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綾能跟司鴻初在一起,固然是曹珮如的安排,不過這也基於一個前提,那就是紫綾很喜歡司鴻初。
所以,雖然曹珮如把紫綾當成禮物送給了司鴻初,紫綾和司鴻初在一起的時候,卻還是像戀愛中的小女生。
走進了房間,司鴻初把紫綾輕輕放在了沙發上,動作很輕柔:“坐好,不要亂動!”
紫綾輕哼一聲:“你是不是這樣抱過許多女人?”
“你還真是擡舉我了,我倒是希望如此。”頓了頓,司鴻初接着道:“男人成功的標誌,就是長期與多名女性保持不正當關係,你看大導演張藝謀,平日裡不聲不響的,突然間就被曝出有好幾個老婆,孩子都生了七個了。這已經不是普通父親,而是葫蘆娃的父親。”
“老實說,你有多少個老婆或者女朋友,說出來,我不生氣的。”
司鴻初想也不想,張嘴便道:“《金陵十三釵》。”
“真不少啊,她們現在都在哪?”
“《十面埋伏》。”
“這麼多女朋友圍着你,難道就沒出點什麼狀況?”
司鴻初點點頭:“有啊,《秋菊打官司》。”
“要是她們找你逼婚怎麼辦?”
“《有話好好說》。”
紫綾輕哼一聲:“話說,女朋友之間肯定爭風吃醋,你怎麼調解矛盾?”
“《大紅燈籠高高掛》。”
“找了這麼多女朋友, 你挺本事的嘛,你怎麼評價自己?”
司鴻初一挑大拇指:“《英雄》!”
“你以爲你是張藝謀啊?”紫綾抓起一個靠枕,衝着司鴻初扔了過去。不過,她還是被司鴻初這番話逗得咯咯直笑:“一天到晚沒個正經的,不管說點什麼,都能讓你一頓吐槽。”
司鴻初找出醫藥箱,拎過來一張沙發,坐在紫綾的對面,伸手托起了紫綾的一雙長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很利索地把腳上的皮鞋脫掉,開始很小心地處理傷口。
紫綾沒什麼外傷,處理起來相當簡單,只是剛纔摔的有點重,難免傷筋動骨。所以,司鴻初處理傷口之後,又開始給紫綾揉捏按拿起來,動作相當的小心,像是在呵護一件精美的瓷器:“忍着點,會疼的!”
司鴻初的手很快來到大腿,看着手掌在自己細嫩白皙的肌膚上游走,紫綾感到一陣羞赧,臉上火辣辣的燃起紅暈。
可是,膝蓋接着就傳來一陣痛徹心扉的刺痛,紫綾忍不住身子就是一哆嗦,結果身體不小心失去平衡,雙手自然前伸,抓住點什麼東西,卻抓住了司鴻初的頭髮。
結果,紫綾也沒管抓到的到底是什麼,直接用力的往懷裡一拽。
“我擦!!”司鴻初疼的直齜牙,嘴裡嘴裡下意識罵了一聲,手上下意識一用力,狠狠攥了一把紫綾大腿上的嫩|肉。
“啊!疼啊!”紫綾本來不怕疼,但司鴻初的手所在位置太敏感,稍稍往上一點就可以碰到毛髮,於是紫綾雙手抓着司鴻初的頭髮也更加的用力。
司鴻初輕輕拍了拍紫綾的手:“你快鬆手!”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紫綾終於發覺,自己正抱着司鴻初的腦袋,在自己胸前兩座肉|峰之間來回摩挲。她急忙鬆開手,嬌怯怯的看着司鴻初:“沒有弄疼你吧。”
司鴻初嘆了一口氣:“我沒事……”
今天不知道怎麼搞的,明明沒做什麼事情,紫綾卻感覺特別累,比當初血戰和風料理都累。再加上摔了一跤,她身上所有的力氣都似乎用盡了,一陣虛脫感出來,朝沙發上倒去。
可是紫綾力氣過大,沙發一下翻了過去,嬌軀“咣噹”一聲摔在了地板上。
又摔了一跤,司鴻初看在眼裡,嘴裡低低地說了一句:“活該!讓你擠兌我!”
不過,說歸說,男人的風度還是要有的,司鴻初上前一把拉起紫綾,抱到了臥室的牀上放下。
隨後,司鴻初掏出一支菸點上,深深吸了一口,感到被紫綾抓過的頭皮隱隱作疼。
“喂!”紫綾又不高興了:“你怎麼在我臥室裡抽菸?”
司鴻初不在乎地晃晃菸捲:“今天太倒黴了,先是被豪車欺負,又路遇流氓,抽根菸解解心寬!”
“可這是在我的臥室裡!”
“那又怎麼樣?”
“你抽菸是不是應該徵得我的同意?”
“咱倆這關係,還徵求什麼。”司鴻初非常大方的擺擺手:“你太拿我當外人了!”
“你……”紫綾很想發火,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過了一會,司鴻初抽過煙,掐滅了菸蒂,屋子裡的氣氛纔算有些緩和。
“等會社團有活動,我要去一下,先給你準備些吃的吧……”司鴻初看着紫綾,調侃地說道:“要不你吃我?”
紫綾拿起枕頭向司鴻初扔了過去:“你給我去死吧!”
說道當然不會去死,而是給紫綾買來一大堆吃食,然後回學校參加社團活動了。
臨近期末,社團的事情特別多,一直忙到晚上。
司鴻初記掛着紫綾,本來想過去看看,熟料嚴映綺提出:“一起吃個飯吧。”
美女相約,自然不好拒絕,司鴻初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直接把嚴映綺帶去了辰唯烤串。
看着眼前熟悉的烤串、疙瘩湯和烤燒餅,司鴻初久久沒有動口,愣愣的出神。
“你快吃啊,怎麼了?”嚴映綺望了一眼司鴻初,挖苦道:“是不是又想哪個妹子呢?”
司鴻初苦笑,看了嚴映綺一眼,低下頭開始埋頭苦吃,就像剛從非洲回來一樣,根本不是在吃飯,而是在拼命。
很顯然,因爲司鴻初和很多女性關係曖昧,讓嚴映綺隱隱有些不快。
司鴻初也不解釋,只是悶頭吃,一轉眼,自己面前的烤串已經被一掃而空,疙瘩湯也喝沒了。
嚴映綺面前還有幾串,司鴻初忽然站起身一彎腰,閃電般把烤串拿了過來,然後坐在沙發上心滿意足地吃了起來。
嚴映綺不滿的質問:“你怎麼吃我的?”
“我餓。”司鴻初一臉壞笑地看着嚴映綺,一副欠扁的德行:“不吃烤串難道吃你本人?”
“司鴻初,你……”嚴映綺沒料到司鴻初說話這麼沒節操,瞠目結舌地看着司鴻初,想要反駁幾句,可是櫻脣張了張什麼都沒說出來。
“我知道,凌菲也好,其他誰也罷,你總覺得她們跟我很曖昧……”司鴻初腆着臉,笑嘻嘻地說道:“其實我還是很想吃你的。”
嚴映綺狠狠地瞪了司鴻初一眼,什麼沒說,低頭喝起疙瘩湯。不知道爲什麼,司鴻初這句話明明很沒下限,自己心裡卻有些甜絲絲的。
過了良久,嚴映綺頭也沒擡,嘴裡些嘟囔地說:“你還是吃烤串吧,我再多點點!”
辰唯烤串確實不錯,應該說,院辰唯很有美食天分,沒用多久就精湛的掌握了燒烤技術。
這要是放到之前幾天,司鴻初絕對是不敢吃的,倒不是因爲院辰唯當時還在摸索華夏人的飲食習慣,而是烤串全用病死鴨肉和嫩肉粉做出來的。
二十串肉筋又送上來了,嚴映綺看着,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你是不是也希望女人像烤串兒一樣,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想點什麼就可以點?”
“呵呵……”司鴻初苦笑了幾聲,一聲比一聲難聽,一聲比一聲彆扭:“咱們兩個是朋友,也一起共事,我很高興你總是這麼關心我,但無論如何,沒必要始終把話題圍着我的個人生活。”
“哼!”嚴映綺冷哼了一聲,一臉憤憤的說:“你別誤會,我可是爲了你好,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歸宿。”
“嗯,是嗎,謝謝。”司鴻初微微地點了點頭:“可你關心的有點多了。”
“那我該說什麼呢?說說咱倆?”嚴映綺淡淡地說,語氣很平靜。
“沒錯。”司鴻初點了點頭,心裡有些興奮。
似乎這是兩個人明確關係的契機,熟料嚴映綺猛地說道:“咱倆之間沒什麼可談的。”
被放鴿子了,司鴻初臉色一陣慘白:“沒你這麼玩的……”
“你以爲我是在玩你?我可沒那份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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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真的對你挺有意思。”
“真的?”
“當然是真的!”司鴻初大言不慚的一拍胸脯:“跟了我,你就幸福了,我保證將來能讓你坐在寶馬裡哭。想吃啥就吃啥,想買啥就買啥,找老公跟找乾爹一個樣!”
嚴映綺一撇嘴: “可我對你沒意思。”
“那……你就出於同情,賞我一炮吧!”
“你這個混蛋……”嚴映綺氣得臉色通紅,本來看司鴻初的樣子很認真,以爲是要跟自己正式告白,沒想到說出來這麼一句沒節操沒下限的話。
司鴻初聳聳肩膀,淡然道:“我開玩笑的!”
“去死吧!”嚴映綺惡狠狠瞪了一眼司鴻初,憤怒的起身,快步離開,嘴裡還說道:“要不是咱倆都在武術社團,這輩子我都不會再理你!”
看着嚴映綺遠去的背影,司鴻初臉色突然一變,低沉着聲音說了一句:“別躲着了,出來吧,早就看見你了!”
從一個角落裡,郭正毅信步走了出來,帶着一臉怪異的笑容:“小子你夠聰明!”
“你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