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將水杯放在牀頭一側的桌子上。
楚佑霖甚到都不敢看廖妮一眼,這小妮怕是都不知道她自己的身材有多火辣吧,成天就知道穿着警服到處給人甩臉子。
對別人怎麼樣,楚佑霖不太清楚,反正廖妮對他就老是給臉色看,動不動就變得高冷起來。
“嗯,楚佑霖,可把我坑苦了。我現在有錢了,做什麼都覺得沒有意義,滿腦子想的全是你的影子。”雖然廖妮醉了,但是她臆語的時候卻一點都不結巴,反而流利的很。
楚佑霖也是於無意中聽到了廖妮的心聲,他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以前也隱隱有這樣的感覺,覺得廖妮雖然有時針對自己,但是她好像對自己有感覺。
今天終於得到了明證,楚佑霖不再懷疑,這一切都是真的。
看來以後要離廖妮遠一起,省得坑了她。
“水我放在這裡了,你渴了就喝。”楚佑霖說話間,看到廖妮翻了個身,他腦子裡也跟着一熱。
但是還沒有到那種失去理智的地步,楚佑霖拽過毯子,試圖蓋在廖妮的身上,然後取出自己的衣服,離開這裡。
眼前這個小妮子就是一片慾望之海,楚佑霖是個男人,看到她如此火辣的身段,荷爾蒙飆升也在情理之中,所以他想馬上離開。
毯子剛落在廖妮的身上,只聽得她一聲天籟般的呢喃,居然伸手拽住了楚佑霖……
……
下面的酒會還在進行,蘇詩茗補妝出來,四下張望,不見楚佑霖。
這纔剛離開一小會,他能去哪裡啊。
蘇詩茗問施文琪看到楚佑霖了沒有,施文琪說:“他剛纔去找廖妮了,我看到他扶着廖妮進了電梯。”
什麼?!
心裡猛然一驚,蘇詩茗要馬上去找楚佑霖,她都不知道廖妮今天也來了。
“蘇姐姐,你別激動。楚佑霖他不是那樣的男人,別人不知道,我心裡清楚着呢。”施文琪對蘇詩茗說:“當初他剛去我們飛魚黨的時候,還沒有和你在一起呢,那時候我想着自己有機會,當時我感到他心裡有你,只是你們沒有說破。我就想趁機把楚佑霖推了,沒想了那傢伙就是一塊石頭,根本不上我的當,你想啊,這樣的男人還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嗎?”
施文琪的話,本來是想安慰蘇詩茗,可是蘇詩茗聽了卻越發不放心:“你不知道,廖妮前天都找到我們家裡去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那我和你一起去。”施文琪也不想在裡應酬,真的好累。
還好孫子涵喜歡這樣的場合,如魚得水,八面玲瓏。
蘇詩茗與施文琪一起進了電梯:“這裡沒有其他的地方,我們去董事長辦公室。”
兩個人一起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推門時來,靜悄悄的沒有情況。
“不在這裡。”施文琪說。
蘇詩茗舉步走向休息室的門口,她似乎聽到裡面有聲音了,她的心突然間加快了頻率,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一把將門推開,眼前的一幕讓蘇詩茗除些當場暈倒。
只見楚佑霖俯身,在身下居然是廖妮,而廖妮身上的衣服都不見啦!
“呀!”施文琪驚叫出聲。
楚佑霖一個哆嗦,回頭之間將牀頭桌面上那杯水撞翻,冰涼的水灑在廖妮的臉上,她一下清醒了許多。
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不知道剛纔都發生了些什麼,只是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張臉。
以爲自己在做夢,廖妮在夢裡從來不壓抑自己的感情,於是她伸出胳膊環過了楚佑霖的脖子。
“楚佑霖,你……”蘇詩茗看不下去了,轉身就走。
廖妮神思恍惚,發現這是現實,不是什麼夢境,自己的衣服不見了,還抱着人家楚佑霖的脖子。
一時之間,廖妮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鬆開我啊。”楚佑霖知道,這一下蘇詩茗可是真的生氣了,不是哄兩句就能擺平的。
只有天知道,他是清明的,根本沒有對廖妮做什麼。
要是蘇詩茗早來一分鐘,不會看到這樣的情景。要是她晚一分鐘,可能楚佑霖已經擺脫了廖妮,更不會有誤會。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過來,這讓楚佑霖有嘴也說不清啊。
“楚佑霖,我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剛纔虧我還爲你說好話,現在你讓我打臉啦,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施文琪也是看不下去,在她心裡當然是向着蘇詩茗了。
廖妮終於完全清醒:“楚佑霖,你對我做什麼?”
“我靠。”楚佑霖終於明白,什麼叫裡外不是人了,一片好心幫助朋友,被蘇詩茗誤會也就算了,回家慢慢哄去,可是廖妮:“你就是個小白眼狼,好心當驢肝肺,是你藉着酒勁想要非禮我,還反咬一口。”
廖妮抓着毯子擋在身上:“我不是那樣的人。”
“天啊,讓我去死好了。”楚佑霖感覺自己最苦逼。
“原來是你楚佑霖想趁着人家多喝了幾杯,然後就想佔便宜,今天終於看清你的真面目了,太可怕。”就連施文琪都不站在楚佑霖這邊了。
楚佑霖無話可說,他以爲行得正就不怕影子斜:“廖妮,你就昧良心吧,以後我看到你出事,就當是看一隻野貓,要是我再管你,我就……”
對女人發火,真心不是楚佑霖的強項,後面的話他也說不出來:“我要去追我老婆,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關我屁事。”
一場酒會圓滿經結束,對於發生在楚佑霖身上的事情,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其實心裡最清楚的事情經過的人,除了楚佑霖就是廖妮,清醒之後回想一個不難想起來,又沒有得老年癡呆。
但是廖妮不會承認是她主動的,不是想借機賴上楚佑霖,實在是她是一個女孩子,又是警員,傳出不好。
也只能委屈一下楚佑霖,讓他背一次黑鍋吧。
酒會之後,沈平軍沈市長與馬局與劉局,還想找楚佑霖談一談,但是楚佑霖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