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惠見寶寶這個可憐樣忙上前幾步抱過寶寶哄起來,四阿哥也來到了瀾惠身邊,一直到看着寶寶不哭了才斥道:“你們怎麼伺候的大阿哥?”
周嬤嬤和李嬤嬤聞言忙跪下來磕頭請罪,瀾惠這時看着不停往她懷裡拱的寶寶心裡已經有數了,據她估計寶寶可能是之前一個月裡每天晚上都隨瀾惠在空間中修煉已經習慣了,這猛的自己一個屋子還找不到瀾惠所以才哭了起來。
這麼想着瀾惠溫柔的勸說道:“爺,可能寶寶突然不見妾身才哭鬧的吧畢竟這個月妾身每晚都陪着寶寶的。說起來也不能怪嬤嬤們,您還是開開恩叫她們起來吧”
四阿哥看着在瀾惠懷裡乖乖待着的寶寶放下心來,淡淡的說道:“你們起來吧以後小心伺候着。大阿哥的身子精貴着呢要是你們這些奴才照顧不好別怪爺心狠。”說着也不理周嬤嬤和李嬤嬤,伸出手指摸了摸寶寶的小臉。
瀾惠把寶寶哄好後交還給周嬤嬤,然後剛想和四阿哥回屋就聽見寶寶又嚎哭起來,還眼淚巴叉的看着瀾惠。瀾惠見狀爲難的看了一眼四阿哥,諾諾的說道:“爺,您看這……”
四阿哥也皺起了眉頭,他可從沒想過要和寶寶還有瀾惠在一張牀上睡覺的。這於理不合啊,這個時代哪有孩子和父母睡一起的,和母親睡一起還能見到,大多數孩子可都是剛生下來就隨奶孃們住的。
瀾惠見四阿哥皺着眉,忙說道:“爺,要不咱們就把寶寶抱回去吧今晚先這樣,明個再說。您看寶寶哭得多可憐啊”
四阿哥又看了看寶寶,心裡也有些心疼,他考慮了一下後說道:“成,今個就先這樣吧你抱着寶寶先回屋吧爺去書房了。”
瀾惠看看懷裡的寶寶又看了看一臉不捨的四阿哥,想想靠近四阿哥小聲說道:“爺,要不您也過來吧寶寶晚上很乖,不會吵到您休息的。”屋內的下人們看福晉在和爺說悄悄話都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偷聽一句。
四阿哥聽了瀾惠的話也有些心動,可是這事要是傳出去又不好,人都說慈母嚴父,瀾惠對寶寶溺愛些不會有人嚼舌根,而四阿哥要是溺愛寶寶了,那四阿哥的形象也全完了,對寶寶的將來也不好。
瀾惠和四阿哥一起也五年了,對四阿哥有些心思還是能看透的,這不一瞅四阿哥的樣子瀾惠就想到四阿哥顧慮什麼了,她悄悄的說道:“爺放心吧這些個奴才都是忠心的,不會出去亂說的。”
四阿哥看了一眼屋裡的奴才,發現只是寶寶的嬤嬤和瀾惠的陪嫁丫頭,也就放下了心,可是他還是用眼神示意高無庸盯緊這些人。之後才隨瀾惠回了正屋。
瀾惠把明顯精神的寶寶先放到了牀上,然後又伺候四阿哥褪掉了外衣,剛剛四阿哥也急於出去,身上也只是套了外套而已。而瀾惠自己更方便了,只是把披風一褪就好了。
然後瀾惠自己躺在了牀裡面,把寶寶放在了她和四阿哥中間。瀾惠也不怕四阿哥睡覺亂動壓到寶寶,因爲四阿哥身爲皇子阿哥小時候是連睡覺姿勢都有教養嬤嬤專門糾正的。從來都是睡着後就一動不動。什麼磨牙夢話之流瀾惠從沒在四阿哥身上發現過。
而瀾惠自己雖然原先在家時睡覺不太老實,可是嫁給四阿哥後也害怕自己沒事踢踢腿伸伸手的打到四阿哥這個大*OSS,所以生生的板了過來。可以這麼說,這兩人平時即使是摟着睡着的,等第二天早上起來也都會各自的平躺在牀上。這些都成了習慣了。
所以瀾惠根本不擔心寶寶會被壓到的問題,再說了牀可是很大的,躺四五個人沒問題,瀾惠和四阿哥也不是緊挨着寶寶,寶寶自己周圍還有一大片空地呢。而且寶寶晚上要噓噓便便,瀾惠也睡不踏實,聽到動靜就要醒過來的。
就這樣四阿哥躺在牀邊上看着牀中間明顯還很精神的寶寶。呵呵的用手指伸過去逗弄着,寶寶也伸出小拳頭握着四阿哥的手指頭,嘴裡‘咯咯’的笑個不停。不過四阿哥那邊寶寶雖然稀罕,可是他更喜歡瀾惠一些。畢竟瀾惠身上的氣息是很吸引他的。
瀾惠現在相信不止是寶寶,也許她身上那些生命氣息還會吸引更多的小盆友,畢竟小盆友們是很敏感的。知道這種氣息能讓自己舒服,所以都很黏瀾惠。之前宋氏的大格格就是,李氏生的二格格即使沒見瀾惠幾次但對瀾惠也很親。還有去兄弟們那參加滿月宴時看到的大福晉的弘昱,三福晉的弘晴,五側福晉的弘升都是一見着瀾惠就黏糊起來。叫那些福晉們嘖嘖稱奇。
瀾惠也是自那之後才知道自己身上這種氣息吸引小盆友的。再說那些小盆友們見自家額娘時比瀾惠更親,並沒有說太黏瀾惠,所以瀾惠也不在意了。
這功夫寶寶就一邊攥着四阿哥的手指一邊還不忘衝着瀾惠這邊使勁,只不過他纔剛滿月,還不會翻身爬行什麼的,只是小腦袋衝着瀾惠這邊歪着,胖乎乎的小胳膊衝着瀾惠這邊揚着,那個小樣很是可愛。
四阿哥看了恨恨的低聲說道:“這小子真是太黏你了,這可不行,男子長於婦人之手是成不了大出息的。”
四阿哥這一抱怨就喜歡展開聯想,寶寶纔剛表現出對瀾惠的依戀四阿哥就能推理到未來上去。不過瀾惠都習慣四阿哥這樣了,她笑笑說道:“寶寶纔剛滿月,自然是喜歡親近額孃的,再說妾身天天給他餵奶,妾身身體上自然有他熟悉的奶香味,寶寶這麼小懂得什麼,平時接觸的多了自然親近了。”
四阿哥聽了瀾惠的解釋嘴角翹了一翹,越過寶寶的小身子湊近瀾惠頸窩處聞了起來。瀾惠被四阿哥呼出的氣體弄得身上酥麻麻的,她嬌聲說道:“爺,您幹嗎啊寶寶在呢”
四阿哥性感的聲音響起:“爺就是聞聞福晉身上是不是有奶香味。恩別說,還真有。”說着四阿哥又湊近了一點。
不過他忘記了自己有一隻手指正被寶寶握在小手裡,所以這邊正逗弄着自己的小福晉,那邊突然感覺手指上有溼溼滑滑的感覺。他詫異的回頭看去,只見寶寶小嘴裡咬着四阿哥的手指頭,小腦袋歪歪着正看着四阿哥和瀾惠的互動呢
四阿哥面上一燒,就覺着自己在兒子面前丟大臉了,他抽出手指頭,撫摸了下寶寶光光的腦袋,尷尬的低聲說道:“咳福晉,睡吧明個想個招讓寶寶自己睡去。孩子不能總和額娘黏在一起。”
瀾惠這時也有些不好意思,剛纔她還真有些情動,畢竟有近一年沒和四阿哥一起了,所以她也只是低低的應了一聲,轉過身先拍着寶寶把他哄睡着了才自己入睡。
接下來一段時間四阿哥和瀾惠還是沒能如願把寶寶哄到自己房間睡去。寶寶就像知道自己要被‘送走’似的,每天晚上瀾惠給他喂完奶後都緊抓着瀾惠的衣裳,誰抱他走他都哭,瀾惠和四阿哥也沒辦法,只好趁他睡着了再抱走。可是每當半夜寶寶起來時看不見瀾惠都要大哭大叫,那哭聲都傳到隔壁三阿哥和五阿哥院裡了。
而三阿哥和五阿哥第二天就黑着眼圈跑來找四阿哥訴苦,一個說:“四弟啊,你是不是虐待我家大侄子了,怎麼大侄子哭的那麼可憐啊”一個說:“四哥啊您想想招吧再叫弘暉侄兒這麼哭該把孩子嗓子哭壞了。”
四阿哥受到了兄弟們的譴責,帶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無奈的回院去了。
從此以後四阿哥也不管了,用他的話說等這小崽子長大懂事了看他還怎麼粘着瀾惠,要是再粘四阿哥非得一個大耳瓜子過去,好好收拾收拾他不可。
所以由於我們的小暉暉乖寶寶每晚的糾纏,四阿哥和瀾惠徹底過上了牛郎織女的生活。不過兩人比牛郎織女好的地方就是人家隔得是一條銀河,而他倆之間只是個寶寶而已。
不過牛郎織女一年還能私會一次呢,而瀾惠和四阿哥完全沒辦法私會,白天得小心不能白日宣yin,這宮中可是到處是眼線的,四阿哥和瀾惠還要臉呢而晚上中間有着兒子在,四阿哥和瀾惠也起不了那個心思,倆人是有羞恥心滴
就這樣四阿哥無比期盼着寶寶的成長,誰叫他現在完全對瀾惠是看的着吃不着,心癢癢啊
而瀾惠見四阿哥煎熬的樣子還以爲他和自己不行就會去武氏那呢當然現在李氏即將生產四阿哥是不會去的,而宋氏那四阿哥可能都把這人忘了。可惜四阿哥沒如瀾惠的意,即使武氏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來給瀾惠請安以求能在四阿哥出門時露個臉,可人四阿哥不知道怎麼的對武氏就是提不起那個的心情來。
所以雖然於理不合可四阿哥還是每天晚上來瀾惠屋裡,陪着瀾惠和寶寶一起睡覺。這段時間由於四阿哥的優秀表現再加上兩人和寶寶的各種互動,瀾惠和四阿哥的感情也急劇增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