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霖只是在等待合適的機會。
他需要錢,但是他打算這些錢不由自己出,最開始的啓動資金要由袁飛來出,袁飛是個有錢的傢伙,他深藏不露,可是他的錢多的是,這一點楚佑霖非常肯定。
因爲袁飛在南陵活動了那麼長的時間,他做的又是毒品生意,要說他沒錢,鬼都不相信。
“但是你只靠袁飛能行嗎?再說你們兩個是對頭,他會給你錢纔怪。”蘇詩茗雙手環過楚佑霖的脖子,一副溫存的樣子。
今天也許是因爲她穿了一件裙子,所以感覺自己並不是高高在上的董事長,她將自己完全當成了一個女人,只屬於楚佑霖的女人。
溫香柔玉在懷,楚佑霖聞到從蘇詩茗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香氣,一時有些意亂情迷。
好像被什麼東西硌到了,蘇詩茗伸手朝下一探,臉頓時紅了,想跳起來卻被楚佑霖按住了腰。
“怎麼啦,是你先玩火的。”楚佑霖一臉邪笑,別人不知道他的笑容是什麼意思,但蘇詩茗心裡清楚着呢。
蘇詩茗說:“我就是想變得更溫柔一點,沒想到你居心不良,這是辦公室,不許你瞎想。”
楚佑霖鬆開了蘇詩茗,有她在懷裡,不亂想纔怪。
蘇詩茗剛起身,楚佑霖就疊起了二郎腿,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剛纔乃至此時,他的確是動了歪心,不過還算是有一點理智,沒有亂來。
“好了,你回家吧,別在我這裡待着了,我真想不通,你腦子裡除了那種事,就不能想點別的嗎?”蘇詩茗的臉很紅,雖說她是楚佑霖的女人,可是每每到這種時候,她的臉都會紅,一如頭一次似的。
楚佑霖說:“讓我再坐一會兒,要是現在出去,讓人看到我這個樣子,肯定會笑話我的。”
別人沒有看到,蘇詩茗可全都看到了眼裡,她笑了:“你活該,誰讓你不正經。”
“我就是想對你犯罪,我很鬱悶,我都這麼努力的播種了,你怎麼沒有反應呢,按理說應該懷上了啊。依照我的計劃,你不但要懷上,而且要一次懷兩個,要知道我楚佑霖可是最出色的特種兵,體力超強的。”
越說越不像話,蘇詩茗簡直聽不下去了,不過她心裡也有一點鬱悶,爲什麼真的一點動靜也沒有,這不科學啊。
她與楚佑霖都沒有避孕,按照正常的邏輯,是應該懷上了,可是肚子一點反應沒有。
“要不這樣吧,改天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看,搞不好出問題了。”蘇詩茗的聲音很小。
楚佑霖卻說:“現在也不要着急,我們還在試驗的階段,說不定過幾天就有奇蹟發生了。”
一瞬間,蘇詩茗似乎懂了楚佑霖的心思,他就是怕他自己有毛病,因爲他一直很出色,在恩愛方面也不想有問題。
這種事情,男人是很在乎的,無論身分與地位有多高,都擺脫不了這樣的魔咒,男人都有一種別人無法理解的尊嚴,也可以說是男人的底線。
“行,就聽你的,我們不去醫院,但是最多兩個月,如果……”蘇詩茗說着頓了頓,臉更紅了:“其實我現在真的不想生寶寶,還想再輕鬆幾年,過兩年再生寶寶也不遲。”
楚佑霖說:“你的聲音怎麼那麼小,這有什麼可害羞的,你看我,我就不怕。我的聲音多大啊,不就是生寶寶嗎,過幾年也行,不過得先確定我們都是優質的。”
“要是我太笨,生不出來怎麼辦,你會不會因此而再找別的女人。”
蘇詩茗這可不是開玩笑,楚佑霖沒有回答,他站了起來,輕輕將蘇詩茗攬進懷裡,在她耳畔低語:“你就是我的寶寶,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永遠在你身邊,一步也不會離開你,除非你主動把我給……”
話沒有說完,蘇詩茗便舉起手指壓在了楚佑霖的嘴上:“不許說傻話,那種事情不會發生,永遠也不會發生。”
辦公室裡蕩起一股無形的愛意之火,就連此時透過陽臺投進來的陽光,也爲之黯然失色。
楚佑霖在蘇詩茗面前,就是一個直正的男人,男人不光是要有能力,更要心存愛意,不會愛的男人,算不上是真男人。
“好了,你鬆開我吧,別被小宋再看到了。剛纔你的話,我會認真的考慮一下的,也許你說的對,我是應該讓小宋分擔一些,不過我要先把她的工資提起來。”蘇詩茗依在楚佑霖的胸口,嘴上說着讓楚佑霖放開她,可是她自己卻沒有動。
有時候,身不由已,自己都不知道,傻呼呼的還以爲自己有理智,但凡是愛過的人,都懂這樣的感覺。
楚佑霖攬着蘇詩茗,他很輕柔,一點也不霸道,越是這樣,他在蘇詩茗心裡的地位就越牢固。
“我明天就要對袁飛動手,至於集團的事,你看着辦就是了,我是真心覺得小宋不錯,應該給她漲工資,也讓她爲你多分擔一些事。這樣你就有更多的時間陪我了。”楚佑霖的想法挺自私。
陷入愛情的人,又有幾個不自私的,對愛情大度,那說明根本不是愛,是愛就要自私。
“我知道了,你辦你的事,不要管我啦。我能處理好集團的事,你可以放一萬個心,要是有一天你真的缺錢,一定要和我說。因爲……因爲我是你的女人。”
只是最後那一句話,就能讓楚佑霖百轉千回了,他鬆開了蘇詩茗,卻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一個吻過後,蘇詩茗深吸一口氣:“你要是再不走,我怕你真的要亂來了,你回家幫我做點東西吃,我一下班就馬上回家。”
楚佑霖來到興宇集團,就是和她說一下接下來的打算,他準備好了,以後有事情就要和蘇詩茗說,當然那些可以引發她擔心的事情,楚佑霖還是要一個人承擔的。
不管是天大的事,都要讓自己的女人安心,這是一個男人必然要做的。
“那我就先回家啦,你下班就回去。”楚佑霖終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