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沒事,老跟着我幹嘛?”張越氣急衝着胖老者大喊道。--
胖老者看了看周圍環繞的血色刀罡,苦笑道:“我他孃的是想走,可我也得走得了啊!”是事實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張越陪葬,也沒有什麼幫他一把的想法,只是作爲能量來源,殺人王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他離開?
胖老者用手指封住胳膊上的數條經脈,睜紅着眼看着殺人王,他的胳膊是不小心被業火刀罡捎到時受的傷,那種鮮紅色的力量似乎沾人即焚,如果不是胖老者見幾塊削掉那塊肉的話,恐怕早就化爲灰燼了。
話說張越對胖老者如此快的見機行事還是很遺憾的。
“我說張兄弟!跑我看是跑不掉了,我們就和那個瘋子拼了吧!”胖老者止住了血對張越說道,他知道自己受了傷,不可能長時間的奔跑逃命了,反手一搏說不定還有生存的希望,正好也想啦張越下水。
可惜張越巴不得甩掉他這個超級大紅名兼職超級大藍瓶,怎麼可能殺到跟他一起對付殺人王。
嘴上張越卻說道:“好啊!我估計我們這麼逃下去,早晚也得被他給耗死!還不如拼了乾脆!”
胖老者停下腳步道:“那好!我受了傷,這樣你主攻我從旁協助!”
張越冷笑道:“好主意!注意!他來了。”說着張越用逝水劍硬接了一下殺人王的刀罡,身形接着刀罡的衝力迅速的朝後劃去,一閃身就過了近百米。
他的反應快,胖老者的反應卻更快,藉着張越應付殺人王的檔口,胖老者跑的比張越還快!
張越暗罵:“這個胖老頭,早知道他不安好心,卻不想一開始就完全拿他去送死!”也不想想自己何嘗不是做的是這個打算。
就在張越和胖老者在互相罵着老、小狐狸的時候,殺人王和他們的距離卻拉的更近了,而殺人王的業火刀罡也散發的更加頻繁。
沒空理會一旁叫囂的胖老者,張越要做的就是想好如何對付殺人王的對策。
等等!
張越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如果成功了很可能逃的一線生機,如果不成那麼只有聽天由命了!
賭,不賭?
賭!
這個時候不賭不行了!
看來這次自己要做回好人了!
張越突然停下腳步長劍一橫就朝殺人王馳去,無論是殺人王還是胖老者都一愣,張越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被逼的發瘋了吧!
瞬間他們二人就反應過來,殺人王抽刀直挑帶起一片業火刀罡形成的氣牆,而胖老者自然藉着機會開溜嘍!不管張越發什麼神經,他可不會陪着張越去送死。
但是殺人王怎麼可能放任自己的大藍瓶就這麼離開?
刷刷的幾下血紅色的刀罡過去就堵住了胖老者的去路。
張越看的暗自着急,這個胖老者看着挺聰明的,怎麼連逃命都不會?
看着胖老者一邊抵禦刀罡一邊連綿不絕的輸送能量給殺人王,張越原本一彎海藍的雙眼頓時變得藍幽幽起來,時間回溯之力順着張越的目光籠罩在胖老者的頭頂。
原本正要輸入殺人王體內的業火之力,被張越的時間回溯之力阻隔,逐漸開始往回回溯起來,返回胖老者的身體。
怎麼回事?
殺人王察覺到不妙,業火之力吸收的阻隔,讓他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這種感覺自從他掌握了業火之力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直至今日。
直至今日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再一次的回到了他的身上。
這種威脅,這種危險來自那裡?
來自面前的這個小子嗎?這一次殺人王有了完成任務以外必須殺死張越理由,他不允許任何對他有威脅的人或者事物存在。
於是現場出現了一個停頓的畫面。
張越橫着劍和殺人王面對面的站着,胖老者正想拔腿狂奔卻不知爲何如同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樣呆呆的不動。
在沒有人看得到的情況下,這裡的一些特殊的元氣正在瘋狂的調動着。
在張越的壓制下,發送往殺人王的業力正在被逐步押回胖老者的體內,而殺人王爲了挽回頹勢拼命的吸收着胖老者散發出來的業力。
於是這一吸一壓的情況下形成了一個短暫的循環。
暗紅色的血從張越的眼角泊泊的流出,大量的能量應用已經傷害到了原本脆弱的視網膜神經,眼球裡原本細小的經脈也都突出起來,讓張越看起來有些猙獰恐怖。
在張越的腦海裡只剩下一個念頭!
回去!回去!拼命的將那種血紅的能量押回去。
轟!
胖老者就像一個爆炸開的汽油罈子一樣,炸開,四散的業火化爲朵朵花火在空中漸漸消散,終於業力堆積強行淤積在他體內過多,胖老者這個不可一世的戰巫門長老就這麼爆炸開來,然後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