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想再多看這個男人一眼,林墨濃起身無視司空痕直接進屋說:“你還呆在這裡做什麼?”
臉上的表情十分不悅,就連看他的目光都是帶着濃濃的厭惡。
司空痕心裡一痛,像是某種重要的東西活生生從他的生命裡剝除一樣,司空痕心裡異常恐慌,他知道,林墨濃是他今生唯一愛上的女人,這輩子除了林墨濃他不會再愛上任何人。
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他相信他現在只要好好的對墨濃好,終有一天她會看見他的好,她也一定會再次愛上自己的!
曾經愛的那麼深,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忘記,只是愛情對於某些人來說就像一場賭博,不在乎其公平,註定了會有一人吃虧,早在五年前他就已經輸的一無所有,懦弱,不堪,自負,就算曾經是一直深愛的人又如何,到頭來能夠陪在林墨濃身邊卻一直都是餘子安。
他只不過是撿了愛情的名義去四處嚷着他愛誰,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夠贏得這場愛情。
“墨濃,我要你告訴我,你究竟是愛餘子安還是我?”
她的腳步驀然一頓,聽着司空痕的話,林墨濃真想笑,爲什麼到了現在他還是這麼愚蠢呢?不管她愛誰,她和司空痕早就已經走到了盡頭。
愛情並沒有規定一個人只能喜歡一個人,也並沒有規定她以前愛誰現在也就必須愛誰。
所以,這是一場毫無意義的爭執,又何必將對方都要刺傷呢?
她轉過身,第一次用很認真的眼神看着他,然後微笑着對他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是愛上了一個叫做司空痕的人。”
她頓了一下,看到他眼裡很明顯的期盼,突然那笑容就冷了下來繼續說:“可是我不知道爲什麼,那人突然就拋棄我了,我成了全城最髒的人,所有一切不好的詞語都用在了我的身上,水性楊花,下賤,骯髒,卑劣,我就那樣扛着所有的罪名過了五年,五年時間,那個自稱愛我的人卻一直沒有出現,甚至於連我去求他的母親,都是將我趕了出去,陷害,沒人信我,孤獨,沒人陪我。”
她就像是在將一個很平常的故事一樣,語氣平和,沒有一絲波瀾,卻聽得他心驚肉跳。
她吞了一口氣,似乎想要把多年經歷的事情都說給他聽一樣。
其實倒不是自己想要去活的一些安慰或者同情,只是有的事情不和他挑明瞭說,他是永遠都不會懂得。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即使是想要去力挽狂瀾,卻也是亡羊補牢爲時已晚。
“可就在現在,那個曾經拋棄我的人卻回來和我說要娶我,甚至想要打掉我的孩紙,司空痕,你覺得這樣的人,我還會去愛嗎?”她在問他,他的眼睛飛快的逃避,不敢去看她那雙澄澈的眸子。
他聽着她講完,心裡所有的防線幾乎是潰不成軍,他知道她過的很苦,更加知道她從來不會將自己的苦掛在嘴邊。
今天突然說這麼多怕是爲了自己能夠愛放手吧。
司空痕不知道,如果自己五年前沒有離開,或許她不會變成這樣,或者換一種說法,那麼就是司空痕生生將曾經那個耀眼的女孩子變成了這樣。
林墨濃從來都沒有錯,錯的只是這個世界的規則。
“所以,你愛的人是餘子安對嗎?”
他嘶啞着聲音問她,林墨濃淡然一笑說:“他對我好,爲什麼我就不可以愛他?”
她的要求很簡答,有人對她好她就跟誰,女人就是這樣可憐,愛情從來都是虛妄,即使是擁有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又如何,沒有好的結局終究會有遺憾。
但是對於現在的林墨濃來說,司空痕的確有愛情,餘子安也有,或許任何人都有,而她沒有愛情,因爲現在的林墨濃誰對她好她就跟誰走了,唯獨不可能是司空痕。
只是她曾近在拼命地祈禱,可是最後得到的卻越來越少,索性最終除了餘子安她一無所有。
他痛苦的後退幾步,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話,一個大男人,突然就這麼紅了一雙眼睛說:“那我對你好,你爲什麼還是愛上了餘子安,我到底哪裡不如他?”
“他哪裡都比你好。”
比你溫暖,比你更加疼我多一點...
他突然就崩潰了,拼了命似得搖晃着她的肩膀說:“明明你是愛我的,你爲什麼還要愛上別人!”
“沒有爲什麼,只是不愛你而已。”
只是不愛你而與。
說的真輕巧,卻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她的痛,突然就想到了餘子安,那個男人,現在恐怕早就急的不行了吧。
林墨濃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能夠留在他身邊整整五年,這麼長的時間,絕對不可能只是出於對她的新鮮而已。
終於受到了前所爲有的打擊,這個已經病入膏肓的男人兇狠的瞪着她,她卻只能護住自己的肚子。
終於消停了下來,司空痕似乎倦怠了,紅着一雙眼睛憤怒的摔門而出,林墨濃苦笑,被囚禁,這樣的日子以後怕是不會少了,好在關月然並不能進來,不然估計得有的她受氣的。
一天的時間就那麼急匆匆的溜走了暮色降臨,那屬於最原始的慾望開始在夜裡橫行肆意。
那人依舊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光怪陸離,好一派繁華,只是身邊沒有了那人的陪伴,終究還是少了一些什麼。
安娜依舊和以前一樣站在他的身後,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樣,從昨天到現在,餘子安會倆就沒有絲毫的動靜,一直站在這裡一動不動,她也就陪着他站了這麼久,安娜開始暗自竊喜,看着餘子安的反應,想來司空痕應該是成功了,少爺也並沒有責罰她,看來少爺對於那個女人真的只是一時的興趣而已。
到頭來她安娜纔是贏家!
“安娜。”在落地窗前站了一天一夜的餘子安終於開口,許是整整一天都沒有說話了,聲音有嘶啞,可是聽在安娜的耳朵裡卻是那麼的動聽,彷彿世界上所有的天籟都比不上這人的聲音一樣。
“我在。”安娜輕柔出聲,她向來是個極其能幹的女強人,以前即使是面對餘子安也很少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說話。
“安娜,這些年我對你如何。”
安娜一愣,還沒有理解餘子安爲什麼突然這麼問就立馬回答道:“少爺對我很好,也從未=虧待過我。”安娜老實的回答說。
“那你爲什麼要背叛我?”餘子安又問,這下,他是轉過身來,用一雙冷的發涼的眸子看着她說:“一條狗就要有身爲狗的忠誠,可是你卻背叛了我。”
安娜陡然睜大了一雙眼睛,他居然說她只是一條狗!難道這麼多年來她安娜的價值就只是一條狗嗎!
“少爺,您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安娜勉強的笑了笑說,嘴角的笑容幾乎都要僵了下去。
餘子安的眸子更加冷了,看着安娜的目光幾乎能將人凍成冰渣子。
“安娜,墨濃的孩子沒有了,你知道是誰做的麼?”
餘子安邁着修長的腿優雅的走到她的面前,那衿貴的臉龐再加上那優雅的步子,像極了英國皇室的貴族一樣。、
只是現在的安娜可是沒有心思去欣賞那麼多,她看着餘子安好看的一塌糊塗的臉離她越來越近,一顆心幾乎差點蹦了出來。
“我、我怎麼會知道是誰做的,少爺您真會說笑,林小姐昨天出去的時候孩子還是好好好的怎麼可能會沒有了呢?”
安娜結結巴巴的說到,心裡十分緊張,手心裡也到處都是汗水,生怕餘子安會看出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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