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模糊,幾個人影不停的在眼前閃動着,慢慢的人影都重疊在一起,停止了閃動,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長着八字須的儒雅中年,只是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似乎有些脫力的樣子。
張越掙扎着想要坐起來。
“嗯!你別動,現在你的身子還不能動!”中年男子道,接着也不管張越,而是走到門口打開了緊閉着的房門。
然後就是宮茹澐、酒貪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人,一個道士一個文士中年走了進來,但憑着直覺張越知道這兩個人都不是簡單角色。
疑惑的看着宮茹澐等待她的解釋,但宮茹澐還沒開口,那個道士就道:“不用這麼麻煩。我自己介紹吧!小子!你是不是練了我派的《蛻衣決》?”
張越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蛻衣決》是我們太虛觀的絕學,你有機緣學了我派絕學也算的上我派弟子了!我是太虛觀執法堂的長老無心!”無心道長一臉嚴肅道。
對於無心道人的自說自話,張越不置可否,轉過眼神看着徐徑庭。
徐徑庭露出一個奇妙的表情道:“我姓徐,徐徑庭就是我!”
徐徑庭!?張越腦殼一聲炸響,這個人他早就知道了,當初還是他的便宜女婿呢!現在怎麼會找上自己?難道徐蓁蓁沒有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他,他是來找自己的?
徐徑庭看這張越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等你好些了,我會找個時間和你細細說明的!”
最後張越將眼睛看向最先出現的那個中年,宮茹澐忙道:“他是徐先生請來的大夫,多虧了有吳大夫在就是他治好了你的傷!”
吳濤忙道:“花夫人言重了,在下也未經全功,當真慚愧!”
張越略一感應自己的身體就知道,吳濤說的是什麼回事,頓時張越心中涌起一種灰敗感,幸好武功不僅僅是張越所有的底牌和最終目的,所以不至於有什麼太過偏激的想法。
“先生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只要先生看得起但有要求在下做得到的一定替先生辦到!”張越強打着精神對吳濤道。
吳濤道了幾聲不敢後就和着酒貪、徐徑庭他們退出了房間,將空間留給張越和宮茹澐!
張越就這麼默默凝視着宮茹澐好久才說道:“你瘦了!又沒有注意休息!”語氣裡有責怪更多的卻是心疼和溺愛!
宮茹澐忽然淚眼婆娑起來道:“答應我以後不要將自己至於這種危險下,好嗎?”
張越想着自己的任務,卻不敢肯定以後是不是有比這次更加危險的時候,一時間房間裡又一次的沉默下來。
“那就答應我!以後做什麼都要帶着我!這是最低要求,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宮茹澐目光灼灼的看着張越。
張越艱難的擡起綁着繃帶的右手,撫mo着宮茹澐秀麗的臉盤溫柔道:“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