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躲在掌門房間的門內,看着外面掌門的一舉一動,全身**焚燒,他沒想到平時溫和嚴肅的掌門還有這麼令人憐愛的一面,眼睛瞪得簡直要凸出眼眶,喉嚨猛地嚥了口唾沫。早在幾月前他入門的時候就已經被掌門的身姿所吸引,只是要想接近她就要在天山派立下身來,所以這幾個月他強忍着相思之苦做好弟子分內的事情,這些天被左遷的事情鬧得很兇,掌門要他們勤練武功,可把他給累壞了,每晚躺在牀上都是孤枕難眠,終於趁着今天騙說師姐不舒服請假的機會來向掌門表白真情,可沒想到在無人時掌門竟似個少女,這更讓他愛得深入骨髓。
蕭古梅的舞姿緩緩地停下,靜靜地站着,眼波流離地看着那些花卉,對於那些美麗的花她彷彿充滿着喜愛,面含微笑地地走上臺階。
韓青的心這瞬間強烈地緊張起來,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已經沸騰,雙手忍不住就那麼空空地抱着,好像蕭古梅此刻就在他的懷抱裡。
蕭古梅推門進了屋裡,反手合上門。韓青再也無法忍受,大步跨過雙手就抱在了蕭古梅的酥胸前,雙臂感覺就像是挨着那晶瑩剔透的露珠一般,柔滑彈膩,洵間渾身都發燙起來,手抱得更緊了。
“掌門,我真的好愛你,沒有你我都快活不下去了,你就成全我吧,掌門。”
蕭古梅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驚得有些不知所措,這雙手抱得實在太緊,又是那麼的快速,令她絲毫反應都不及發出。她強自轉過身來,當看到是個面容俊俏的天山派弟子時,面色頓時燙了起來,想要掙扎走開卻被弟子抱得過緊,雖然彼此都穿着衣服,但她明顯地感受到了對方身體的熱度,而且下身......“你真的愛我嗎?”凝視着對方許久她才幽幽地道。
“愛!我自從上山就愛上掌門了,爲了掌門我可以做任何事!”韓青激動道。
“你叫什麼名字?”蕭古梅略含羞澀地問道。
“我叫韓青,三個月前入門的,自從第一次見到掌門我就已經對掌門情有獨鍾了,掌門......掌門願意接受我嗎?”韓青無比祈求的目光看着蕭古梅。
蕭古梅被韓青身體所散發的溫熱融化了,腦中輕飄飄的,猛然抱起他,湊脣過去就吻住他的脣,韓青被這意外的驚喜震得腦子一懵,隨即清醒就迎合着掌門的動作,彼此在對方的面上喉間急促地滑過。
倆人翻騰着隨即滾到地下在地面上打着滾,急促的呼吸聲傳遍屋內,聽得人骨肉**,不消片刻,只見件件花裡胡哨的衣服被拋起空中,下面的呼吸聲也已經變成令人心頭猛跳的輕微的**聲。
內院西面的房間外,林玉兒與曹豔豔謹慎地看了看周圍,同時伏在門窗外傾聽裡面的動靜,聽得房間靜悄悄的,雙雙點頭對視一眼,面色極其的陰沉。曹豔豔拔劍插進門縫輕輕地撥動門閂,但感到裡面是空的突地明白,慕容雪睡覺居然沒有插門閂。朝林玉兒點頭示意,林玉兒微微一愣,有些懷疑曹豔豔的話,伸手去推門,沒想到門果然沒有上閂悄然而開,頓時暗喜,輕步踏入,曹豔豔回身看到周圍沒有異狀,閃身就跨進,用腳跟將門輕輕地關上。
倆人躡手躡腳地走近牀邊,雙眼緊緊地看着牀上的慕容雪,同時隨勢準備出手。牀上的慕容依舊雪靜靜地躺着,潔白的被褥蓋得她只露出頭部在外面,臉頰紅紅的,雙脣薄嫩亮晶,滿頭的秀髮散的有些凌亂,睡得很是安曦沉穩,全然不知此刻的她已經面臨逐漸接近的危險。
曹豔豔看着慕容雪美麗的面孔,又是氣憤又是嫉妒,雖然自己也是百裡挑一的美人,但若和她相比那就小巫見大巫了,不過不管以前她是如何的漂亮,但從今以後她將再也無法展現她的光彩了,暗笑堂堂的天山派掌門的女兒,睡覺卻不知道插門閂,真是太可愛太天真了。
倆人走到牀沿,出手就要點了慕容雪的穴道,但慕容雪突地翻身滾到牀裡,彈身而起,看清是林玉兒與曹豔豔,震驚的心立刻放下,以爲倆人又在開她玩笑,無奈道:“兩位師姐,再讓我休息會兒吧,現在沒精神連劍。”曹豔豔與林玉兒見事情已經敗露,正欲與慕容雪開展廝殺,但聽她這麼說顯然並不知道倆人是來囚禁她的,曹豔豔裝作無奈道:“好吧,那你什麼時候起牀。”
“下午未時。”慕容雪見倆人沒有強求她的意思,頓時兩眼歡喜。林玉兒道:“好吧,那我們下午再來找你。”慕容雪喜滋滋過去到牀外面,平整地躺下,林玉兒笑着爲她拉上被子,但就在被褥拉到雙肩時忽地順手點了慕容雪的肩井穴,曹豔豔立刻再出手在補上一指。
慕容雪不知她們突然點自己的穴道幹什麼,剛纔明明答應了嘛,看着倆人異道:“師姐,你們不是答應我了嗎,幹嗎還要點我穴道。”曹豔豔與林玉兒同時輕笑,露着微微的得意神色,曹豔豔再出一指,點了慕容雪的啞穴,這下也不怕她呼叫了。慕容雪面色緩緩地變了,她意識到倆人這不是在開她玩笑,而且她也從沒有與她們開過這種玩笑,“師姐,你,你們要做什麼?”
林玉兒詭笑道:“帶你去見你娘呀,怎麼你不想去見她嗎。”慕容雪道:“那你們幹嘛要點我穴,現在我已經不能動了,就算見我娘也不用點穴吧。”曹豔豔得意道:“我與你玉兒師姐剛纔打了個賭,說待會兒要給你和師傅每人一個驚訝,所以就只好委屈你了,放心我揹你去見師傅。”慕容雪仍有疑慮,“真的嗎?”
林玉兒看了曹豔豔一眼,很佩服她想出的謊言,“當然是真的呢。”慕容雪雖然看兩位師姐神情有些異樣,但想來應該也沒什麼事,有些無奈地點點頭。林玉兒幫着將慕容雪的衣服穿上,曹豔豔背起慕容雪與林玉兒就出了門。
倆人用極快的身法穿過各條走廊,通道,並沒遇到有任何人。這時候,想必那些天山派弟子都涌在伙食房咽包子啃饅頭呢。幾個拐彎,來到後院的場子,吳冰從一旁竄了出來,見倆人已經得手,直奔場外的同道。
慕容雪見她們要帶自己進谷底,心中立刻猜疑起來,她們不是帶自己見母親嗎?怎麼要到山谷去,難道母親在谷底,她在哪幹什麼呢?慕容雪想不明白,但已被點了啞穴,縱有千萬個疑問也無法說出。只是她想不到的是到了谷底她的命運就此改變。
三人從通道下去,石門已被行在後面的吳冰關閉。慕容雪看着周圍昏昏暗暗,只有幾人孤零零的腳步聲,心中立刻開始恐慌,她不知道三人這到底要幹什麼。三人步行很快,不多會兒就到了谷底,慕容雪老遠就隱隱看見在角落裡卷着一個人,由於視線不夠亮堂,那人長髮蓬亂,身上衣服也是血跡斑斑,看不清到底是誰,只不過似乎是天山派的弟子,因爲他的衣服是道服,對於這點她就更奇怪了,這幾年裡谷底從未囚禁過人呀。
曹豔豔與林玉兒見蕭古梅尚未醒來,心道剛好可以平靜行事,都不約而同地露出得意之色。吳冰再次扭動了那個機關,暫時洞底就是安全的,朝倆人示意趕快行動。
曹豔豔將慕容雪背到角落裡,閃身就將她摔到了地上,雖然地上鋪的有稻草墊物,但慕容雪被點了穴不能動彈,身子的姿勢也就不能變,頓時感到全身被刀割般疼痛,恨恨地瞪着曹豔豔,想到自己被帶到這,心中猛然感到了前所未有過的恐慌。
林玉兒過去將慕容雪扶着站起。慕容雪驚疑地看着她,不知她們究竟要幹什麼,憋着疑問狠狠地掃過三人。曹豔豔見慕容雪發狠的樣子反倒高興,輕笑道:“好,既然你不肯定配合,那就只能讓你記住教訓了。”轉身問吳冰道:“這裡呼叫外面能聽到嗎?”吳冰想了想,明白了曹豔豔的話意,道:“按理說應該是聽不到的,洞門緊閉聲音根本傳不出去,再說一個姑娘家能有多大的嗓門。”
曹豔豔想着點點頭,緩緩拔劍。慕容雪終於知道了她們的目地,恨極沉聲道:“你們放心,我雖不是七尺男兒,但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此刻落到你們手裡,要殺就殺,我絕不會吭一聲!”曹豔豔舒心地笑了,慕容雪自許不喊不叫可正是她們想要的結果,那樣誰也不會知道她們母女倆會被關在這裡,她倒是大義凌然,卻不料反倒幫了她們大忙。
曹豔豔緩緩地正立着劍,面上獰笑,“這可是你說的!”慕容雪重重地哼了聲,張口就要說“不錯”,曹豔豔趁着慕容雪張口之際就將劍尖插入了她的口裡,慕容雪驚恐地瞪大雙眼,驚心大駭,曹豔豔劍身一個旋轉,只聽得從慕容雪口裡傳出輕微的悶響聲,她的牙齒已經全數被絞斷。曹豔豔抽出劍,劍尖帶出一團被血塊包裹的肉,那正是慕容雪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