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老從懷裡掏出一把沖天花火揚手朝着天上打去,如今這種情況就跑吧!能逃的了多少是多少,和張越的賬只要他有命回去,總要細細的算的!
咬牙切齒的白長老大聲對着身後的血巫門人和戰巫門人大聲叫道:“撤!快撤!我們中計了!”中誰的計白長老沒有說明但是幾乎所有跟在白長老身後的人都明白。
白長老一聲令下,衆人毫不戀戰,身形移動跟着白長老朝着還沒有完全圍攏過來的包圍口衝了過去。
“給我殺了他們,一個也別留!”先前的那個胡人大聲的叫嚷着。
周圍卻上來一小隊士兵緊緊的護着這個胡人朝南邊撤去,俗話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白長老一夥人再怎麼廢柴也是規則者,規則者的戰鬥一個普通人有機會參與嗎?
一羣身穿獸皮虎袍的蠻荒大漢獰笑的看着白長老衆人,如同即將凌辱小姑娘的老淫棍,那雙眼冒出的精光和口角滴出的唾液讓已經被這些規則者團團圍住的白長老一夥人面色發白。
“張越!我日你祖宗!”一樣被稱爲葷人的張奎第一個抄起腰間的厚背大刀朝着蠻巫門的人衝了過去。
張奎的刀毫無疑問的狠狠的砍在了一個蠻巫門人的身上,卻只發出了金鐵交鳴的聲音,張奎一愣,好硬的皮膚!
那名被襲擊的蠻巫門人似乎也被張奎這一刀砍的有些疼痛,一拳擊出狠狠的朝着張奎的面門而去,及時反映過來的張奎急忙將厚背刀朝面前一橫,又是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張奎算得上壯碩的身軀被遠遠的打飛出去。
“奎子!小心!那是蠻巫門的絕技,不壞玄體和蠻牛勁道,有開山斷流之力,不要硬拼!”正對付兩個蠻巫門人的白長老抽空回過頭看了一眼張奎,大聲提醒道。
不用白長老提醒,外粗內細的張奎早就明白,他一向在中原縱橫無敵的蠻橫之處在這裡就像是班門弄斧一樣可笑,幸好他平時沒少跟一些打法油滑的人交手,他們的手段他張奎也還記得寫,這時候卻是用來救命,真虧了以前還那麼看不起那些奸猾之人。
面對蠻巫門人榔頭大的拳頭,張奎左右閃爍,雙手揮刀,刀的輸出頻率無疑又加大了幾分。
乒!的一聲崩響。
蠻巫門人那幾乎無法損壞的皮膚被狠狠的劈開了一道裂紋,是震動!張奎利用高速的震動將蠻巫門的不壞玄體硬生生的打出了一道裂紋。
《波動經》原來是《波動經》,它的作用原來在這!難怪宗門會有規定這門看似無用的發力法門卻會是宗門必修!還好當時學習這門發力法門時沒有偷奸耍滑!張奎額頭冷汗滴落,手上的刀卻招招不離那道已經被他用刀崩裂的裂紋。
蠻巫門人似乎一瞬間也被張奎打蒙了,一向縱橫無敵,生撕虎豹的不滅玄體怎會在這裡被崩壞?
趁着這個檔口,張奎將自己的發行傳達給了在場的所有戰巫門和血巫門人,有認真修習《波動經》的自然興高采烈,一改之前的消極防守,偷奸耍滑之輩卻一個個哭喪着臉,儘量的拖延着時間,企圖有人解決了對手然後過來增援他們。
只是事情會這麼順利如意嗎?
當然不會!
在場的蠻巫門規則者是他們的一倍以上,轉眼之間,原本還是單打獨鬥的蠻巫門人很快就有了幫手,即使是經由張奎提醒找到了對敵之法,卻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
原本一對一已經很勉強的人,只是一個照面就死在了蠻巫門的手上。
之後可以對敵剩下的血巫門和戰巫門人的蠻巫門人更多,也更加兇猛。
白長老猶如高速電鋸一般的長劍狠狠的穿透了一個蠻巫門人的胸膛,拔出長劍時,鮮血潑了他一臉,片刻的視線模糊即被一旁的另一個蠻巫門人抓住機會,狠狠的一圈打在了白長老的胸膛上。
大口的鮮血從白長老的口中噴射而出。
張奎一刀逼退身邊的敵人,借住了橫飛出去的白長老。
身受重傷的白長老卻一把,退開張奎道:“奎子!我擋住他們!你快帶着人跑!能跑幾個是幾個!”
“不!長老!我留下斷後,你快走!”張奎把刀交換到左手,斷然的對白長老道。
“黃門左手刀?不要!不要用!那是一把邪刀,你會受不住的!”白長老睜眼眼眶欲裂,大聲的呵斥着,牙齒縫裡滲出的鮮血徹底的將他的鬍子染成了紅色。
“這個時候,已經沒得選了!長老帶着弟兄們走吧!”張奎一反以往的粗獷,神色和線條竟然從所未有的平和。
“跑?你們跑得掉嗎?都給我死去!”一個蠻巫門人飛起一腳,那雙粗壯的大腿頓時變成了金黃色,如導彈般的向白長老和張奎飛來。
“刀!”張奎一聲暴喝。
一道華麗的刀光閃過,那個飛起的蠻巫門人,被砍成了兩段。
黃門左手刀,又稱絕刀,先絕人,再絕己。
“不好啦!不好啦!五位大帥!五位大帥都被殺啦!”一聲高亢的呼聲,將原本既要血戰的雙方,心神拉到了另一個境地。
“混蛋!中計了!”一個看起來似乎是蠻巫門的頭的傢伙,狠狠的將手中的大錘子擠成鐵餅,憤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