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勢不及的張越只好就此將隴在左袖子裡的流觴刀一揮阻擋住了絲線的再一次回擊。
“好厲害的兵器!好狠利的和手段!”張越暗自嘆道。
只是感覺上還是有什麼不對,如果真的只是一根絲線的話,在自己的流觴刀下應該早就腐朽不堪了,但是看那絲線的形狀卻顯的更加的堅韌、純淨、古樸了一些,彷彿張越的流觴刀上附帶的法則之力反而滋補了它一樣。
這根絲線不是實體!
它是法則凝聚而成的!
“咦!”那個詭異的聲音也發出了一聲驚歎,對於自己法則之線的變化他自然也知道,就是因爲知道了纔會更加顯得好奇,不知爲何被張越的刀碰過的地方的法則絲線顯得更加的圓潤厲害了。
“小子!你修煉的什麼法則?”詭異的聲音問道。
張越避而不答反而問道:“你將我妻子藏在那裡?快點交出來!否者別怪我不客氣!”說完收起了左手上的流觴刀,拔出了腰間的逝水劍。
“哼!狂妄!我倒要看看你對我如何不客氣!”詭異的聲音怒不可解道。
數條絲線朝張越射了過來,這一次來的更快,更急。
這些絲線就像是無邊的觸手一樣,對着張越抽打、鞭策、纏繞,若非張越用時間之力加以滯留,恐怕早就被這些絲線纏繞着絞成了碎片。
但是所謂盈不可久,張越本來成就掌控者之日就不太長,時間法則又太過神秘,許多神通都無法運用自如,所以終究還是一個不查被一根絲線纏繞住了右腳。
有一便有二,無法斬斷的絲線頃刻間就將張越繞成了一個大糉子,然後向林子深處縮了回去。
看着樣子難不成這林子裡真有一座蘭若寺還有個姥姥?
謎底很快就揭曉了,出現在張越面前的並不是什麼不男不女的人妖,或者亂七八糟的非主流什麼,張越看到面前的人第一感覺就是仙風道骨!對!是仙風道骨,白髯齊胸,白髮垂散,白衣飄飄,整一個太白金星的造型。
張越這也才發現,那些絲線原來是從他的手指頭髮出來的。
啪的一聲,張越被狠狠的摔倒在地上,而且還是臉先着地,差點沒把門牙摔斷。
惡狠狠的看着面前這個老頭,張越意淫着待會怎麼收拾他。
可惜一向萬事萬靈的時間之力,在這絲線的問題上竟然不頂作用,反而是讓絲線變的更加的堅韌精純,這怎麼可能?有什麼能夠抵禦時間的腐化還能越變越深刻?
“你不必再費力!你的那點伎倆只是徒勞而已,況且···這對我還有不少好處呢!”老者揮手解開了張越的束道。
張越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現在他已經恢復了冷靜,這才仔細的觀看老者所在的地方。
這是一個小木屋,屋子裡的擺設看起來很簡單,也很乾淨,這裡同樣也是整個白楊林唯一露出陽光的地方,一道光柱籠罩在這小木屋之上,映襯在老者的身上彷彿讓老者有些光化而去的效果。
張越先抱拳一禮道:“晚輩依約前來,還請前輩放了在下的妻子!”其實張越心裡早就有了幾分懷疑,這些話只是起一個試探作用罷了!
“你自然知道她不在老夫這,又何必問?”老者開口道。
“看來你我都被人利用了!”看這老者厲害,張越乘機用話將他圈進來。
“被戲耍的是你而不是我,老夫若真聽了你的話那纔是被利用吧!”老者道。
把戲被看穿,張越毫不尷尬道;“這些人居心叵測,陷害前輩,蓄意挑起晚輩與前輩之間的鬥爭當真可惡!”
“這些人的確可惡,不過也非一無是處!小子告訴我你修習的是什麼法則!”老頭絲毫不理會張越的挑撥道。
張越反問道:“那前輩何不告訴我你休息的是什麼法則?”
老頭看了張越一眼,若無其事道:“告訴你又有何妨,我們不如交換如何?”
張越道:“前輩說的是,只是小子似乎有些吃虧吧!”
“喔·~何以見得?”老者道。
“很明顯我修煉的法則對閣下修煉有些幫助,而且在下修行日淺,若是將底牌告知,豈不吃虧的很?”張越道。
老者毫不動怒道:“說的有理,有什麼要求提出來吧!”
“志求前輩去找那些小人算一算賬!”張越躬身道。
老者答非所問道:“老夫修行的是意志法則,法則之力是愛!”
“什麼愛?”張越疑惑問道。
“伸縮自在的愛!”老者再一次答非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