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說,你那批貨我不會交給你,但一個月後,我會把錢交給你。還有我們這也算是認識了,雖然地點不理想,不過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楚佑霖和鄧海傑站在一起,就是男人的兩個極端,一個陽光,一個陰冷。
“我叫鄧海傑。”鄧海傑說:“你們飛魚黨是有實力,但是你們也要清楚,這批貨夠蟲子出售大半年,你說一個月就能脫手,我相信你,那一個月後我就等着拿錢了。”
這次見面,楚佑霖在車間外幹掉了一個人,不過他知道這樣的事鄧海傑會處理的乾淨利落。
從廢棄的化工廠出來,回到別墅的一路上,施文琪都沒有說話。
回到家後,施文琪還是很反常,自己洗洗就要睡。
剛坐上牀,臥室的門就開了,楚佑霖那張大臉出現在她的眼裡。
“今天晚上沒有心情和你胡鬧,你走吧。”施文琪出奇的冷靜,她心裡有事,通過在東郊的事,她在想楚佑霖是不是真的要把飛魚黨拖進毒品的漩渦中。
如果真的是那樣,她是不會讓楚佑霖得逞的,那怕是斬斷心中難捨情線,那怕是讓自己心痛一世,也不能讓楚佑霖隨意糟蹋飛魚黨。
她的這些想法,楚佑霖心裡明鏡的一般看的清楚。
“洗完白白啦!”楚佑霖沒皮沒臉湊過來,陽光的一踏糊塗。
儘管內心般糾結,但看到楚佑霖這樣,施文琪還是感到溫暖:“你別對這我樣,明知道我抗拒不了。”
“先給你用一下美男計,然後再和你說幾句話,省得你晚上糾結的睡不着。”楚佑霖要把話說明白。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於是施文琪拍了拍自己身邊:“坐着說吧。”
“算了吧,你是個女孩子,你以爲每天你纏着我我就好受嗎?靠近你,能憋爆我。”楚佑霖看着香肩露在外面的施文琪,打從心裡承認,她這樣的女孩子,能勾起任何一個男人的體內的慾望之火:“我站着說好了。”
“我還以爲你對我沒有感覺呢,好吧,你想站着說,那就隨你。”施文琪難得通情達理一次。
“在東郊,我也認出鄧海傑了。但現在我們還不能對他動手,我要用他引出更多的人,相信我,你老爸的去世不僅僅只和他一個人有關。而且我還要找出南陵的販毒團伙,這個線索不能輕易斷掉……”
楚佑霖把事情說的非常明白,但是施文琪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讓我糾結的不是這些,我知道你做事有自己的打算。我只是不能讓我們飛魚黨染指毒品,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是安份守已的做生意,如果涉足毒品,我們就真的成了一個地下幫派。”
“算我沒有看錯人。”楚佑霖聽了施文琪的話,非常欣慰,對那些只爲一己私利不惜出售毒品的人,他同樣也是恨之切骨,按他的性格想把蟲子給滅了,只是爲了大局,他沒有那樣做。
“你沒看錯人?”施文琪有點懵。
楚佑霖扭了扭手錶,最近幾天他的手腕處那道紅線不僅變得越來越粗,而且有時還會發癢:“我那樣和鄧海傑說,只是爲了更好的和他合作。當然了,我們不會出售毒品,從他手裡接過的每一克毒品,你都保管好,至於錢的問題,我相信你也拿不出來那麼多朝裡貼。”
“是啊,如果不販出去,一個月後怎麼給他錢啊。”事情說明白後,施文琪才知道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楚佑霖做事果然錯不了。
楚佑霖深吸一口氣:“錢的問題我來想辦法。”
“你去那裡弄那麼多錢!”施文琪不是在懷疑楚佑霖,只是覺得楚佑霖要是真的能拿出這麼多錢,那他簡直就是無所不能。
楚佑霖有百萬存款,但對於這種事,那不過就是杯水車薪於事無補,不過他有別的辦法。
“羊毛出在羊身上。”
燈光映在楚佑霖的臉上,使的臉線條分明,剛毅不失智慧,沉穩不乏幽默,他是一個出色的男人。
特別是他的那雙眼睛,讓施文琪一次又一次無助地淪陷其中。
“你是說讓鄧海傑出錢?”施文琪以爲自己聽錯了。
“丫頭可教,一點就透。這種事我們怎麼可能出錢,當然要他們出錢!”楚佑霖眼裡有狡猾的光,閃啊閃的!
施文琪完全放下了心結,有楚佑霖在身邊,果然安全。
“你似一座偉岸的山,高高聳立,看到你就感到踏實。”施文琪如是說。
正事說完,楚佑霖微微低着,看到施文琪白皙的突起若隱若現:“高高聳立的不只是山!”
施文琪順着楚佑霖的眼光,同樣低頭看了自己一眼:“你丫沒安好心,我告訴你,手感也不錯哦。”
只這一句,便讓楚佑霖落荒而逃:“太不要臉啦。”
“將來你和我生個寶寶,還指望高高聳立餵你咱們的孩子呢,你自己不純潔,還在那裡瞎叫。”施文琪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第二天清早,楚佑霖醒來後翻了個身,給李老打個電話,讓他在京城那邊問一下馬教授:“我這隻手不但沒有感覺,而且手腕上那道紅線開始發癢了,這是怎麼回事?”
電話剛掛斷,又一個電話打進來。
任楚佑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這個電話是蘇詩茗打過來的。
“佑霖,我今天休息。”蘇詩茗說。
楚佑霖心裡莫名激動:“是嗎?那你好好休息吧!”
有點受寵若驚,不知道說什麼好,以爲說完這一句,蘇詩茗就會把電話掛掉,楚佑霖又想錯了。
蘇詩茗沒有掛掉他的電話:“小雪說,你就離不開施文琪,看來小雪說的對。”
楚佑霖一愣,接着又聽到小雪的聲音對電話那邊傳來:“蘇姐姐,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明明是你一個人無聊,想讓佑霖哥回來……”
話說到這裡,楚佑霖就完全明白了。
“只是我今天還有事要做!就不能過去陪你了!”楚佑霖剛說完,蘇詩茗那邊就把電話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