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蔡一陣咬牙,說對不起有個屁用啊。/非常文學/只是她再發狠法子,就算想用術法也還得擺玉符陣或刻玉符運勢,如今自己被制住,萬般本事都無法施展,想到這裡,心裡是又氣又急又怕。
這時,直升機上面已經甩下了繩梯。
底下的警察呼啦啦的圍上去。
“勒縣長,快讓人走開,讓老佛爺上飛機,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言文東手上的手槍緊緊的抵着白蔡蔡的頭。
勒強深深的看了言文東一眼,隨後手一揮:“散開,讓老佛爺上飛機。”
隨着勒強的話音一落,白學文也立刻揮手,讓手下的人散開,衆人眼睜睜的看着老佛爺爬上繩梯。一些人在那裡跺腳。若讓才老佛爺逃了,那就功虧一簣了。
“文東,你放心阿爸一定會回來救你的。還有,記住我前幾天跟你說的話。”老佛爺爬上直升機,衝着下面吼,這時候自然是逃命要緊。
“你趕快走,我不用你管。”言文東沒好氣的道。
老佛爺點點頭,然後鑽進了機倉。
“好了,老佛爺已經上了飛機了,你該放了蔡蔡吧。”這時勒強衝着言文東冷聲的道。本以爲事情可以有個圓滿的結局,卻沒想到被言文東這個預料之外的人橫插一腳。
“再等一下,等飛機走了再放。”言文東的聲音也在發抖。說到底,他不是那種逞兇鬥狠的人,只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家阿爸被抓,他知道,以老佛爺這些年的罪行,那最後逃脫不了一死的,所以纔出此下策的,因此心虛的很。
白蔡蔡明顯可以感覺到他扣着自己的手已經鬆了,只是手槍還比着自己的腦袋她不敢輕舉妄動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時,直升機正緩緩升空,飛機在言文東和白蔡蔡的頭頂盤旋那老佛爺還在朝下面吼話,不過言文東不理他,只是朝上揮着手:“走,走,走,快走。”
隨後飛機不越飛越高,漸漸遠去言文東長長的鬆了口氣,然後移開槍,白蔡蔡也不由的鬆了口氣,一條命總算是撿回來了。
然而就在這時,就聽空中一陣巨烈的爆炸聲,天空中不遠處的直升機變成了一團火,飛機爆炸了。
所有人的都愣了,言文東也傻了。那飛機一直在衆人的視線裡周圍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很顯然的是飛機自行爆炸。
白蔡蔡第一個感覺就是錢家殺人滅口了,很顯然的老佛爺的人早就被勒強等人抓的抓,控制的控制,監視的監視,早就翻不起什麼浪了,今天來接老佛爺的,定然是錢家安排的人。.
老佛爺是錢家利益的代言人,前世,勒強死後,老佛爺一落網,整個錢家也跟着倒臺錢家在東樑和華臺的人全部受了牽連,這就是當初那場由東樑引起的官場地震。
而現在,錢家明顯是在做壯士斷腕的行爲,老佛爺一死,那整個案子就到老佛爺結束了,錢家就能把損失減到最低。錢家這打的是如意算盤啊。
“不阿爸。”言文東赤紅着眼,瘋了似的大叫。拿着槍的手胡亂的揮舞着。
“蔡蔡,小心。”勒強突然大叫,一個起落,便落在白蔡蔡身邊,那大手一推,將白蔡蔡推開,於此同時,就聽一聲槍響,勒強的胸口暴起一朵血花。
“勒強······”白蔡蔡愣了,隨後發出一聲尖叫,她離勒強近,幾步跑到勒強身邊,緊緊的抱着他,眼淚就奪眶而出,一手去按着勒強噴血的心口,只是那手很快被血樑紅了。
“我不是故意的,是槍走火了。”言文東也嚇到了,一臉不知所措的上前道。
“滾······”白蔡蔡用勁的推開他,還踢了一腳,跟瘋婆子似的,這時候她恨不得吃人。
“快,馬上叫救護車。”一邊於昭南吩咐着,同時用了一些急救措施。
“蔡丫頭,小傷呢,沒事的。”勒強伸出手輕拍着白蔡蔡的手,低喘道,白蔡蔡一個勁的搖頭,隨後一手扯下這些年掛在胸口,溫養的靈玉,然後給勒強掛上,靈玉的靈性非同一般的,應該能保住勒強的命
“我知道你沒事,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白蔡蔡咬着牙,發狠心的道。
“呵,那是自然,寧山小白蔡,那可是實在實的名頭。”勒強打趣着,隨後卻是一陣急咳,聲音有些虛弱。
“你別說話了。”白蔡蔡一臉擔心的道。勒強便笑着閉嘴,頭靠在白蔡蔡的懷裡,這丫頭,那一臉驚嚇,且擔心卻又故做鎮定的表情愉悅了他,蔡丫頭挺在意他的。
而這時,兩人警察已經將言文東拿下。
不一會兒,救護車就到了,勒強被擡上了車。
白蔡蔡也跟着於昭南的車去醫院。
“蔡蔡,別擔心,這傢伙是九命貓,比這種的傷他都受過,閻王每次都奈何他不得。”坐在醫院急救室外面的長椅子上,於昭南看着白蔡蔡失魂落魄的樣子,勸解道。
白蔡蔡茫然的點點頭,其實她啥也沒聽進去。她現在唯一能聽進去的就是急救室裡,那嘀嘀嘀的聲音。總怕那嘀嘀嘀的聲音突然就斷了。
已經快天亮了,縣裡一些人還沒來得及趕來,醫院裡就只有於昭南,白學文,白蔡蔡和楊華倩四個,都沒人說話,整個廊道顯得十分的靜。
白蔡蔡和勒強相處至今,因爲兩人都是那種內斂沉穩型,一直以來都是平平淡淡的,似乎沒有那種天雷勾地火感覺,可今天這一幕,白蔡蔡當時的心跟空了似的,勒強倒在血泊的那一刻,她好象自己的心被挖走了一樣,都以爲平淡的相處,沒有什麼濃烈的感情,直到這一刻,白蔡蔡才知道,不是感情不濃烈,而是因爲這些感情早已滲透進每一言每一語每一時每一刻,就好象老夫老妻一樣,多年的相識,那感情早就深厚無比。
所以這一刻,白蔡蔡纔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其實理智告訴白蔡蔡,有她的靈玉,勒強一定不會有事的,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外一回事,再說了玉符也不是萬能的啊,因此,白蔡蔡此刻患得患
如此,整整過了兩個小時,手術室的門開了。
“醫生,怎麼樣?”白蔡蔡反射性的跳了起來。
“萬幸啊,勒縣長脖子上掛着一枚斑指的,子彈正好被這斑指擋了一下歪了,沒有打中心臟。現在子彈取了出來,只好好好調養幾天就能康復。”那醫生淡笑着道。
醫生們雖然見慣了生老病死,但能碰上這樣幸運的事情,那心情還是相當不錯的。心裡還感嘆啊,這勒縣長不愧是猛虎尖兵的虎王,身體素質相當好,做手術的時候,各項指針是他以前從未遇到過的平穩。甚到出血量都維持在一個極底的水平。
“太好了。”白蔡蔡長長的舒了口氣,這纔想起當初送給勒強的黃龍玉斑指,勒強嫌戴在手上礙事,一直是掛在脖子上的這回算是起了大作用。
這應該還是前世命裡劫數的延伸,可是,如今這個劫卻是因自己而引動,也就是說,勒強的劫因自己而起,這是爲何?白蔡蔡心裡沒底。
術士能窺得天機但卻對自己的命運無可奈何。
這時,護士推着勒強出來,進了特護病房,勒強這廝醒着,精神頭也不錯:“讓大家擔心了。”勒強說着,那眼睛卻盯着白蔡蔡,這丫頭,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忒難看了。
白蔡蔡要是知道勒強的想法,肯定會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就知道你這小子命硬,閻王不敢收,怕你一去跟他搶位置。”一邊於昭南也打趣道。
“沒事就好了,好了,我回局裡,言文東那小子,我可不放過他。”白學文也陰着一張,咬牙切齒的。
“學文,言文東那裡要做好工作,別太粗暴,老佛爺死了,以老佛爺的精明,應該會防着錢家殺人滅口這一招的,我想言文東那裡應該有不少東西,今天的情形,言文東也看到了,好好說,他會配合的。”勒強吩咐的,隨後又咳了起來。
白學文點頭。
“行了,你還要不要命的啊,我哥又不是傻瓜,這些事他哪能想不到,不要什麼事都一把抓,知道諸葛亮是怎麼死的嗎,說的好聽是鞠躬盡瘁,說的不好聽就是太獨,什麼事都不放手,把自己活活累死的,現在,你給我好好睡覺,休息,至於其他那些,有人管的。”白蔡蔡沒好氣的道,氣這人不顧身體,又在操心。
勒強一愣,這丫頭原來也挺悍啊。那嘴角不由的翹了起來。
“哈,以後有勒隊長受的了。”白學文在一邊興災樂禍。
“怎麼講?”於昭南問。
“我這妹子,別看她平日挺溫和的,其實性子跟她阿媽一個樣,刀子嘴,你只要想想我二叔,就知道勒隊長以後的樣子了。”白學文咧着嘴道。
“哈。”於昭南也樂了,白書記有些妻管嚴的。
隨後於昭南和白學文回了警局,楊華倩也跟着離開,不離開幹啥,做電燈泡嘛,這點眼力界還是有的。
只可惜,事實上,沒眼力界的人太多,過了一會兒,縣裡的人就陸陸續續來了,好在有醫生的吩咐,大家看了幾眼,問候了一下,也就識趣的離開。
這時,病房裡就只有白蔡蔡和勒強兩個,兩人不由的手握手,今天這一場變故,讓兩人的心更近了,當然,白蔡蔡是嚇的夠嗆,而勒強,今天這種場面只是小意思,只要白蔡蔡沒事,其它的一切都是毛毛雨。
“勒強,怎麼回事?”就在這時,病房門又被推開,勒永年一年急慌慌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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