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瀾惠聽四阿哥這麼無情的答案後乾脆不理他直接背過身去伺候小白雕了,她裝模作樣的把水壺打開,拿出帕子浸了點水,其實是用的泉眼處的水,然後用微溼的帕子擦拭着小白雕的身子。還把泉水倒在自己的手中,捧給小白雕喝。
而小白雕也彷彿有靈性一般,閉着眼帶鉤的小黑嘴一張,舌頭伸到水中一吸就飲進了一點。沒用多少時間竟然把瀾惠手中的泉水都喝沒了。不過瀾惠還想再倒時它就不喝了。瀾惠估計也是喝飽了,剛剛可是喝了不少水呢
小白雕喝過泉水後雖然還是萎靡不振的樣子,可是身子已經沒有顫抖的那麼厲害了。瀾惠坐在毯子上後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腿上,雙臂在它四周微微環住,這才吩咐道:“高總管,給我剪下來一塊毯子,要能包住小白雕那麼大的。”
高無庸聽了忙從毯子旁邊剪下一塊遞給了瀾惠。而瀾惠把小白雕抱起後在它下面放上了毯子,這樣它趴在毛茸茸的毯子上一定更舒服。
小白雕這會已經停下顫抖了,小身子還向瀾惠的手中湊着。瀾惠見狀把手放在它身上沒受傷的地方,緩緩的開始運行起功法。她修煉的功法是能收集附近的生命氣息的。當時寶寶一歲前瀾惠也會經常抱着他練功,而寶寶每次在瀾惠練功時都會非常舒服。瀾惠心想小白雕也應該是和寶寶一樣的。
果然小白雕感受到瀾惠練功時附近涌過來的生命氣息,竟然舒服的‘嘎嘎’叫了兩聲。可惜瀾惠不敢修煉太久,這時候周圍人還是很多的。雖然天漸漸有些黑了,可是要是有人注意到就不好了。即使在他們眼中瀾惠只是坐在那閉着眼睛而已,可是瀾惠要是總這麼不動也不合理不是。
瀾惠看小白雕已經精神一些,這才仔細觀察起它的傷勢,只見它的一條腿應該是從樹上摔下來時摔斷了,整個腿呈一種不自然的形狀垂着。而右面翅膀也刮出了血,不過這時血已經止住了。最嚴重的應該是它的內傷,畢竟從樹下發現它時它喙角那還流着血呢應該是摔下來時內臟被震傷了。瀾惠不知道這時候的獸醫怎麼看病。不過她覺着腿和翅膀的傷應該都能養好,可是萬一小白雕內臟哪裡壞了或是頭撞的內出血了,那它就生命堪危了。
瀾惠反覆的考慮了片刻終於還是從空間中拿出了裝着靈液的玉瓶。這個玉瓶十分小,瀾惠把它拿出來後握在手中竟然沒一個人看見。
她左右觀察了一下,發現四阿哥正跟高無庸吩咐着什麼,而那些侍衛則在坑裡熱火朝天的挖着。見沒人注意自己,瀾惠用最快的速度把瓶蓋起開,又拿出一把勺子,在勺子中滴了一滴靈液。然後迅速收起瓶子把勺子內的靈液灌進了小白雕的喙裡。見小白雕嚥下後才把勺子又收到空間中。
這一系列動作瀾惠做的是相當迅速,可是她剛忙活完就聽侍衛那邊有人說道:“咦?好香的味道?”
四阿哥抽了抽鼻子也納悶的點點頭,然後命令道:“你們倆去四處查看一下,看是什麼東西散發的香味。”
這香味實在太吸引人了,只是聞一聞就精神百倍。四阿哥敢肯定要是找到散發香味的東西那一定比泡子裡的怪魚更珍貴。
那兩個侍衛順着香味到了瀾惠待着的這片地方,但四處查看後根本什麼都沒有,而且香味也不一會就沒了。瀾惠也不管他倆在那忙着找,只是一心觀察小白雕的情況。
她可一點不擔心他們能找到,這靈液可是在空間中的,憑誰都拿不到它。而喂進小白雕肚子裡的就更拿不出來了。這東西吸收可快,瀾惠是吃過的,只要進了肚就會散發出大量的生命氣息,直接擴散到身體裡。要是有些修煉法門的話還能沿着經脈吸收一下,可要是沒有那靈液也只能做滋養身體的效用罷了。
果然小白雕喝了靈液後不久就睜開了眼睛,那黑色的小眼睛可憐巴巴的看着瀾惠,讓瀾惠對它更心疼起來。瀾惠撫摸着它沒受傷的翅膀,輕聲說道:“小白雕,姐姐一定會治好你的。你放心哦”
小白雕用身子靠向瀾惠的手,嘴裡小聲的嘰嘰叫了幾下,然後就又閉上了雙眼。只不過瀾惠感覺的到它現在正在休息,所以也沒打擾它,只是抱着它罷了現在已經快黑天了,草原上晝夜氣溫幅度比較大,瀾惠真希望能早些回帳篷,生怕把小白雕凍壞了。她用身子擋掉吹來的風,看向四阿哥那邊的進度來。
四阿哥這邊已經忙活了快兩個時辰,那個泡子邊上的坑也挖的很深了。四阿哥見差不多於是吩咐道:“弄個缺口把水引過來。”
魯泰他們接令後跑過去四個人,衝着坑和小泡子中間就挖了起來,很快挖了一個兩米長的缺口,而泡子裡的水也緩緩向這邊流過。半晌後泡子裡的水位就下降了。四阿哥又吩咐道:“你們幾個把缺口處的樹枝爛葉弄走,另幾個去砍兩棵樹來。”
四阿哥看着下降的水位心裡計算着時間,見原本百多米的泡子現在已經縮小到五十來米,連那條怪魚都顯現出來。四阿哥又吩咐侍衛們搬來石頭乾草,墊在了軟爛的湖底。等侍衛們弄好後才踩着石頭乾草走到了新的小泡子邊。這時他們已經能明顯看見怪魚的蹤跡了。
這泡子的水並不深更何況還放出去不少,所以以怪魚那將近一米多長的身子還是能輕易發現的。四阿哥看着因天黑而點亮的火把,又看了看遠處坐在毯子上等候的瀾惠,最終還是吩咐道:“高無庸,你去營地裡再叫些人來,就找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的侍衛就行。記得能避着點人就避着知道嗎?”
高無庸‘喳’了一聲剛要出發就聽四阿哥說道:“等等。”說完這句四阿哥直接走到瀾惠那,看着瀾惠吩咐道:“福晉還是和高無庸回去吧爺晚點再走。”
瀾惠想想還是點了點頭,反正四阿哥他們用的是最笨的方法抓魚,應該是傷不到的。於是瀾惠說道:“爺要小心些,離那條怪魚遠些。它的嘴很鋒利的。”
四阿哥摸了摸瀾惠的頭髮說道:“爺知道了,福晉先回去吧”
瀾惠聞言也就上了馬,見四阿哥又叫了幾個侍衛護送後纔回營而去。
瀾惠回營後被高無庸送到了帳篷,她叫住想要退下去的高無庸說道:“高總管稍等。”說完又吩咐紙兒把四阿哥的披風拿來,然後交給高無庸說道:“記得叫爺披上,夜裡氣溫低,別叫爺着涼了。對了,你去下面多準備幾件,給侍衛們也帶些。”
高無庸領命而去後瀾惠才又叫道:“小連子,你去把營裡最好的獸醫請來。”
小連子應了一聲退了下去。他走後硯兒給瀾惠倒了一杯茶後好奇的問道:“福晉,這個是什麼啊?”
瀾惠看硯兒的目光聚集到她懷裡的小白雕後才笑着介紹道:“這是白雕的雛鳥,它從樹上摔下來受傷了,正好被我看到,這才把它帶了回來。希望獸醫能治好吧”
硯兒湊近一點細看後說道:“這隻小鳥看着好可憐。一直蔫蔫的呢”說着小手就要湊到小白雕頭上摸一下。
只見她手剛夠過去小白雕帶鉤的喙就啄到了硯兒手指上。手指一下就出了很多血,給硯兒嚇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瀾惠也詫異不已,她一直抱着小白雕都沒見它啄一下的。不過這時也顧不得這個了,瀾惠忙吩咐站在一邊發矇的紙兒說道:“快去給硯兒弄點水來洗洗傷口,再上點藥。”紙兒聽了忙把硯兒拽到了外面。
瀾惠在帳內看着還閉着眼的小白雕說道:“你這小傢伙嚇了我一跳,那個姐姐可是我的貼身侍女,她只是喜歡你纔想摸你的。下次不要這樣了知道嗎?”瀾惠說完自嘲的笑了笑,小白雕又怎麼會聽懂她說的意思呢果然小白雕聽了瀾惠的話並沒什麼反應,還是閉着眼緊緊靠在瀾惠的懷裡。
沒一會紙兒和硯兒先回來了,瀾惠見硯兒的手指已經包紮上了,這才說道:“我倒沒想到這小傢伙這麼小就會啄人。你傷的怎麼樣?傷口深不深?”
硯兒倒是沒什麼關係,這時又興沖沖的問道了,“傷口不深的,福晉放心。不過這隻白雕好厲害,剛剛奴婢可是看仔細了,它閉着眼就能啄到奴婢的手呢奴婢看它這麼敏捷的樣子,肯定能痊癒的。”
瀾惠笑着說道:“那就借硯兒吉言了,要是這小傢伙好了,我就帶着你去騎馬怎麼樣?”
硯兒聽了笑得眼睛只留了一條縫,不過她馬上又忐忑的說道:“福晉,還有紙兒姐姐呢”
“當然還有你紙兒姐姐的份了,你這兩天傷了手指還怎麼幹活,不都得靠紙兒一個人頂着?我可不會虧待我們的紙兒。”瀾惠理所當然的說道。
“嘿嘿,那就好。小白雕哦,你可要快快好起來。等你好了,奴婢給你做肉丸子吃。”硯兒又不害怕的湊到瀾惠身側,衝着小白雕小聲的說道。
瀾惠看着硯兒的小樣笑得不行。而紙兒卻在一邊有些躊躇的樣子。
瀾惠發現後問道:“紙兒有什麼話要說嗎?”
“這,奴婢……”紙兒面上有些猶豫不決。瀾惠見了又問道:“有話就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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