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這件事你怎麼看?”送走了警察之後,那年長女人在一羣人的陪同下重新回到了別墅之。
很快,一羣人聚集在別墅的客廳裡,而這羣人裡那年長女人赫然在列。
“大姐,我覺得大哥應該是被謀殺的。”一個抽着雪茄,看起來大腹便便的年男子說道。
“但是警察剛纔也說了,現場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甚至連陌生人出現過的好痕跡也沒有,若是被謀殺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幹淨?”年長女人說道。
抽着雪茄的男子笑了笑,說道:“大姐,你有所不知,這個世界的能人異士太多了,刺殺大哥那個人既然可以不動聲色的進入家裡,證明此人根本不是我們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以這人的手段,要不動聲色的殺掉大哥,未必沒有可能。”
“那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年長女人眉頭一皺,說道。
大腹便便的男子苦笑一聲,說道:“大姐啊,如今連警察都不知道誰的嫌疑最大,我們又怎麼可能知道?”
“也對,不過,若是你們有什麼懷疑對象的話,可以馬說出來,反正我們大家現在都在這裡,說出來大家也可以分析一下。”年長女人說道。
聽到他的話,那大腹便便的年男子眼底劃過一絲精光,說道:“大姐,你這話說錯了,咱們這裡好像還少了一個人。”
“少了一個人?”年長女人一臉疑惑,盯着大腹便便的年男子問道。
年男子笑了笑,說道:“大姐,難道你沒有發現嗎?三妹不在這裡。”
聽到他的話,年長女人皺了皺眉頭,掃了一圈客廳裡的兄弟姐弟,果然和男子說的一樣,根本沒有三妹的蹤影。
“三妹到底怎麼回事?如今老大死了,三妹居然也不出現,難道她還在旅遊嗎?”年長女人一臉慍怒的說道。
畢竟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如今自己的哥哥出了事情,當妹妹的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出現,簡直無情無義。
當然,也是因爲和自己有血脈關係,那年長女人倒也不好指出三妹的不是,畢竟在座的都是兄弟姐妹,若是在這些人面前指責三妹的不是的話,將來那三妹又怎麼可能在衆人面前擡起頭?
是以,雖然非常不滿三妹如今的做法,那年長女人倒也沒有直接表現出來,免得以後讓三妹難堪。
“三妹怎麼說的?你們有沒有將老大的死訊告訴三妹?”那大腹便便的年人點點頭,說道:“早已經在聯繫三妹了,只是一直也沒有聯繫。”
說到這裡,那男子的目光微微一動,旋即接着說道:“對了,還有一個情況大姐你一定要知道,其實,三妹已經失蹤幾天了,這幾天我一直也聯繫不三妹,也不知道三妹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聽到男子的話,年長女人的目光微微一動,說道:“莫非你懷疑老大的死和三妹有關?”
年男子搖搖頭,說道:“怎麼可能?三妹畢竟也是我們親生兄妹,算大哥現在死了,三妹一時間聯繫不,我相信也不過只是一個巧合而已,老大的死肯定和三妹沒有絲毫關係。”
年長女人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是懷疑三妹,只是覺得三妹在這個節骨眼失蹤有些古怪,如今老大已經死了,於情於理都應該將這件事告訴三妹,免得三妹日後回來之後,看到老大已經死了,怪罪我們不通知她。”
年男子點點頭,說道:“大姐放心,小弟我一定會想辦法聯繫三妹。”
說到這裡,年男子又擡手看了一眼手腕的時間,說道:“大姐,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哥如今的死因還沒有搞清楚,我們陳家可以發喪,不過,應該要等到大哥的死因搞清楚之後,再說入土爲安的事情。”
年長女人點點頭,說道:“不錯,我們一定要將老大的死因搞清楚,畢竟兄妹一場,不可能讓老大不明不白的死掉。”
年男子點頭,旋即說道:“好吧,大姐,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明天還要報喪,我今晚去好生休息一下。”
那年長女人倒也沒有挽留,點點頭,便目送年男子離開了客廳。
一時無話。
半個小時以後,已經開車離開了陳家別墅的年男子疾馳在高速路,回想起老大的死,那年男子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暗道,想不到大哥居然是一個短命鬼,居然這麼年輕死了,唉,白髮人送黑髮人也罷了,沒想到連自己也不能壽終正寢,這簡直是人間悲劇。
想到這裡,那年男子又忍不住搖搖頭,嘀咕道:“看來要找一個風水師看看家裡的風水怎麼樣了,小芸無緣無故的死掉本來很不正常,如今連大哥也不明不白的死掉,這件事看來沒有那麼簡單,若是不搞清楚的話,將來我陳家人又無緣無故死掉的話,又該怎麼辦?”
說到這裡,便看到那年男子眉頭微皺,接着嘀咕道:“只是當今世界的風水師,大多數都是騙人的,真正有道行的卻是寥寥無幾。”
“嗯,看來這件事還是隻有去找姓秦的,秦一甲的道行雖然不算高深,但看看風水總沒有任何問題。”男子說道,隨後,便看到男子突然打了一個方向盤,汽車便已經離開高速,而方向正是前往秦一甲所在城市。
“咕嚕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開車已經稍稍有些疲憊的年男子忽然目光一動,聽到後座突然響起了一陣怪的聲音,從倒車鏡裡一看,卻根本沒在後座發現什麼異常。
男子搖搖頭,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正要收回目光,卻突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小芸!”那年男子嚇了一跳,此時,從那倒車鏡正好看到後座坐着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死了半年有餘的陳小芸!
“小芸你不是死了嗎?”看到後座的陳小芸,男子大吃一驚之下,哪裡還有心情開車?一腳踩在剎車,目光驚恐的盯着後座的女子,“是不是幻覺?小芸已經死了半年了,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車?”男子臉色蒼白的想到。
一個已經死了半年的人出現在自己的汽車,算是幻覺,也嚇得那男子大氣也不敢出。
這男子畢竟只是普通人,根本不是薛少白這等久經陣仗,什麼妖魔鬼怪都接觸過的驅魔人,突然之間看到一個死去多時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自然會驚恐萬分。
“嘶嘶!”坐在後座的女人沒有說話,但嘴裡卻發出了一聲聲難聽的嘶嘶聲。
與此同時,男子也正在認真打量着坐在後座的女子,只見這女子相貌和小芸一模一樣,同樣都是瓜子臉點絳脣,遠山眉明湖眸,雖然這女子的臉色看起來很是蒼白,但也是一個明眸皓齒的美女。
不過,因爲這女人渾身下都瀰漫着一股讓男子心裡發涼的死氣,是以,縱然那女子的相貌和小芸一模一樣,卻也根本無法讓男子心產生絲毫的親近之感。
而在男子觀察那女子的同時,也發現了怪的一幕,只見那女人渾身下都是鮮血,尤其是嘴邊,血液尚且還未乾涸,好像是剛剛纔沾的樣子。
“你到底是人是鬼,你到底是不是小芸?”男子抖抖索索的問道,終於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女子沒有回答男子,一雙眼睛滿是貪婪的盯着男子。
“啊!”突然,只聽那女子的嘴裡發出一聲大喝,隨後便看到女子突然暴起,擡頭便朝男子的天靈蓋拍了過來。
頓時之間,便有一種生死危機浮現了男子的心頭,男子渾身一震,哪裡來得及多想,毫不猶豫的推開車門,地一滾,便滾出了駕駛座。
“你想幹什麼?!”男子跳下汽車,馬從地爬起,死死盯着坐在後排的女子,問道。
女子根本沒有回答男子,目光一動,旋即一掌拍在車門,只聽嘭的一聲,那奔馳車車門便直接被拍飛出去,而後,便看到女子從汽車跳了下來,舔了舔嘴邊的鮮血,目光閃爍的盯着男子。
看到這一幕,男子的瞳孔一縮,哪裡敢多想?脖子一縮,便看到男子拔腿狂奔起來。
此時男子已經明白,不管這女人是人是鬼,都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畢竟後者能一掌拍飛車門,單憑這一掌之力,不是自己可以抗衡,若是繼續留在原地,無異於是在找死,畢竟看那女人的神色,是根本不打算放過自己的,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若是不逃,小命肯定會交代在這女人的手。
想到這裡,那男子哪裡可能站在原地?不等這女人對自己出手,便直接轉身逃走。
“咚!”然而,男子纔剛剛跑出十幾丈,便聽到身後突然響起了沉悶的砸地聲,男子回頭一看,卻看到那女人健步如飛,一步一躍,死死跟在自己的身後。
“這女人不是鬼,也是妖!”男子又不是白癡,看到那女子一步能跨出三四丈,哪裡還不明白,這女人根本不是普通人,恐怕正是傳說的鬼。
自己不過只是一個凡人而已,突然在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遇到一個鬼,不跑的話,那豈不等於是在找死?
是以,儘管很是疑惑那女人爲何和侄女小芸一模一樣,但因爲小命捏在那女人手裡的關係,所以男子根本沒有膽子停下腳步去的質問那女人,免得自己一個好,沒等搞清楚這女人爲什麼和小芸相貌相似死在這女人的手下。
咚!
突然,正在逃跑的男子背皮一麻,聽到身後的砸地聲距離自己更近,如同在自己耳邊響起一般,回頭一看,卻發現那女子已經跳到了自己身後,正眼泛綠光,一巴掌朝自己天靈蓋拍來。
“糟糕!”男子大驚,臉色一下子便失去了血色,滿臉恐懼的盯着女子拍過來的那一掌。
“救命啊!”男子大叫,此時此刻,眼看那女子一掌要拍在自己天靈蓋,束手無策的男子唯有大叫救命來減輕自己心裡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