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要!不能殺他!!”
飛刀之後,十幾個黑衣大漢手握長刀從四面八方攻向周志高,他們的動作嫺熟,刀法犀利,大有將周志高切割成幾十塊扣肉的架勢,而從他們的動作來看,每個人都有十幾二十年的功底,隨便拿一個去打泰拳,幾乎都可以拿到冠軍的樣子,如果放到日本去比刀術,更不在話下了。用如此多的高手來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周志高,必然是凶多吉少了。
圍觀的人羣已經有人尖聲叫喊起來了,有人乾脆用手捂住眼睛,不想看到周志高被分割時的慘狀。
任雪躺在地上,淚如雨下,絕望地叫着,全身卻絲毫站立不起來,一來是確實無力,二來自己至今還不明白周志高爲何會對她如此粗暴,如此絕情,她想不通,想不明白。
但一看到爸爸的手一揮,就知道壞事了,爸爸絕對不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在上萬人面前被一個男人辱罵甚至是毆打,這上萬人全是他請來的小有名氣的演員、記者、老闆,來自全世界的每個角落,都是爸爸生意上的夥伴,他本來想把這場盛宴辦成一場別開生面的生日宴會,因爲,今天恰好是任雪二十歲的生日。
任雪知道,別說是他這樣一個人,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家的父親也不可能讓這種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她擔心,周志高已經無法避免地惹上了大麻煩,生與死,幾乎不由她來決定了。
周志高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條軟鞭,身體往後一倒,後背緊緊貼着地面,手中的軟鞭隨心所欲地揮打着那些飛刀。不一會竟將飛刀全打落在地。
姜瑜格看到軟鞭,驚叫一聲:“乾龍鞭?!”
她記得呆子哥在墳墓中用過這條乾龍鞭,當時她費盡心思才一刀結果了呆子哥,之後已經把乾龍鞭放進自己的包裹裡了,現在怎麼會在周志高的身上?難道他也來了一招偷樑換柱?她急忙搜查自己的包裹,裡面赫然還躺着乾龍鞭。那周志高手裡的那條,又是誰給他的呢?難道有兩條乾龍鞭?她從來沒聽過父親說起此事。
十幾個黑衣大漢飛入大廳中間,飛撲向周志高。
周志高卻毫無懼色,一條乾龍鞭神出鬼沒,指東打西,把十幾個黑衣大漢打得哇哇亂叫。
姜瑜格越看越是驚心,周志高所用招術,竟然正是已經失傳了的姜家鞭法:乾龍鞭法。姜家其實只有三十幾招鞭法,而據記載,乾龍鞭法三百八十八招。姜瑜格看到周志高打出的鞭法自己見都沒有見過,便知道這纔是真真正正的乾龍鞭法。當下心中大惑,越發覺得周志高神秘莫測。之前在墳墓裡,吳晴莨曾經說過他練過童子功,當時她還想破了他的童子之身,沒想到,他竟然纔是乾龍鞭法的傳人,難怪要練童子功,因爲有了童子功的人才能真正領悟乾龍鞭法的真諦,如同東方不敗一樣,爲了練出那葵花寶典的無敵武功,必先自宮。
姜瑜格自己在那想着,不料她的心思卻被吳晴莨聽到了,她冷哼一聲,說道:“你這些東西,都是姜老怪告訴你的?完全胡說八道!”
姜瑜格突然尖叫一聲,只見周志高突然被一個大漢踢中後背,整個人飛離地面,衝向姬雨菲,眼看就要撞上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只見周志高手中的乾龍鞭突然往一個大漢腳中一勾,拉動那個大漢往前一衝,周志高借力一騰躍,頓時跳出十幾人的包圍圈,擋在姬雨菲面前,看了一眼姬雨菲,看到她近乎**的身體,兩個雪白的**高傲地露出大半個,雖然有些黑色的塵土粘貼在上面,卻依然讓
男人看後心中一動。何況她的身材絕對魔鬼,皮膚絕對的細嫩,正是:絕代風華遮不住,哪管百年風和雨。
周志高突然把鞭子一丟,脫下身上的黑色T恤,往她頭上一套,迅速穿在她身上,遮擋住了所有春色。但這樣一來,姬雨菲卻更顯玲瓏神秘,如果不是她流浪在外幾天,一定更加絕色無敵。周志高竟有點看呆了。
任雪突然大叫道:“她是你什麼人?你對我爲什麼不象對她一樣好?難道,難道,我竟然不如一個瘋子嗎?”她站在紅地毯的盡頭,旁邊是她的父親。這話一出口,任雪再也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肩膀,瑟瑟發抖,淚如雨下。
周志高露出一身青銅色的上身,一塊塊肌肉如李小龍的肌肉一樣,充滿感性和動感,線條完美無缺地呈現出來。
姜瑜格一呆,竟不自覺地吞了一下口水,太漂亮了,這一身肌肉,難怪這個任雪對他如此癡情,男人所有的優點,似乎全在他身上表現出來了。
她用手輕輕撫摸着每一塊凸起的肉塊,用舌頭去舔,然後便聽到一聲聲粗大的喘氣聲,如海潮一般,突然,她嬌小玲瓏的身體被他充滿力量充滿性感的手臂抱在懷裡,她聞到了他身上充滿陽剛之氣的味道和觸摸到鋼板一樣,銅鼓一樣的胸肉,它顫動了一下,她笑了,張開嘴,伸出舌頭,輕輕一舔、、、、、、
“噁心!”吳晴莨大罵一聲。
姜瑜格感覺到心在飛,情不自禁地如一隻飛鳥一樣掠到周志高身邊,拉着他的手,把身體靠到他充滿性感的上半身上,假裝十分生氣地說道:“太過分了,你們這羣人,當我們是什麼人?玩弄我們!還想以多打少,殺人滅口嗎?”
周志高驚訝地看着姜瑜格,輕輕拉開她的手,這麼多人面前,他十分不習慣一個女人拉着自己。他之前一直沒有看到她,沒想到從墳墓出來時想把她甩開,卻還是不得不湊在一起了。
“你也是他們捉來的?”
姜瑜格氣道:“五分騙,五分捉。”
周志高無法理解這句話,當即不理她,看着任雪,說道:“任雪,你玩過火了,你知道嗎?”
任雪赤着雙腳快步走在地毯上,漸漸走近,一指姜瑜格,面色冷峻,說道:“姜老怪的女兒跟你是什麼關係?”
周志高只聽說過姜老怪這個人,也是在南山公墓裡才通過吳晴莨知道她是姜老怪的女兒,這個姜老怪,到底是個什麼人?竟然連任雪都認得他?
不過,他記得姜瑜格十分喜愛自己在鳳嗚軒上的那部小說《井》裡的人物採蓮,這讓他對她有一種十分親近似曾相識的感覺,自從在那個墳墓裡與她接觸,知道她也是有些喜歡自己的,唉,她應該是自己的什麼人呢?
“仇人。”他突然冷冷說道。
姜瑜格一呆,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他的仇人了?她哪裡知道,周志高是根據“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句話得出兩人是“仇人”關係的。
任雪大笑,加快腳步,來到二人面前,伸出手,突然一掌打在姜瑜格臉上,罵道:“你竟敢拉他的手,你知道他是我什麼人嗎?”
姜瑜格猛然感到體內的吳晴莨迫不及待地嘣出一句話:“你不過是一個修練了千年的妓女!”
姜瑜格大吃一驚,這可與自己的本意相差太遠,但卻是從自己嘴裡說了出來。但一想剛纔被她打了一掌,這一句狠毒的話也夠解氣,便不作解釋,冷冷地盯了任雪一眼。
任雪一呆,臉一紅,似乎看到上萬人投射過來陰陰的潮笑的目光,頓時
感到無地自容,又看到周志高絲毫不理會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污辱,裝作沒事一樣看着自己,似乎同意了這個女人的說法,心中大失所望,一股恨意猛然爆發出來,說道:“把她扔到樓下去,馬上!”
跑過來兩個大漢,分別來捉姜瑜格的雙手。
姜瑜格知道這個女人不會放過她,她發出的命令必然不是在開玩笑,當即縱身一掠,來到任雪身後,一把小飛刀已經頂在任雪的腰際,輕輕一笑,說道:“我和他已經有了男女之歡,我是他什麼人,你應該清楚,你最好把我們一起放了,從此不要來打擾我們,否則,我一刀下去,就把你那顆無恥的腎挖出來,拿到杭州市人民醫院捐掉。”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呆了。周志高驚愕地看着姜瑜格,任雪呆呆地看着周志高,姜瑜格體內的吳晴莨卻大罵道:“你真是太無恥了,你真是太無恥了,你以爲在這麼多人面前宣佈這件事,我女兒就沒有機會了嗎,周志高就會娶你了嗎,你真是用心良苦,我們打的賭是讓他愛上你,不是讓你通過這種不要臉的方式把他變成你的男人,你真是太無恥了!你快收回剛纔說的話。”
姜瑜格此時哪裡管她,她知道此事必須勇往直前,絕對不能退後半步,否則,自己得到這個男人的機會幾乎不可能有了。
姬雨菲此時十分落莫地走了過來,她走到周志高面前,看着他,突然將他一抱,哭道:“志高哥哥,我媽媽死了。”眼淚叭叭地往下流。
衆人又是大驚。之前剛來一個說已經和他有了那個,現在又出來一個似乎有些瘋顛的漂亮女子緊緊地抱着他,這個男人,當真是豔福不淺。
任雪慘然一笑,不顧身後的小飛刀,走上前一步,盯着周志高,淚眼婆娑,終於有兩顆碩大的淚珠從眼球裡涌動而出。
她哭着說道:“周志高,我已經盡力了,爲了愛你,我已經盡我所能,我用盡了我所有的手段和辦法,我依然沒有能聽到你一句溫暖的話,沒有得到你一個溫暖的擁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怎樣做才能打動你的心,我要怎樣才能讓你喜歡上我,我不知道,我爲了愛你,我付出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和、、、清白!”任雪想到自己爲了周志高,竟然被姜老怪強姦,這件事,本來可以不發生,如果不是因爲自己愛周志高。
任雪想到此,吐出“清白”二字後,便已經泣不成聲,再也無法說出話來。萬人的大禮堂頓時變得靜悄悄,只有任雪的抽泣聲。有人聽着,竟也眼中含淚。
周志高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知道任雪對自己一片癡情,可是,直到剛纔,他才確定了自己心裡的那個女人,正是現在抱着自己的姬雨菲,她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縫隙給任雪,他也無能爲力。
“對不起,任雪,我、、我很抱歉。”周志高十分享受現在被雨菲抱着的感覺,竟反過來輕輕抱了一下她的腰。
任雪身體一晃,她的眼睛看到了周志高這一個細微的動作,頓時倒在地上,擡起頭,看着他們二人在擁抱,嘴脣嚅動,卻是發不出聲音來,只有淚水在流,只有淚水在默默地往下流。
那個老者突然冷笑一聲,說道:“周志高,你現在有兩條路,一條,從這78樓跳下去,如果不死,我放過你。另一條,給我女兒跪下,求她原諒你!”
老者又吩咐手下道:“這兩個女人,要麼關起來,要麼拿去喂兄弟們解解饞!”
話音剛落,二十幾個人頓時亮出一把把寒光閃閃的長刀,把周志高、姬雨菲、姜瑜格三人圍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