子都沒有動靜,所以她也纔沒有那麼着急。
可是現在杜平宣才入府多久,就有了身孕,而且最關鍵的是還是在閻敖安當上太子的時候有的身孕。
一想到這周雪凝的表情也不太好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地位無法和杜平宣相比,而且自從杜平宣入府後她的日子過得也不在似從前那般了。
而且她的父親也說過最近只要是她家的商行當鋪總是有人會搗亂,她家也因爲她的緣故是整個北印朝唯一可以光明正大可以走運販賣食鹽的商戶。
這一切都歸功於當年她的父親傾盡了半生的家底將她送入安王府換取來的。
而且她父親因此得到的財富也是無法否定的。
很多東西都是擺在明面上的,提她撐腰的是她的父親,若是她的父親倒了自然就對閻敖安沒有了任何的幫助。
那麼她這個太子妃的位置也只能被更有家勢的杜平宣所取代,想到這她心中一涼,立馬便明白了杜平宣領走時的那句話的意思了。
她的父親,杜平宣要搬到她,那除了用卑劣的手段那最快解決她的辦法就是她的父親!
她也無法顧及太多了,立馬衝出花房,向着宮外的周家衝去。
“老奴擺件太子妃娘娘,不知太子妃回來有何事吩咐。”
一個年紀稍長得老人對着一臉着急的周雪凝行禮問道。
“管家,父親呢”
周雪凝也不解釋過多,直接張口就詢問周首富的下落。
“老爺去春香閣視察去了。”
老管家紅着臉的說道。
她沒有找到她的父親,她的父親周首富出去玩去了,去哪裡玩呢,當然是煙花之地。
而身爲太子妃的她跑出宮來已經算是最大的特權了,若是去那所謂的煙花之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的,畢竟盯着她的人可多了。
要事被有心之人將這事利用,只要一穿出去,一人一泡的口水,那定然可以將她淹死,哪裡還需要對付她的父親。
想到這周雪凝也不在太過於激動,而是低頭說道。
“那我母親呢。”
“夫人在西廂房念齋呢,需要老奴去請夫人過來嗎?”
老管家一臉尊敬的看向周雪凝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