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有大秘密,這是華夏先輩早就知道的事情,但卻不知道這秘密具體是什麼。
在先輩們孜孜不倦的研究下,終於窺探出人體大秘一角,其中就有人體經絡的存在,並將其歸分爲經脈、絡脈。
其中經脈又有十二經脈、奇經八脈,十二經脈中單單出之於手的就有六條,爲三陰、三陽。分別是手太陰肺經、手陽明大腸經、手太陰心經、手太陽小腸經、手厥陰心包經、手少陽三焦經。
每一經脈都對應着人體的器官,所以有時候器官出現毛病,會在手上顯示出來。
有時候我們按着手掌,會感覺很舒服,這就是通常大家所說的穴位按摩了。
餐廳會客室中,蔡鴻鳴坐在椅子上給樑伯推宮活血。
因爲他這屬於老傷,以前淤血凝固,受傷的經脈也已形成,就像斷樹一樣,它會從傷口上慢慢長回去。這樣的傷醫治起來非常困難。爲了樑伯的手早點康復,以後每一天蔡鴻鳴都要過來給他推拿,就相當於中醫的鍼灸,沒有一段時間,根本無法去除老傷。
因爲是老傷,所以平常的推拿手法不管用,他必須以體內元氣一點一滴的將那已然凝固的淤血一點點活化,再將已經僵固的經脈疏通,這不是能夠一蹴而就的事情。
這也是他看在是阮天煋的長輩份上,平常人他都不願意費這麼大的力氣。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蔡鴻鳴就後繼無力,連忙鬆開抓住樑伯的手,坐在椅子上調息。
過了會兒,恢復過來,他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好了,樑伯,今天就到這裡。以後每天晚上我會過來一次,差不多一個星期左右就能見到效果。若還是不行,我就沒有辦法了。”
“謝謝你了。”樑伯感激道。
他有感覺,經過蔡鴻鳴的治療後,手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抖了,真是不可思議。他以前也去過無數家醫院看病,但都沒用,今天只不過被他按摩一次就有效果,真是太神奇了。他想得太簡單了,這世上又有幾個人願意耗費元氣來幫他治療一個小小的手傷呢?
“您是阮天煋的長輩,就是我的長輩,不用這麼客氣。要是治好了,以後來的時候您多給我做一道拿手菜就是。”蔡鴻鳴笑道。
“以後來了,你想吃多少有多少。”樑伯很有魄力的說道。
“我還要吃包子。”旁邊楚楚聽到有吃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蔡鴻鳴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吃什麼包子,再吃下去我看你都要變成包子了。”
楚楚哪會怕他,聽到他的話,頓時囂張的叉腰還嘴說道:“你纔是包子,你就是個包子,大包子,超級大包子,超級大大包子。你敢說我像個包子,晚上我要打電話給奶奶、爺爺、外公、外婆、大姑媽、小姑媽、清韻姐姐、香香姐姐她們,讓她們都打電話來罵你,還要讓奶奶打你。哼,我看你怕不怕。”
旁邊樑伯、阮天煋和師婉兒看她一派天真的與蔡鴻鳴鬥嘴的小模樣,都樂了起來。
只有蔡鴻鳴在心中腹誹道:這小屁孩,幾天不見後臺隊伍又擴大了。
龍騎兵,這名字一聽就有點高大上。
龍騎兵橄欖球隊是國內首批高校橄欖球隊之一,與西都勝境橄欖球隊先前對戰過的兩隻隊伍,還有上大的爆破者橄欖球隊一起號稱爲江南四大橄欖球隊。龍騎兵橄欖球隊所在的高校是師婉兒母校,所以這次師婉兒是來爲龍騎兵加油的,同時還有晏靈和伊伊,她們還把靜香給拉了過來,讓蔡鴻鳴有一種胳膊肘往外拐的感覺。
所以,他不跟她們坐在一起,而是坐在頻臨場地邊緣的第一排。
第一排可以說是觀球最好的位置,但通常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因爲你不知道等會兒會不會有哪個蠢貨忽然朝你撲過來,或者一個橄欖球砸過來。那玩意兒可不是輕飄飄的排球,是硬梆梆的玩意兒,砸得你頭破血流喊爹叫媽都有。所以蔡鴻鳴帶着老婆孩子的時候從來不敢坐第一排,今天是第一次。
坐了一會兒,雙方隊員上場,蔡鴻鳴看到對方的橄欖球隊忽然感覺不對。什麼時候高校球隊有那麼多膘肥體壯、人高馬大的學生了?打死他都不相信。
“怎麼回事?”蔡鴻鳴對前面的曾靜妍問道。
曾靜妍想了下,說道:“我聽說咱們對戰的幾所高校其實是本地職業橄欖球俱樂部的後備種子,是不是那些俱樂部的人來了?”
“咱們不是高校比賽嗎?”蔡鴻鳴傻眼。
“又沒有說不能請外援。”
“這也行?”
“怎麼不行?”曾靜妍瞅了蔡鴻鳴一眼,道:“我過去跟他們說一下戰術,要不然下場肯定輸。”
接着,就見她上前和西都勝境橄欖球隊的隊員開始商討戰術。
過了一會兒,比賽開始。兩隊隊員身材已經沒什麼差別,現在就靠體力和戰術了。劉重帶球前衝,隊友在前幫忙攔住前來阻擋的龍騎兵隊員,一旁還有人隨時等待支援。只是大家顯然低估了對方的實力。劉重沒跑多遠,就見一人如瘋獅般突破西都勝境橄欖球隊的防衛,向他背後狠狠的撞去。
劉重一個踉蹌,往前撲到,就在他要將球扔出去的時候,對方一人忽然從人叢中竄出來,搶過他手中的球疾速往球門衝去。
大家都沒想到會發生這個情況,但西都勝境橄欖球隊這邊的反應速度也很快,飛速向那人追去。
牛大道跑了一陣,猛然前撲,本來就要撲到那人身上,沒想到卻從旁邊殺出一人將他撞到一旁。接着後面隊員接二連三上前阻擋,都被那人給甩了出去,然後就見那人將球投進了球門。
西都勝境自出賽以來一路高歌猛進,從來沒敗過,這次首嘗敗績,心中感覺非常不好。
一個個回來都耷頭耷腦。
“怎麼樣,失敗了吧!不要緊,人不是常勝將軍,終有一敗,只要吸取教訓,再贏回來就是。”蔡鴻鳴坐在座位上給他們鼓勵。他不能上場,所以西都勝境的橄欖球隊員們聽到他的話後就上前跟他說話。
“鴻哥,不是我們怕失敗,是感覺他們有點邪門。”一個隊員說道。
“怎麼邪門,輸了就說人家邪門,你們還有沒有點志氣!”蔡鴻鳴瞪眼道。
“鴻哥,我也感覺邪門。你說我怎麼也算是練過的吧!這身子不說多少,扛個上千斤就和喝水一樣輕鬆,但那傢伙從後面向我靠過來,我感覺好像一座山壓下來一樣,就被壓到地上去了。鴻哥,我懷疑那傢伙也是練武的。”劉重一臉鄭重的說道。
“對啊!鴻哥,我也有懷疑。你說我速度已經很快,但卻在撲上去的那一刻被人給撞到一邊。我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速度有多快我們自己清楚,普通人根本辦不到。”牛大道也說道。
“是呀,鴻哥,我也有感覺,要不然怎麼老是撲不到人家呢?”
“好啦好啦,輸了就不要找這麼多借口,下場打好一點就是。”
蔡鴻鳴仔細想了想他們說的話,回憶了一下,還真有那麼回事。
尤其是那個搶了球的人,身法敏捷,速度疾快,閃躲之間極巧。在隊員撲上去的時候不是死力閃躲或者直接撞開,而是用勁,如同他家傳飛鶴拳一般的抖勁,太極的震,難道真是練武的人?那這些傢伙也太沒品了,你一個練武之人跑來玩什麼橄欖球。他也不想想,他們一羣特種兵出身的人跟人家學生打橄欖球就很有品了?
“鴻哥,要不然你上吧!你這麼厲害,上場肯定能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落花流水。”有隊員提議道。
這提議得到西都勝境橄欖球隊隊員的一致認同,都紛紛開口勸他上場。
“你們傻了是不是,一場比賽而已,輸贏有什麼要緊,還要我上場。”蔡鴻鳴指着自己,感覺自己格調都被降低了好幾檔次。
“鴻哥,輸贏是不要緊,但咱們球隊代表的是農場,輸了你也沒面子不是。”牛大道說道。
“你們是你們,我是我,不要把大家拉得這麼近好不好。”
“鴻哥,這裡可是婉兒姐的母校,要是咱們輸了讓婉兒姐怎麼看你,以後說不定會說看看你這什麼破橄欖球隊,連我們學校的都打不贏。到時候多沒面子!”劉重也在旁說道。
這些傢伙,爲了讓自己上場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不過說起來還真有那麼點道理。蔡鴻鳴摸着下巴想道。
見他意動,西都勝境橄欖球隊的人連忙又開口勸道。
“鴻哥,上吧。”
“上吧,鴻哥。”
“鴻哥,你上肯定能打贏他們。”
蔡鴻鳴無奈的說道:“就算我想上也不能啊!名單早就報上去了,人家能讓我隨隨便便上場嗎?”
“你要上場就可以,早前報人的時候,大家把你當隊長報上去了。”這時,曾靜妍在旁邊說道。
“你們打球,把我報上前幹什麼?”蔡鴻鳴愕然道。
“鴻哥,你是老闆,你不當隊長誰當隊長?”牛大道一臉憨厚的說。
蔡鴻鳴估計這些傢伙肯定沒安好心,說不準就是打算輸球時候準備拿他上去頂缸的。不過大家都叫他上場,對方又確實有外援,所以,他就決定上場。於是,就走去換衣服了。
果然,這些傢伙是有預謀,連他的衣服和護具都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