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心也開始隨之變得緊張了起來,其中最緊張的其實便是閻敖都。
此刻他的心已經在“砰砰砰”的亂跳了起來。
“好呀,好呀,譽王,當真是好得很呀!”
這人呀,越是怕什麼便會來什麼,閻北申此刻整張臉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手中那着的那些東西瞬間便看完後從中挑出赫連珠的內封降書後便將所以的東西統統砸向了閻敖都。
瞬間衆人都看不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但那些信件等等全部都是紙質的,被閻北申這樣一丟,瞬間便飄在了空中,有膽子大的便撿起來看了看。
這些信件可都是通敵的啊!
一瞬間這些的眼睛瞪得老大,都紛紛看向了閻敖都。
閻敖都也大着肚子撿起一封看了起來。
那一封他可一點都不陌生,裡面的內容恰好是他於宋旻俊的交代內容。
他已經控制了糧食還有藥品的補給,還有杜峰軍隊所在的位置等等,這些都杜峰遇刺那一次的事情啊。
瞬間他的臉色也變得鐵青了起來,然後立馬從桌子後站了起來,滾到了殿中央,來到了閻敖安的旁邊,然後“趴踏”一聲跪在了地上口中不停的大喊道。
“父皇,父皇兒臣錯了,求父皇繞了兒臣吧,兒臣再也不敢了。”
閻敖安此刻聲音都是顫抖的,他知道他這次做的事情有多離譜,錯的又有多過分。
通姦叛國!
“閻敖都饒了你?那誰來饒那些未來北印戰死沙場的數十萬將士!你生爲一朝王爺,這就是你該做出的事情嗎!”
閻北申見閻敖跪下不停的在下跪求饒,瞬間閻北申的氣更加的憤怒燃燒起來。
什麼狗屁的饒命,什麼狗屁的錯了,通姦叛國,數十萬的戰士爲了抵禦西襄高枉死疆場,而這些罪過全部都是因爲閻敖都的自私所造成的。
原本那些人應該平安歸來的,但是確實因爲閻敖都,那些人都死了,甚至全部人都得死。
一想到這閻北申的頭就十分的沉重,就臉腦子之中想的都是要殺了閻敖都。
但是閻敖都雖然害怕得顫抖,但是他卻依舊還是在不停的求饒着。
“兒臣求父皇繞了兒臣的性命,兒臣真的知道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這一切都是別人挑唆兒臣這樣做的。”
此刻爲了活命的閻敖都已經完全什麼都不顧了,他已經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懟到誰便要將誰拖出來墊背。
“對這事是奕王殿下讓兒臣這樣做的,不對是太子讓兒臣這樣做的。”
閻敖都雖然是懟到誰就要拖誰下水,但他此刻內心之中都是慌亂的,又哪裡還可以組織好語言。
所以他此刻是越說越發的沒過腦子,越發的慌不擇言了。
“怎麼想在還像對着你的兩個弟弟潑髒水,閻敖都你還真是越發的能耐了呀!”
面對閻敖都的這般亂說話亂拖人墊背卻連話都說不明白的行爲,閻北申不驚感到可笑。
見閻北申並沒有他所想象中的那般去責怪閻敖柳和閻敖安,閻敖都心中立馬便還像是被豬油蒙上了一般一股不服不甘涌上心頭。
立馬便張口道:“憑什麼,憑什麼都是你的兒子,你卻偏偏更加的寵溺他們兩個,明明太子之位應該是我的,是我殺的閻敖天,是我保護的你,太子之位應該是我的!”
“轟~”
閻敖都真的瘋了,已經完全不顧及這是什麼場合,應該說什麼話了,他將這種一年前隱瞞起來的秘密徹底公佈出來。
就好像是原本這件事有一塊遮羞布,但是閻敖都卻將其掀開了,掀開了皇家的遮羞布。
同時也打了閻北申的臉,原本這是是閻敖都一人的錯,但是現在他卻是更加的打錯特錯。
此刻所有人都裝聾,都不敢爲閻敖都求情,他們都怕閻北申會怪罪他們。
聽到閻敖都的話,閻北申有那麼一絲的發愣,隨即陷入沉思之中,難道真的是他教子無方嗎?
閻北申忍不住的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盤問着自己,見閻北申這幅樣子誰也不敢說話,處了那叫囂着的閻敖都。
瞬間這個大殿安靜吵鬧得可怕。
安靜得衆人都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吵鬧得又是閻敖都的不甘之聲。
“求陛下爲那數十萬大軍報酬,給他們一個公道,讓他們得以安息!”
見衆人都不說話,杜峰也撿起了地上的一封信看了起來,隨即他的臉色也變得十分的難看,他也終於明白了是怎樣一回事。
原來這一切都是閻敖都的所做所謂,都是閻敖都爲了他的一己私慾害了數十萬的大軍,若不是有杜惜兒的幫助的話,那他們真的就要全部都舍在那冰天雪地的戰場之上了。
聽到杜峰說話,閻北申這纔回過了神,但是還不等閻北申開口,閻敖都又好像是一個瘋子一般,將話題轉向杜峰道。
“杜峰你怎麼沒有死,你爲什麼沒有死,都是你破壞了我的計劃,都是你,你們都該死,你這個閻敖柳的狗,你們都該死,你就應該去陰曹地府陪你妹妹去,你們都是閻敖柳的狗,都只會破壞我的好事!”
閻敖都已經徹底的瘋了,見閻北申不搭理自己,見杜峰也敢上前妄想給他定罪,閻敖都徹底的瘋了。
“夠了,來人將閻敖都壓下去,打入天牢,革除皇子身份,貶爲庶民,擇日午時問斬,其餘黨於及其家屬通通充軍發配西塞城!”
閻北申真的怒了,他沒有想過閻敖都的心思會如此的歹毒,他沒有想過他的兒子爲了得到他的這個位置會做到如此地步。
大兒子爲了這個位置居然想要謀朝篡位軾父奪位,二兒子爲了這個位置居然不惜通敵將數千萬百姓置於水火之中。
這樣歹毒的心思,這樣歹毒的事情,真的是他的兒子所做出來的,這不驚讓他的心越發的凝重寒冷起來。
同時也隨着閻北申的一句發號適令,頓時間原本安靜的衆大臣之中又掀起了驚濤駭浪。
閻北申的話不是參於閻敖都通敵事情的發配西塞城充軍,而是所有閻敖都的黨於,只要和他有關係的人都要去,包括他們的家屬下人,一瞬間整個大殿之中都傳來了衆人都求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