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井影眼中閃過精芒,恭敬道:“依屬下看那人不是一般的高手,應該學過中華神秘的古武或神秘的法術。”
“哦?”伊天大吉驚異道:“依你看那小子的實力如何?”
倉井影道:“木西和井上兩人雖然沒有用出忍術,但單憑武技也有二流的水準,等閒十幾個大漢都不是他們對手,卻一個照面就被那年輕人打倒,可見那年輕人實力應接近銀級忍者的程度或者更厲害,只怕要出動金級忍者或村上神師才能殺死他。”
伊天大吉默然下來,倉井影是他家的老家臣,從小就被他爺爺收養,幾十年前忍術和武技已聞名帝國,在侵華行動中刺殺了不少敵方的重要人物,爲帝國立下莫大功勞,只是後來敗一名中華武人手中,此後回國在他家內安心擔任管家,潛修刀道,併爲他家族培養忍者,幾十年來從未動與過手,名字亦漸漸被人外人淡忘,只有他們知道他已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他最相信倉井影的眼光。沉思了片刻道:“不管他是什麼人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就必須死。若不除掉他,只怕很難控制整個明臺市黑道。這事交由你去辦,查清楚那小子的身份,如果他背景強大就改用懷柔策略,在金錢美女的攻勢下沒幾個人能抵擋的住。如果沒什麼大背景就派人解決掉。”
倉井影肅然應諾,帶着木西與井上出去。
包名土晃晃腦袋睜開朦朧的睡眼,入眼是乾淨整潔,佈置精雅的房間。昨晚與東青幫的人鬧了一晚,在近百個東青幫衆輪流敬酒下,以他強健的體魄也不禁醉倒桌旁。這也是他還無法控制體內佛道魔三氣的原因,否則真氣一運轉就能輕而易舉的化解酒氣。
這一次睡覺他感覺前所未有的清爽,正要起牀時隱隱感覺不對,一扭頭駭然坐騎,在他旁邊一個女人背對這他做海棠春睡,嫩滑的肩膀露在被外,一頭如瀑布般的秀髮蓋這整個腦袋,使他看不清楚面容。
此時他也無暇去注意對方長什麼樣,心驚擔顫的把被子掀開一個縫隙,拿眼一看,乖乖不得了,兩個人均是身無寸縷。心臟不由的霍霍跳動起來,幸好那女人仍安詳的熟睡,不然他真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深吸口氣,細細回憶昨晚醉酒後發生了什麼事。依稀記得元東青親自送他到房間休息,在他躺下沒多久一具溫暖綿軟的身體纏上了他,不知不覺中他身體火一般的滾燙,像是體內有條龍被放回了大海,歡喜的在水裡撲騰,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現在回想起來仍是津津有味。
包名土已知自己幹了怎樣荒唐的事,又驚又氣,卻又懷念那種滋味,沒想到自己的童男之身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了。他不敢驚動牀上極有可能是高級陪牀女郎的女人,輕輕下牀在滿地衣服中揀回自己的衣服穿上。
穿好衣服後忍不住偷瞧了一下奪了自己童男之身猶在睡夢中的女人一眼,女人眉目如畫,卻是非常漂亮,臉上掛着暴風雨後的滿足恬靜。不禁暗暗佩服元東青的眼光,怨氣也消散了。
包名土輕輕出門,瞧了走廊兩眼,發現仍在金狼娛樂城,往前拐角就是柳圓圓的辦公室,不知道她在不在。往櫃檯的方向走去,可以肯定,吳偉民三個昨晚也一定留宿在這裡,沒人比他更清楚那三個傢伙的無恥。
“包先生,您醒了。”櫃檯的服務員朝他舔舔一笑。包名土尷尬的咳了一聲道:“請問昨晚是否有三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人也住在這裡?”
服務員道:“在的,他們的房間和你相連。”
果然不出所料,包名土道:“可否請你幫我把他們叫起來?”
服務員欣然道:“好的,那您先那邊的沙發坐一下。”昨晚客房經理親自交代對方是娛樂城的貴賓,她怎麼敢怠慢。
包名土往沙發坐下,閉目養神,服務員徑自去喊他那三個不良徒弟。此時時間尚早,才七點,四周靜的落針可聞。
他感覺自己的精神進入前所未有的空靈,四周的一切動靜都收入他的耳朵,聽到那三個傢伙被服務員喊起來後稀稀疏疏的穿衣聲,好多房間裡細微的呼吸勝。包名土全身一震睜開眼睛,所有的動靜全部消失,回覆寂靜的現實。
忙用心去感受自己體內的情況,發現‘玄魔經’的真氣竟然有小部分脫離佛門真氣的壓制運轉起來,包名土呆了一呆,不明白爲何會發生這種情況。他當然不明白,魔門功法講究的是以七情六慾刺激人體潛能,若跟道家一般打坐苦修反而難有成就,而他的‘玄魔經’是魔門頂級功法,更包含有這種特性,昨晚他不知不覺中風流一夜,刺激了魔氣的潛力。
當年他母親亦是與他父親相戀,以情入道突破了天魔境、魔皇境。只是因此泥足深陷,若能斬斷情絲,超然於情愛之外,達到無情無慾的境界,修爲便可再上一層,到達魔尊境,甚至修真的巔峰聖魔境。
吳偉民三人帶着一晚風雨後的疲憊來到發呆的包名土面前。鍾桂敏埋怨道:“師傅,你是否起的太早了點?要知道我們四五點才睡着的。”
包名土沒好氣道:“你們現在大可躲回你們的風流窩,不過休想我給你們請假。”
吳偉民精神略震,欣然道:“這個提議不錯,桂敏你抱着你的美人繼續睡,我們就先回去了。你的假我會幫你請的。”
鍾桂敏怒道:“你這沒義氣的傢伙,貌似你昨晚沒幹壞事一樣。”轉頭望向包名土笑道:“師傅看來很精神啊,難道您昨晚醉的太厲害,什麼都沒幹?”
包名土白了他一眼,避而不答,故做從容的站起來道:“既然都不願意回去睡覺這就回去吧。今天可是軍訓合演,遲到了教官可要罵人的。”
四人乘電梯下樓,鍾桂敏嘿笑道:“師傅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昨晚那妞精彩麼?”
包名土翻着白眼道:“我醉的不醒人事,哪知道那麼多!”
鍾桂敏哈哈大笑道:“我敢保證那妞絕對精彩,昨晚我在你隔壁,那叫聲整整持續了兩多個小時才停下。”
吳志民駭然道:“那麼說來師傅持續幹了至少兩多個小時!!”
鍾桂敏白了他一眼道:“你現在知道爲什麼我精神最差,全給吵的。”
包名土頓時滿臉通紅,暗道難怪那女的睡的那麼死。
吳偉民搭上包名土的肩嘿笑道:“師傅我對你的敬仰之情是越來越深了,昨晚我前前後後總共還不到兩小時就收工了。”
包名土惱羞成怒道:“滾一邊去。我真不知道自己幹了沒有。”
四人對望一眼,同時捧腹大笑,眼淚都笑了出來,充斥這真摯的感情。包名土沒好氣道:“真是拿你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四人回到學校,看着廣闊的校園林木掩映間矗立着幢幢樓房,青春活躍的學生來來往往,包名土突然感覺心胸前所未有的開闊。暗忖難道是跟女人有了合體之後開始向一個真正的男人轉變?
今天已是最後一天軍訓,明後兩天是週末,下星期一開始正式上課。上午的軍訓結束,包名土用過午飯後前往女子武術協會,十個學姐見到他除會長張瓊宇較穩重外其他歡欣雀躍,纏着他問東問西。
鼻中充斥着各學姐的香氣,包名土出奇的沒有任何羞怯,反而欣賞着各學姐的嬌態,心中升起一絲驕傲,誰能有他這樣的福氣呢?欣然解答她們的問題,目光偷偷巡視她們的身材,竟越看越動人,她們都是常年修習武術,即使有的相貌一般般,但身材絕對沒話講,包裹在緊身的運動服中,凹凸有致,可以想象肌膚定是彈性驚人。
他突然嚇了一跳,不明白怎麼突然間有這種不良的想法,可又情不自禁。他當然不明白魔功受到歡愛的激發,亦把男人天性對異性的追求稟性激發出來,這也是他魔功尚在低級階段,受到魔性的影響,無法完全控制,不能自主引導,等到高深時能夠將魔功收發自如,思想便不會受魔功的左右。
這些道理他自然還不明白,感受到自己的變化內心彷徨,再指導她們一會便藉口離開。
回到宿舍,吳偉民三人疑惑的往他望來,自己奇怪他爲何回來的這麼早。包名土聳肩道:“別這樣看我,我只是突然想到武學上一個難題,想要回來靜心思考,從這刻起你們別打攪我。”徑自爬上牀閉目打坐。
吳偉民三人乖乖的閉口不言。包名土很快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按照‘玄魔經’的修煉方式,集中精神運轉魔功。遊行於經脈中的魔氣加速運轉起來,每運轉一週天,丹田中的玄魔真氣便會漏出一分,使運行於經脈的玄魔真氣越來越粗大,而玄魔真氣越壯大,運行的便越快,丹田漏出的真氣便越多。不知何時,丹田轟的一聲,所有的被壓制得玄魔真氣脫繮野馬般衝破佛門真氣的封鎖,加入到經脈的運行大軍中。
包名土大喜過望,心想終於可以控制其中一道真氣了,然而這想法才冒出來,丹田中的佛門真氣竟分出一部分也衝入他的經脈中,與玄魔真氣糾纏在一起,極力要把玄魔真氣壓回丹田。包名土心道好不容易脫出你的掌控,哪有這麼容易讓你壓回去,極力運轉玄魔真氣,反過來壓制佛門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