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楚佑霖也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的。
他們這些人,個個沒有人性。
要不是他們,趙凱他們也不會死,就是因爲他們,楚佑霖才失去了幾個兄弟。
對於這樣的人,楚佑霖一向沒有好感,他們個個都是人中垃圾,只是利用他們一下,最後還是要把他們做掉的,不會留一點情面的。
“不服,就再來打。”楚佑霖老神在在,他不管說什麼,這種時候,都不能再拖了。
別看他說的輕鬆,其實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這四個男人,不能讓他們用槍。
剛纔是警告他們一下,要是再有人拿槍,楚佑霖就要下黑手了。
這些人,真不不長記性,果然一個人又拿起了槍,還是那把威力很大的,楚佑霖只看了一眼,馬上出手。
在那人扣動扳機這衫,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反手奪槍:“你這是找死。”
楚佑霖讓他們看到了什麼叫手黑,他擡手生生將槍刺入了那人的肩內。
那人痛的大叫一聲,那叫一個慘。
楚佑霖一腳踩着那人,然後把槍拔出來。
血一下噴出來,紅了一大片。
“如果你們還要用槍,我就搞定你們,一個不留。”楚佑霖還是很平靜,他的平靜中藏着殺機。
那四個人真的服了,他們見識到了楚佑霖的身手,同樣也看到了一個比他們要了狠得多的男人。
“老大,我們服了,不比啦。”
剛纔不把楚佑霖放在眼裡,現在突然又換了一種口氣,這也太快了。
不過在道上混的,都一樣,只要打服他們,那麼他們就不敢亂來了。
楚佑霖這麼做,是有他的目的,他要知道這四個人背後的主使人。
現在成了老大,楚佑霖就太爺一般的坐下來,對他們說:“以後掙了錢,我們五五分成,我一個人佔一半,你們四個佔一半,不服就打。”
麻痹啊!
那四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過他們也相信,楚佑霖就是爲了掙錢,只是他的身手太高,搞不過他,他要佔一半,他們也沒有辦法。
於是他們四個同意了,主要是不同意也不行啊,人家楚佑霖太能打。
“現在我是老大了,你們和我說說,我們的貨是從哪裡來的?”楚佑霖問到了最關鍵的部分。
他以爲這四個人不會輕易對他們。
事實證明了一句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楚佑霖剛纔那一番打,讓他們服了,所以他們不得不說出他們的貨來自哪裡。
……
兩天之後,楚佑霖親手解決了那四個男人,並且讓廖妮通知明水縣的警員,過來收拾的一下。
然後,楚佑霖獨自一人出了雨林,不是原路折回,而且朝着相反的方向。
出了雨林,也就到了另一個國度。
這裡是國界。
楚佑霖要找一個人,那個人就在另一個國度的邊境。
很快就找到了那個人,楚佑霖走進一家成人用品專賣店,看到那個人。
那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者,從外表看,他垂垂老矣。
但是他的那雙眼睛裡,卻閃着讓人心悸的光。
就是他把這邊的貨,源源不斷的送到雨林中。
楚佑霖進來之後,老者擡頭看了他一眼。
這裡的人說的還是華國語,他擡頭只看了一眼,之後又低下頭,好像莫不關心一樣:“要什麼自己挑吧。”
楚佑霖反手把門關了,只說了一句:“老東西,我要你的命。”
老者猛然站起來,手旁的長杖成了他的武器。
他做這一行大半輩子了,等的就是今天。
做的虧心事太多,總有一天是有人要找上門來的。
不過他也並不怕。
因爲這些事,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要我的命,那你得拿出本事來。”
楚佑霖不再說什麼,他就是要順着這條線,一直找到源頭。
將這條線破壞了,那麼南陵也就不會再是是非之地。
他手中乍現一把紅光閃動的短刀。
那者吃了一驚。
“你是古武修習者!”
楚佑霖嘴角帶着一絲冷笑,手裡的短刀脫手而出,生生刺穿老者的胸口上方,他是沒有安心就此殺了老人。
別以爲對老人動手,有眯說不過去。
其實有很多老人,都不值得尊重,他們壞事做絕,噁心的要死。
那把短刀只是體內內力凝成,穿過老者的身子,就消失了,而楚佑霖手裡又多了一把。
這讓老者吃驚不已,他顧不上疼痛。
“別打了,只要你不殺我,我願意給你錢。”
楚佑霖等的就是這句話,但是他要的不是錢,而是一句話。
“我不要錢,我只問你,你的上家是什麼人?”
楚佑霖的行動沒有通知任何一個人,因此也就不會走露風聲,他的行動無比迅速,像風一樣席捲而過。
但他隻身一人到達南美的斯哥摩市時,算是找到了此行的終點。
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動的手。
那註定是一段傳說,楚佑霖在那裡不過待了三天。
斯哥摩市內最大的黑幫,全部主要人物都被殺死,他們死在不同的地點,但死法卻是出奇的相似,都是被一種不知明的利器刺穿眉心,當場斃命。
在第三天晚上,斯哥摩市郊最大的一家化工廠突然起火,偌大的工廠燒了一夜,化成一片灰燼。
當地新聞報道,說是幫派之間的仇殺報復。
楚佑霖這時已經一身清爽的上了飛機。
飛機穿過層層雲海,到了南陵。
楚佑霖不會對任何一個人說,這一切都是他的計劃。
也是他一個人所做的。
南陵終歸於安寧,青龍幫不復存在,雨林那邊的販毒渠道也被楚佑霖一窩端了。
回到家中,楚佑霖看到自己的老爸老媽居然來了。
來人還有蘇詩茗的父母,家裡空前熱鬧。
其實蘇詩茗的父母在楚佑霖去北境的時候就來過一次。
這次看到楚佑霖,看得出來,他們對楚佑霖還是很滿意的。
“只是我聽詩茗說,你也沒有正經工作,天天就知道亂跑,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你一定要聽我的話,找個工作。”蘇詩茗的老媽說:“我和你說,你現在不能只靠詩茗,你是個男人,還有了孩子,你要有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