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呢?帶我看看。”
說罷,我起身抖了抖衣服,摸出幾張極速符就要往對方身上甩。有了符篆,飛機在我眼裡就是浮雲,當今世界有啥交通工具能比我的符篆更給力的?
額,馬天宇的空間術除外。
但小王子卻拉住我手肘,抿脣道那人上個月沒撐過去,死了。
也就是說,最後的一絲線索斷了。
扒了扒本就不怎麼整齊的頭髮,我問小王子他派人去的是M國那一塊地方,他回答我說是一個原始森林。
波頓王子的本意去探查對方是否偷摸着在研究生化武器的。作爲軍事強國,M國在熱武器這方面遠比他們A國要發達。
據波頓說,當時下達這個命令的是老國王本人,這倆國家相互接壤,距離相當近,在邊境交界的地方時常發生打殺搶劫的惡劣事件,並且受到傷害最多的是A國住在邊境區域的村民。
那是一個瀕臨滅絕的種族,世世代代都和大山爲伍,一直在邊防軍隊的照顧下艱難的生存,爲的就是不離開自己的故土。
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年輕人逐漸往城裡遷移,那兒只剩下年老一輩。
老國王於心不忍,但也無法說服他們離開,更不願意用強硬的手段逼迫那些已步入古稀之年的老人家。
於是乎這才破例讓邊防軍隊時不時的帶去些糧食米麪之類接濟一二。
但M國越境而來的強盜就沒那麼好心了,每一次都會將村子裡打劫一空,加上對手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甚至都沒辦法出門的老頭子老太太,要得手實在太容易了。
強盜們掐準了邊防軍沒那麼快趕過來,因此速戰速決,分分鐘就能捲了糧食金銀跑路。
就爲這事兒,老國王和當時的M國總統交涉不下十次,卻都被對方推脫掉,以不清楚作案的人究竟國籍哪裡而告終。
本來這件事老國王最多也就忍忍罷了,做多讓邊防士兵抽調一部分人手去村落裡排班兒巡邏。
然而有一天,一老太驚慌失措的跑來軍隊裡,說是親眼看到M國在研究生化武器,有三十來個長得既不像人,又不像野獸的怪物從直升機裡運來大山裡,不知道要做什麼。
起初士兵們還以爲這老太太精神有問題,好言相勸幾句後就哄着人回家睡覺。
誰料之後在城市裡,還真有人報警說看到了怪物。
可惜的是,當特警趕過去的時候,那怪物已經自爆了。
還好案發現場是個工地,當時也沒有什麼人在場,不然定會引起恐慌。
“之後老國王就下令特工潛伏進M國,他們國家能夠進行這種研究的地方不多,面積還沒我們國家大,還一大半都是高科技的城區,只有沿海邊緣有一片未經開發的原始森林比較有可疑,我們的人用衛星盯了很久才終於確定下來。”
波頓臉色凝重,拉開大衣從裡面暗袋裡拿出一個小本兒,我接過翻開一看,嘖,密密麻麻的都是我看不懂的字。
“……我不識字兒,你概括一下。”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看到那頭的小王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在他身邊的女人也露出鄙視的表情。
怎麼了?咱第一大國還得學別國的語言麼?
笑話!
手裡的小本兒被傑克抽走,他一目十行飛快的就完了,給我解釋起來。
這本子就是那個唯一回來的特工留下來的,裡面記錄的他們小隊在原始叢林裡發生的事兒,頭一件就是剛進去,所有的電子儀器就全部失靈了,於是他們只能依靠些日子的方式記下每天發生的事情。
日記本一共寫了十五天,最後那幾天字體凌亂而模糊,頁面上還沾着幾滴鮮血,據波頓說,經過比對,這血並不是特工本人的,也不屬於其他任何小隊成員。
遺憾的是,那個特工昏迷之後就再沒能醒來,死亡之後研究院也沒能在他的身體上發現有用的信息。
而之後派出去的幾個小隊都全軍覆滅,一點可靠的線索都沒有帶回來。
也正是如此,才讓小王子那麼肯定M國一定在搞些見不得人的玩意兒。
他這一說,我不由的想到天石原體,那也是M國人的傑作,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是從哪兒給找來的。
不過我不會在這種場面上說出有關天石的話題,M國和大夏國都保持沉默,對外也都是一口咬準了是在軍事方面有些摩擦而已,其他一概不回。
我作爲一個合格的大夏人,自然更加不會在他國王子麪前多嘴的,即使是傑克,我也從未多說一句。
“日記本上還說,原始森林裡的動物都出奇的大,還有幾種他沒有見過的品種,外表有些類似老虎,卻又不是完全一致。森林裡氣溫多變,前一刻還是多雲,後一秒就落冰雹了……嘖嘖,這什麼地方啊,那麼古怪。”
傑克合上小本兒就要扔回給波頓,卻被我攔下了。
小王子眉梢一挑,看向我,“張道長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要管閒事兒的意思。”
我把巴掌大小的記事本塞到猴屁股口袋裡,坦然的坐下後問他們願意給出什麼價錢。
似乎是被我忽然變化的態度驚着了,小王子怔愣了好一會兒才猶豫的問我,想要個什麼價。我不禁笑了起來,這年頭我已經很少看到能自主讓道士開價的人了,大部分都是自帶價格來的,就好比公安的特殊任務平臺,明碼標價。
我和他實話實說,這件案子謎團重重,而且從特工的日記本上看一切和我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有很多不相同的地方,我不雖然不知道M國人究竟有沒有製造生化武器,但我認爲這事兒可能和天石脫不了干係。
天石原體如今就在紫禁城的中科院裡保管着,一直沒什麼動靜,咱們的科學家也沒能研究出什麼來。
我用魅惑符曾經分別問過勞拉和蘭德,遺憾的是這兩人身上似乎被人下了禁制,等級比我的魅惑符要高,因而我無法越過對方的禁制得到想要的答案。
夏飛揚還說已經和M國和談,最多兩週的時間,就要把抓起來的那兩個女性軍官原封不動的回去。
對我們來說除了得到一塊效果不明的石頭之外,沒多大好處。
然而明明一開始很執着的M國,爲何會突然間對天石原體放手呢?我覺得這些秘密大有可能就在原始森林裡。
我一個人孤身深入沒有足夠的把握,此時就需要我的小夥伴來支援了。
如此一來的話,咱們的出場費可就高了不少,再者說,這回也是小王子自己送上門兒來的,若是他直接和夏飛揚說,通過兩國之間的外交關係,絕對不會讓他錢包大出血的。
但是這貨爲了不讓自己國家的那點破事兒暴露,居然悄悄的來到大夏找上我,還願意出一筆價格不菲的費用,我要是不狠狠的宰一刀也太對不起人家了吧。
手指在桌子上輕點兩下,我心裡有了計較,慢慢悠悠的開出一個天價。
“你這是……搶劫!”
金髮女人恨恨的咬牙用語調怪異的大夏通用語說道,一雙碧藍色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瞪着我,莫名的看的我想要伸手摸一把。
可惜了柏菱就在我身邊,這時候可不能做禽獸的事兒帶壞了小孩兒,我只得深呼吸一口,倆手用力交疊在胸前擺在桌子上,剋制我想要伸手在對方臉蛋兒上掐一把的衝動。
比起金髮女人的激動,小王子倒是好些,臉色不變的瞅了眼躲在角落裡咬吸管的傑克一眼,說他所有的財產都已經被老國王分給大哥了,如今是窮鬼一個,拿不出那麼多錢。
邊說還不忘朝傑克看過去,那控訴的小眼神兒顯而易見,臉皮厚的我都歎爲觀止。
你小子就特麼不會有別的產業啊!真以爲咱勞動人民都傻是吧!
我攔住想要上前開口的傑克,雙目直視小王子,一字一頓的說道,“呵,A國下一任國王,連這點錢都沒有,算了,這個國家還是被生化武器毀滅掉算了,反正也沒有存在的價值。”
話音剛落,金髮女人猛地跳腳踩在桌子上就要竄過來掐我脖子,不過卻在半當中被柏菱用藤條攔下了,被束縛住手腳捆綁在椅背上。
粗壯的墨綠色藤條裹在女人飽滿的胸脯上,露出淺淺的內衣帶子更添幾分撩人。
我趕緊輕咳一聲轉開視線,逼迫自己不再看向那金髮女人的方向,都說女人誤事,還真是不假。
“……我說真的,還是王子的時候我的零花錢就不多,老國王去世之後又把所有的資金一股腦的扔給……我哥,你一下子就開口要那麼多錢我是真的沒法子了,除非把手下幾個生意不錯的皇室公司給賣出去。”
小王子有些尷尬的轉過臉,耳根子都紅了。
柏菱看不下去,在下邊兒拿手狠狠擰我的大腿。要說這小姑娘的手勁兒雖然大,不過也就那樣,咱還能忍忍。
但是柏菱下手的位置挑的有夠好的,盡是我的敏感點,這一兩下擰的力道我能忍住,但那股酥麻的觸感咱可沒辦法。
於是乎,我只得雙腿交疊翹了個二郎腿,蓋住令人眼紅心跳的部位。
還好老子今兒個穿的是條運動褲,挺寬鬆的,遮遮掩掩的也就過去了,如果換成西裝褲那場面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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