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蔡跟着自家小舅直奔潘家園,她想給五姨淘一塊好玉爲五姨制一竄福運康壽的手串,有這法器護着,至少可以平和五姨的心境,從來消去她長年日積月累下的病煞。
這對五姨來說是很重要的。
白蔡蔡跟着小舅先去了他的屋子,小舅買的那一套居室,說是在潘家園,其實離潘家園還有一段距離,位於白橋附近,在頂屋,是六層半小複式結構,頂上的半屋是隔樓,正好用來放收藏的古董。
“小舅,你倒是提前過上資本主義的生活了啊。”白蔡蔡看着廳上,自家小舅在南邊的一角弄了一個小吧檯,邊上還有一個酒櫃,放出幾支全是洋文的酒,不由的打趣道。
“呵呵,好玩的,也就充個樣兒,來玩時有個氣氛。
“這都酒啊?”雖然白家人酒量不小,但喝酒和懂酒,玩酒又是另一回事,前世,白蔡蔡見到洋文就抓瞎,如今也是一樣。
“沒啥,就是從什剎海的酒吧那裡淘來的,多俄羅斯那邊的酒。”周勇道,隨後卻用勁的一拍巴掌對了,蔡蔡,要說到酒的收藏,你時候,幫我跟你阿爸說說,那種開了光的老金山梅林我就不想了,讓你阿爸給我弄一瓶老金山梅林,我也好在我那幫哥兒們面前長長臉哪,該多少錢我照付。”周勇道。
“老金山梅林早就沒了,別說我阿爸現在不是酒廠的廠長,就算是,他也變不出來。”白蔡蔡回道。
老金山梅林就是指最初那兩罈子百年梅林酒,那早就沒有了,就連當初阿爸極力爲廠裡留下的幾瓶老金山梅林,也在前不久被縣裡徵用了,據說是一位港商答應來寧山縣投資,聽說投資的規模還相當大,但對方提出一個要求,就是要買老金山梅林。縣裡就把廠裡僅剩的幾瓶老金山梅林賣給他了。
如今那酒現在連酒廠裡都沒了,自家阿爸到哪裡去爲自家小舅弄。
想着,白蔡蔡又有些疑惑的問開了光的老金山梅林啊,我都沒聽說過?”
“就是你最初的時候,讓古教授拿京城裡來拍賣的那三瓶酒啊,當時以每瓶十五萬年成交的。”周勇道。
“,那酒跟其它的老金山梅林不一樣嗎不跳字。白蔡蔡奇怪了。
“當然不一樣了,老金山梅林最初不過五萬多一瓶,現在漲價,也不超過八萬,可你那開了光的老金山梅林要多少錢一瓶嗎不跳字。周勇賣着關子道。
“多少?”白蔡蔡好奇了,同樣是金山梅林,難不成還一個天一個地?
“我告訴你,現在已經漲到五十萬一瓶了,還有價無市。”周勇道。
“爲會這樣?”白蔡蔡奇怪的問。
“據說,當初有一個香港的商人從古教授手裡買了一瓶老金山梅林,當時也沒在意,就在家裡收藏着,前不久他得了失眠症,整夜整夜睡不着,最初安眠要還有用,到後來,三五片的根本沒效果,再多吃也不行,整個人便迅速的憔悴消瘦,有一回,那晚上睡不差實在是太煩燥了,就順手的從家裡的酒櫃裡拿出那瓶金山梅林酒,沒想這一喝下去,就睡着了,第二天起來,神清氣爽,整個人也一下子容光煥發了,這讓她驚喜不已,便讓她再去收這種酒。
於是,那港商又親自到寧山縣金山酒廠長要這種酒,爲此還撒下巨資在寧山縣投資呢,結果,酒是要來了,可卻並沒有之前那瓶老金山梅林酒的效果,後來,那個港商把原先剩下的酒瓶和幾滴酒請一個西藏喇嘛看過,那個喇嘛看過後說,原先那瓶老金山梅林酒是開光過的,所以纔有那樣的效果,這個事情一傳出,這種開光過的老金山梅林價格就暴漲到五十萬,不過,市面上根本就找不到。”周勇道。
白蔡蔡聽着自家小舅的話,原來是這裡彎繞繞的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還真具有一些傳奇性,那豈不是說,那個到寧山縣投資的港商正是那的了。難怪他別的要求不提,就是一定要老金山梅林。
白蔡蔡再想着自家小舅嘴裡這個開了光的老金山梅林,這酒從酒廠裡出來,就在自家家裡放着,然後直接交到古教授的手裡,這中途並沒有開光的啊?難道…………
白蔡蔡想到一個可能,當初,阿爸將這酒從酒廠裡拿來,就放在家裡的書櫥裡,而平日沒事雕刻的那些個福運和康壽玉石也放在書櫥裡,應該是那酒受了這些玉符的影響。
應該是這樣,的那些玉符其實都是法器,這就相當於用法器給那幾瓶酒做了加持。那麼,這種開光的老梅林酒就有三瓶,當初古教授拿去的三瓶都是一個樣的。
如今這港商要要的話的,就只能跟買走另外兩瓶的人買了,那價錢不暴漲纔怪。
想到這裡,白蔡蔡又想着,不知如果她用福運陣給新生產的金山梅林酒加持的話,會不會有同樣的效果,如果有的話,那對自家小姑的病也有好處的,嗯,等下,打個給阿爸,讓他來京的時候帶幾瓶新的金山梅林酒試試。
老金山梅林酒連酒廠裡都沒有了,周勇也只好攤攤手算了。
隨後周勇收拾了,兩人一起去潘家園市場,潘家園市場是一個週末市場,從週四到週日開放。這兩年,潘家園算是火了。
前年,潘家園剛剛建立,正式落戶的有500家,小舅當時還是一個打游擊玩地攤的,也就是去年,一個永樂梅瓶,徹底讓小舅翻了身,盤下了一家的店面,成了落地戶了。
兩人一路走一路看着地攤上的,不一會兒就到了小舅的店面前,小舅開門,白蔡蔡則站在門口,四處張望着,就見不遠處的一個地方,圍着裡三層外三層一圈子人。
“小舅,那是幹?”白蔡蔡扯了扯自家小舅的衣服問。
周勇順着蔡蔡手指的方向,看着那麼多人圍着,他也不清楚,便扯着嗓子問隔壁的店主老王,那裡在幹,是不是誰撿了大漏了?”
那店主是一位四十來歲的漢子,店裡經營的是古舊傢俱。
“哪裡,不知打哪兒來的一個傻小子,帶了一大塊石頭來賣,開價就是二十萬,少一分錢不賣。”那老王大着嗓門回道。
“啥石頭啊,田璜?還是雞血?或是名貴玉石?”白蔡蔡好奇的問道,她對石頭的最感興趣了。
“哪裡?就是一塊白麻原石,幾個喜歡賭石的在那裡看呢,想看出個不同來。大家都是湊熱鬧。”那老王回道。
“我看看。”白蔡蔡道,以前,她在做玉石做雕工的時候,曾跟老闆到騰衝去過,對於賭石一行也算是有些瞭解,這會兒也有此好奇了。
“我跟你一起去。”周勇說着,把開了個店門又關上,同蔡蔡一起。兩人好不容易擠了進去。
“喂,我說傻小子,你這塊石頭,看不出來值二十萬哪,要不,我幫你開個窗先看看?”這時,一個三十多歲光頭的漢子一手還舉着個電筒衝着那站在人羣裡一個十七八的小青年道。
那小青年穿着一件時下很少見人穿的中山裝,還很舊了,頭髮剃的很短,臉上的表情看了去就很憨。
“是啊,是啊。”邊上還有幾個人付合着,各打心思。
“花和尚,不帶你這樣的,他這塊原石開價二十萬,你愛買就買,不買拉倒,你看人家小子有些傻,竄掇着人家開窗,這開窗是隨便開的?萬一要是砸了辦?你花和尚掏二十萬買下?”這時,人羣裡有人大聲的擠兌。
白蔡蔡聽着聲音挺熟,擡眼望去,呵,老熟人黑夾克項叔寶,只是和小舅站的遠,他看不到這邊。
“我說你個死將軍,你不沒人當你是啞巴。”那叫花和尚的回頭瞪了項叔寶一眼。因爲項叔寶跟秦瓊同名,一些人就乾脆給項叔寶起個將軍的外號,至於花和尚,其實本名叫樑濤,不過,這人長年光着頭,再加上平日挺好色的,於是就有了花和尚的外號。
就連周勇也有一個周扒皮的外號,一來二者都姓周,再有一回,周勇跟幾個同夥去鄉下鏟地皮,說了句要把地皮扒光,於是就坐實了周扒皮的外號。
“我不傻。”這時,那個抱着石頭的小子也瞪着項叔寶。
那花和尚更樂了,衝着項叔寶道這叫多管閒事多吃屁。”說着,那花和尚又對那小青年道樣,我的石頭鋪子就在前面,裡面有切刀,先切個窗口,買總要先看貨的,對不對。”
這話明顯着是偷樑換柱,誘導。
那賣石頭的小青年想了想,居然用勁的點點頭。圍觀衆一陣嘆氣,這小青年明顯着就有些弱智。
一邊的小舅有些看不過眼了,擠到那小子身邊別切了,你這塊大石本來就難賣,再萬一切壞了,那就更賣不上價了。”
“沒事,我這石頭就是二十萬,它壞不了。”小青年執拗的頂了。周勇也鬱悶了,這小子真傻呀。
而白蔡蔡則蹲了下來,用手去摸着地上那塊大石頭,白蔡蔡養石養了有好幾年了,對石頭的瞭解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比如此刻,她摸上石頭,就能大約石頭的硬密,品質,而玉石這,品質越好,就越可能擁有天然的運勢。
這便有了玉護人,人養玉之說。
而此刻,這塊大石正是一塊擁有天然運勢的翡翠原石,白蔡蔡心裡覺得開窗並沒有壞處,因爲一旦出綠,那這塊原石的價還能再漲漲。
這時,那花和尚已經推了一個小推車,讓那傻小子把石頭放在小推車上,推到他店門口去切。
周圍的人只能嘆氣,搖搖頭。不過,衆人都想看看開窗的結果,甚至也有人想着,這小子這麼有信心,說不定裡面真有料,便也一窩蜂的都跟了。
蔡蔡也拉着自家小舅也混在人羣裡跟在後面。
………
感謝禾熙的好人卡!!呵呵!!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