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語的兒子長得十分好看,一出生就知道這個人以後必然禍國殃民。
現在坐月子天氣正好,就算是不能通風,房間中還是半點都不悶,木絕給雲語的,自然都是最好的。
一個月的時間,雲語出月子,整個人都豐盈了一些,於是愈發地美豔,木絕抱着一個孩子,站在雲語身邊覺得自己和雲語真是配了一臉,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雲語抱過的兒子,哦,對了,她的兒子叫高木,是木絕取得名字……
雲語覺得木絕真是有病,這樣子就搞得他和自己的情人是一對的,而且這個孩子明明是她生的,爲什麼名字竟然是木絕取得!!!
在雲語表達了強烈的抗議之後,木絕退了一步,說可以再加一個字。
雲語想了一會兒,決定給自己的兒子取名叫高木錚,鐵骨錚錚的錚。
木絕表示同意,但是孩子的小名必須叫木木,雲語爭辯了一番,無果,只能作罷。
木絕對高木錚也是真的好,就連奶孃都是海選的。
就連木絕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喜歡高信恭的兒子,而且簡直就是抱着就不肯撒手,只有雲語來了,纔會讓雲語抱一下,而且還要在一旁逗着高木錚。
雲語反正是覺得木絕這個顏狗真是夠了,小孩子都不放過!
一個月的時間,高木錚是越長越好看了,講真,一個小孩子長成這幅樣子,還是一個男孩,雲語不禁爲自己之後的兒媳婦感到同情,真的不會自卑嗎?
這段時間木絕空得很,以至於雲語想要找個機會帶着兒子出逃的機會都找不到,這一點,雲語覺得有些困擾,畢竟她對於木絕是半點感覺都沒有。
雲語提出來要離婚,木絕說什麼都不同意,說她不曾見過他的家鄉,如果她見過自己的家鄉,那麼一定會愛上那裡。
在那裡她有足夠的自由,想幹嘛就幹嘛,想多浪就多浪!
雲語一臉懵逼,她很浪嗎?
既然如此,雲語也不在多說,詢問了歸去的日子,也只是在高木錚百天之後,這是她可以接受的。
晚上,雲語向來都是跟高木錚睡得,沒有生產之前是這樣子,生產了之後還是這樣子,反正木絕是絕對爬不上雲語的牀。
木絕也是有自知之明,半點都沒有去爭取,只是詢問了一下,被雲語拒絕了之後,就直接住在了隔壁,恩,隔壁就是他的房間,早就準備好了。
“主子,您在這裡的時間太久了,高信恭已經隱約查到了,不出一個月,就能查到這裡,到時候雲主子的事情也絕對瞞不住了。”木嘉致說道,高信恭總是十分地棘手,而且他的女人也是各種棘手。
“你怎麼想的?”木絕問道,他最近一直都在玩高木錚,第一次覺得孩子竟然這麼好玩,所以有些蠢。
“主子,或者可以讓雲主子先行一步,喬裝打扮,應該沒有人會發現的,而且那人也不知道雲主子生了一個孩子。”
木絕沉吟片刻,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用的,再說了,我爲什麼要掩飾?雲語現在本來就是我的。”
“主子,您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木嘉致神思敏捷地嘲諷道,喏,這就是和雲語鍛煉出來的,但是雲語的段位要比他
高上許多。
木絕就沒有受到過那麼絕望的訓練,一時間也只能幹瞪着木嘉致。
木嘉致尷尬得抽了抽嘴角,這也是下意識地反應啊,都怪雲語!
“那主子準備怎麼辦?”木嘉致問道。
“等到木木百天之後,帶着雲回鮮卑啊,啊,對了,你說木木的百天該怎麼辦啊!木木那麼好看!!!!!”
木嘉致:“……”顏狗的世界,他表示不懂。
木絕反正是早已做好了打算,一些計劃也讓木嘉致去做,而木絕則回到自己的房中,一想到木木,他就總覺得滿心滿眼地滿足。
……
打了一年多的仗,當承德候所有的招數都用完後,蕭策騎在馬上,漆黑的雙眸冰冷得看着承德候父子。
兩人的脖子上架了數把刀,蕭策冷冷地說道:
“承德候,可知罪?”
承德候看着蕭策,跟他交手這半年,承德候深知面前男人的狠辣和無情,他笑了笑,說道:
“知罪。”
“帶下去。”蕭策說道。
“是!”
承德候與高書柏被關押進了天牢,而那些沒有死的部下也被統統制服,這一場曠日持久的內戰,到這裡,終於結束了。
看着被押走的承德候,蕭策揉了揉眉心,心中也是疲憊不堪,尤其是這半年,一直都沒有云語的消息,高信恭自從半年前消失,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只是偶爾會來信,讓人知道他還活着。
高信然要處理朝堂上的事情,沒有辦法去時時刻刻的瞭解高信恭的情況,蕭策要忙戰場上的事情也是各種忙,但是他心中還是最關心雲語。
“蕭將軍,您休息一下吧。”侯霜宜看着蕭策,眼神複雜地說道,她看蕭策真是分分鐘都可能直接從馬上栽下來的樣子。
蕭策看着侯霜宜,點點頭,他也覺得有些吃不消了。
從馬上下來,蕭策甩了甩腦袋,腳下一個踉蹌,險些直接朝着地上倒插而去。
侯霜宜眼疾手快,一把撈過蕭策,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蕭策看着侯霜宜的側臉,秀美而英氣。
“隊長,我抱你去睡覺。”侯霜宜說道,她的聲音輕柔帶着淡淡的誘惑。
蕭策腦袋一片昏沉,低低地嗯了一聲。
侯霜宜得到首肯,直接彎腰,一把橫抱起蕭策,公主抱!!!
“睡吧,隊長。”侯霜宜在他耳邊低聲地說道。
然後侯霜宜就抱着蕭策朝着王府走去,一路上衆人紛紛側目,我擦,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景象!
軍隊中的人都知道侯霜宜是女子,但是普通的百姓如果不仔細看也不會發現軍營之中還有一個女子,還以爲只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哥罷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抱着一個比自己還要大的的男人,衝擊力也是槓槓的。
侯霜宜十分得鎮定,旁人的眼光絲毫不在意,如果她在意別人怎麼看她的話,那麼從一開始她就不會死皮賴臉地想要追求二爺,現在又滿腔歡喜地追求蕭策了。
來到王府,張伯看到這一幕,一時間也是驚呆了,畢竟侯霜宜是一個女子啊!
懷中的蕭策已經睡着了,可見侯霜宜對於蕭策而言是一種多
麼具有安全感的東西。
抱着蕭策到牀上,侯霜宜三下五除二將蕭策身上的衣服鞋子都剝了,後來又覺得蕭策醒來會不好意思,又把他的裡衣穿上去,將被子蓋上後,侯霜宜小心翼翼得親了親蕭策,就轉身走了。
真是一個很有個性的女孩子呢!
仗終於結束,但是之後的收尾也是極爲麻煩,這一年的時間南盛過得很是艱難,所以不得不說,承德候其實是一個智障。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巴巴地做了這麼久,真是見了鬼了。
侯霜宜出去與大部隊會和,然後開始處置俘虜,這麼就過去了,也是遊刃有餘了。
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不必在擔心對方會時不時進攻,大家圍坐在一起,悠閒地聊着天,上次這樣聊天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話說……你們有沒有想頭兒?”不知道誰開了這個頭,話音一落,周圍的輕鬆的氣氛頓時就冷了下來。
半年多前雲語死亡的消息傳回京城,京城震動,但是出乎意料的,頭兒的丈夫,二爺對於這個消息沒有做什麼表示,甚至連葬禮都沒有。
他們知道雲語是被炸死的,直接炸成血肉,死無全屍,所以沒有屍體,但是沒有葬禮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雖然當初是在打仗,但是一個葬禮的時間還是有的。
但是緊接着,大家又發現,當蕭策開始領兵的時候,二爺出現的頻率越來越少了,最近的半年的時間,甚至一些人再也沒有見過二爺。
一些人甚至在想二爺是不是隨着頭兒去了。
“頭兒,真的死了嗎?”有人問道。
“說實在的,我不想相信這個,反正我沒看見。”一個人說道,語氣語調悶悶的,顯然是十分喜歡雲語的士兵,其實很多人都很喜歡雲語的。
衆人沉默,一道聲音猶豫地出現:
“我看見了……我看見頭兒被直接炸成了漫天的血霧……蕭將軍在戰場上喊着頭兒,卻只能沾了一身的血……”
衆人又是一陣沉默,直到一人啐了一口,咒罵道:
“操!知道也別說出來啊!我還能假想頭兒還在世上。”
“其實我覺得,頭兒這麼逆天,指不定還能活下來呢……”
“那還真是夠逆天的。”有人冷不丁地接到。
“閉嘴!”
“二爺去哪裡了?最近都沒有見到他。”
“二爺那麼逆天,不會去把頭兒從地府裡抓出來了吧?”
衆人:“……”媽的,智障!
孟羽軒無奈得看着一旁的小明,小明面無表情,眼神中卻帶着滲人的涼意。
孟羽軒知道,小明對於的頭兒的死一直都是拒絕的,但是事實不讓他拒絕,所以他就要互相傷害,講講鬼故事,嚇嚇衆人什麼的,最有愛了。
所以最近孟羽軒也沒有阻止小明說出這麼亂七八糟的話,他也不願意相信頭兒已經死了的消息。
在頭兒活着的時候,他們雖然活地艱難,每天訓練完後,都好像身體被掏空,但是那些令他們生不如死的訓練,在戰場上救了他們無數次,墨蒼軍是死亡率最低的,如今一千人還有九百三十六人,可見墨蒼軍的可怕之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