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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簡介:
所屬等級:C
地點:(詳見地圖)
描述:K市中心醫院發生醫護人員連續死亡**,經秩序基金會駐K市東區警署███探員檢測,發現該地區疑似C級異常反應。
新發異常,請接收該任務“外勤人員”即刻前往任務標註地點進行相關監察,對該異常進行收容(必要時可直接清除),並完善檔案。
任務獎勵:100
收容獎勵資金:+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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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所有人想的那樣,到達C級區,所有的任務獎金都攀升了一大截,相對的,風險也肯定比D級區高出不少,而對於陳笑這貨呢
......自然也就是更加的嗨皮了。
他連跑帶顛的穿過了馬路,直接奔向醫院門前警車旁的一個人。
因爲他在道對面就一眼看到了那位大叔,也就是在自己執行關於“蟲子”任務時遇見的那個“組長”。
此刻,“組長大叔”正面對着自己手下的警員們,哇啦哇啦的訓斥着什麼,由於自己嗓門也大,四周車輛也多,所以,根本沒注意到陳笑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陳笑也沒管他,直接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大叔轉過頭,一臉不樂意的瞅了瞅陳笑......
“幹嘛?”他沒好氣的吼了一句。
陳笑愣了一下,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擡手把自己的口罩摘了下來。並歪着腦袋,直勾勾的盯着對方,之後,好像是覺得不太禮貌,所以又咧開嘴,露出了一幅非常“燦爛”的笑容。
大叔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他看着陳笑的這張臉,先是有些驚訝,之後漸漸的浮現出委屈、苦逼和蛋疼攪合在一起的表情。
“怎麼是你啊......”大叔苦着臉問道。因爲一般K市的C級任務都是一個女的來執行的。
而他雖然只見過陳笑那麼一次,但是這傢伙對自己的衝擊力卻是真心不小,炸別墅時候的那個表情,要多反社會就多反社會,後期P都P不下去,要不是知道對方是外勤組的人,他好懸當場就把他抓起來了。
陳笑聽出了對方的疑惑,所以很開心的說道:“哦,我要晉升C級了。”
一邊說着,還一邊晃了晃,就跟等着誇獎一樣。
“哦......恭喜......”大叔帶着哭腔說道,那表情就像是被一羣類似房東大媽一樣的女人團團圍住,之後被按在地上一遍一遍又一遍一樣。
K市中心醫院規模不小,陳笑與“組長大叔”乘坐電梯前往17樓。路上,大叔向陳笑簡單說了一下,昨晚9點左右的時候,幾乎同時,發生了兩起“兇殺案”,當然了,誰都知道這絕對不是“人殺人”那麼簡單,因爲死因和手法都絕對不是一種“正常現象”,不然也不用外勤組出場了。
“叮咚”一聲,17樓到了。
兩人走出電梯。
這一層是“高護病區”,每個房間都住着單獨的病人,不像是普通病房那樣,好幾個病人一間,這裡的護理和醫療設備也更加的齊全一些,當然了,每日的花費也更加的昂貴。
剛走出電梯間,陳笑就看到,面前正對的走廊就拉着一道警戒線,裡面不時的有幾個警務人員從視線裡走過。
“霍~~整層都封上啦?”他有些驚歎的問道。
因爲這家醫院的病人流量非常大,所以,直接封鎖一整層這種行爲很不符合基金會“能藏就藏”的一貫作風。
大叔點了點頭,和陳笑一起鑽過了警戒線。
裡面的警務人員都禮節性的對大叔點了點頭,之後視線掃過陳笑的臉,微微愣了一下,就很快掩飾下去,並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哎哎,那個誰,把照片拿來。”大叔指了指前方拿着照相機的一個男子說道。
很快,男子就拿過幾張照片。
大叔遞給陳笑,並說道:“方瑞,40歲,醫生,昨天晚上9點10分,檢查完患者後,來到病房的洗手間洗手,之後遲遲沒有出來,家屬覺得有些疑惑,過去一看,就這樣了。”
第一張照片上,是一個躺在血泊中的男子,說是男子,也只是從身形和白大褂的款式上來判斷的,因爲,他整個腦袋都不見了,從頸部的皮膚來看,是被一股十分巨大的力量生生從脖子連接處揪下來的。
陳笑又翻看了第二張,是一顆丟在牆角的腦袋,還帶着一段脊椎,下面的地板已經被鮮血染得看不出顏色,在照片的左下角,還能看到一小部分“無頭屍體”的白大褂。
“就是這!”大叔的聲音傳來。
陳笑繼續盯着照片,跟着聲音就走進了那間病房。
由於是單人單間,所以整間病房十分寬敞,兩張牀並排擺在中間,但此時被褥都胡亂的堆放在牀上,地上也亂七八糟的扔的全是雜物,能想象到,這種事情發生後,這一家肯定很快就有多遠躲多遠了,當然,按照基金會的尿性,十有仈Jiǔ是對其進行了一些“特殊處理”的。
此刻,陳笑站在門口,而他的右手邊,就是洗手間,整個不到10平米,一個洗手池,一塊鏡子,一個坐便,坐便旁邊的牆上還有個小掛鉤,是平時掛輸液瓶子用的,整體都由白色的瓷磚鋪成,當然了,這都是透過滿牆血跡之間的縫隙看出來的。
只見地板上用白線畫出了一個屍體躺在地上的輪廓,而門對面的角落,還有一個畫出來的不規則小圓圈。由於血水實在是過多,所以很多地方都已經把白線蓋住了。
“由於目擊者實在是有點多,所以屍體只能先移走了。沒有可疑指紋,沒有兇器,門是關着的,而且當時洗手間裡也絕對沒有其他人,從方醫生進去到家屬發現不對勁,間隔5分鐘,期間聽到水龍頭的水聲,持續了20秒,之後還關上了。家屬沒有任何嫌疑,也沒發現什麼奇奇怪怪的機關暗道,總之,除了這個人死的蹊蹺之外,所有事情都毫無疑點。”
陳笑點了點頭,他只是站在門口,看了看洗手間的四周,又看了看棚頂那一大片基本乾涸了的血漬。思考了一會。就直接問道。
第二個現場呢?
“組長大叔”聽完後,莫名其妙的“呵”了一下,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非常無奈又荒謬的事情。
“第二個啊......呵......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