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穿過一層層雨簾,擊碎無數雨點,無聲無息地射中了樓玉白盤起的髮絲,射中髮夾,一頭秀髮頓時披散開。
樓玉白大吃一驚,急忙向旁邊一撲,在地上幾個打滾,然後拔出白玉手槍,對着身後砰砰砰射出三槍。
子彈穿過無數重雨絲,分成三段距離,擊打三個方向。如奪命鬼的牙齒,向黑衣蒙面人射去。
黑衣蒙面人啊一聲慘叫,左臂中了一槍,頓時穿進一輛無牌車,一溜煙跑了。
樓玉白再回頭看時,卻哪裡還見周志高和門上鈴二人?
樓玉白看到自己一身污泥,頓時無奈地向住處走去。
鎮江市公安局給她安排了一處賓館:三江紅賓館。
一間寬大的浴室裡,樓玉白任憑花灑裡的水絲沖洗自己潔白的肉體。她的手從細細的脖子處往下擦洗,一層層泡沫被水沖洗乾淨,露出一個玲瓏的身子。她的手停留在胸前兩個肉球上,輕輕擦洗,突然想到自己的手觸摸到門上鈴的這兩個東東時門上鈴的反應,心中升起一股火焰,自己的手似乎變成了一雙男人的手,輕輕的,充滿力量的撫摸着,擠壓着,如同在壓兩個麪糰。
樓玉白長長地呻吟起來。
她的手不由繼續往下,往下,突然,一陣奇異的電流從下往上飛掠而過,直衝腦門,一陣陣暈眩,一陣陣顫抖。
樓玉白長久地自*慰着,任由水如男人的手撫摸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膚。
突然,一聲輕笑,一個男人赫然站在浴室門外,猛然打開浴室門。
樓玉白大吃一驚,渾身一收,卻哪裡能躲避得了那雙熾熱的目光。而且,這個男人,竟然是周志高!
周志高脫掉衣服,樓玉白緊張地尖叫道:“你想幹什麼?你別進來?你、、你、、”
周志高光溜溜地衝進來,一把抱住她,樓玉白頓時渾身一軟,象一棵被太陽曬了多時的狗尾巴草。
兩個熾熱的身體在冰涼的水中肆無忌憚地衝撞,撫摸,在一陣陣呻吟聲中,傳來一聲如狼嚎一樣的嚎叫。
水依然不變地流,而樓玉白,已經不是原來的樓玉白,她不再是警界之花,她只是一個需要愛的女人。她緊緊地抱着周志高,任由水從細細的脖子處,向豐滿的胸部,緩緩流淌。而她眼前的男人,也不再是她追捕了一個月的男人。
“還要。”她脈脈含情地盯着周志高,羞澀地說出兩個字。
周志高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看到他優美的後背和雪白柔軟的屁股,雙手從後面把她一抱,再次進入她的身體。
一切你能想像的動作和激情都發生了。
而這一切,有一個女人在窗口外看得一清二楚,她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她就是門上鈴。
門上鈴的後面,還有一個黑衣蒙面的男人,也看得清清楚楚,他痛苦地把手放進嘴裡,一直咬着,不讓自己發出憤怒的聲音,最重要的是,讓疼痛感掩蓋過自己的憤怒感和一波波涌在體內的衝動。
門上鈴看到周志高和樓玉白終於相
擁着走出了浴室,兩人竟然是赤*裸*裸地走在房間裡,竟然在光亮的房間裡赤身*裸*體。
她忍不住把手往自己的胸部輕輕地揉起來。
只見樓玉白倒出兩杯紅酒,躺在牀上,雙腳放在牀邊,雙手舉着紅色的酒杯,遞給周志高。
周志高接過酒杯,碰了樓玉白的杯子一下,一飲而盡。
兩人當即把酒杯一扔,兩個酒杯掉在地上碎裂,發出清脆的聲響。
周志高往牀上一撲,兩個赤白的身體再度纏綿在一起,一陣陣叫聲迴盪在房間裡。
門上鈴感到自己的手已經變成了鋼筋鐵骨,幾乎就把自己的兩團肉球揉出血了。她突然十分的憤怒,當即拿出一把飛針,從窗口的縫隙射進去,直取周志高。
而她身後的那個蒙面黑衣人竟然也是同一時間射出了一顆無聲無息的子彈,直射周志高。
周志高突然啊一聲,倒在牀上。正在飛速運轉的動作猛然斷裂。
樓玉白急忙滾下牀,飛快地穿好衣服,拿過白玉手槍,衝出屋去。
門上鈴突然回身一射,幾枚飛針射中那個蒙面黑衣人,接着飛身一掠,向黑衣人追去。
樓玉白幾個飛縱,跟在門上鈴後面,向兩人追去。
周志高緩緩起身,快速地穿好衣服,看了看房間,打開一個抽屜,找到那個金盒子,打開,卻看到有兩張紙片,那張發黃的紙片上的藥方令他大吃一驚,他翻過來,看到竟然還有一行字:
三百年前祖先偶得此藥方,得此藥方齊全者得天下!
這句話更令周志高目瞪口呆。這,從哪裡來的?樓玉白怎麼會有這張發黃的紙片?而且,爲何得此藥方便能得天下?
周志高來不及多想,把兩張紙片放入金色盒子裡,放在貼身的口袋裡,拉過拉鍊,確保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弄丟了,這才快速地離開,來到醫院,看到任雪還在昏迷不醒,當即把她一抱,從窗口一躍而下,頓時消失在夜色中。
原來周志高和門上鈴從任雪家離開後,兩人一路往西,走不多遠,門上鈴突然停下,用槍頂住周志高的頭,冷冷說道:“現在你已經是我們的人了,按本門規矩,個人利益服從本門利益,若有違背,格殺勿論。”
周志高裝作奇怪的樣子,說道:“除了一身肉,我可怎麼都沒有了。”
門上鈴冷笑道:“你從任半仙的PPV公司裡拿到的東西,現在可以交給我了。”
周志高恍然大悟,大笑道:“原來你們一路追殺我,就爲了那張藥方?”
門上鈴冷笑道:“你以爲是爲了你很帥嗎?”
周志高哈哈大笑:“那你開槍吧。”
門上鈴目光冷漠,說道:“我知道你已經在爲收集那張藥方上的藥努力了,可是,你一個人想找到藥方上的藥,無疑是天方夜譚,你把它交給我們,找全那些藥易如反掌,到那時,你也有功勞,自然你也可以享受到好處。聽說,吃下那些藥後,人便可以不死,到時,我和你都不死,我的身體,自然可以奉獻
給你一生一世。”
周志高:“一生一世?既然不死,豈止一生一世?”
門上鈴臉一紅,說道:“那就永生永世。”
周志高大笑:“如果真是這樣,任半仙不會自己吃下,不會給他的女兒老婆吃下?弄到現在,只有他女兒一個人還活着,這種謠傳,你,你們竟然也相信?”
“那是我們的事,你只管交給我們就行。你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殺手門的人!”門上鈴提高語氣,說道。
周志高盯着門上鈴,突然伸手一摸她的臉,笑道:“好嫩的臉蛋,好漂亮的皮膚,用什麼化妝品?”
門上鈴大怒,說道:“你吃下的藍色丸子,是我們殺手門特製的,第一層是解藥,第二層是天山冰魄,第三層纔是最關鍵,是感應器。”
周志高頓時也是大怒,一把捉住門上鈴的槍,吼道:“難怪,我躺在牀上,竟然覺得全身發冷,感覺像是死人一樣,我聽得到任雪在叫,在哭,就是無法醒過來,還有,對任雪又打又罵,也是你暗中遙控,讓我失去本性,對不對?”
門上鈴一愣,這個周志高果然好聰明,一點就通。她知道槍嚇不了周志高,當即只好收起來,說道:“我的任務是,要麼得到藥方,要麼帶你回去,你自己選吧。”
周志高指着她,氣道:“我的任務是,把你先奸後殺,或者先殺後奸,你自己選吧。”
“我可不是開玩笑!”
“我也不是開玩笑!”周志高的確現在就想把這個女殺手先奸後殺,不如此,不能平復他心中的怒火!
門上鈴突然左手一甩,一個路人寄着自行車經過,突然啊一聲慘叫,車翻人亡。
門上鈴接着又一甩,兩個小孩子正開心地邊跑邊笑,突然也是啊一聲,雙雙死去。
門上鈴又想甩手,周志高冷冷道:“我發誓,無論天涯海角,我此生一定會殺了你這個狗孃養的畜生!走!我帶你去拿。”
門上鈴得意地一笑。
兩人重新回到任雪家,卻發現所有人都被拉走了,周志高四處查看,卻沒有看到那個藥方盒子。兩人來到醫院,任雪昏迷不醒。周志高進入她的大腦裡,搜索她的記憶,終於知道是被樓玉白拿去了。於是,兩人又來到了樓玉白住的三江紅賓館。
周志高讓門上鈴在窗口外等着,自己翻窗而進,卻看到了樓玉白在慾火燃燒,當即顧不了許多,終於來了一回現場直播,直把門上鈴看得是慾火熊熊。
周志高喝下神水之後,對一切東西都特別的敏感,聽覺可以聽到百米之外的蚊子在叫,因此當門上鈴射出飛針時,他已經聽到了,而且他還聽到子彈從百米外飛速而來的呼嘯聲。因此,他假裝中彈,倒在牀上,等到樓玉白去追門上鈴和那個射子彈的人,他纔起來,找到藥方,然後一路去到醫院,把任雪揹走。
他想了想,打了輛車,便向西湖而去。
車子來到鎮江市收費站,卻有大量的警察在一輛車一輛車的攔下,周志高心中一驚,這該如何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