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古怪?”
“她在外面從來不戴戒指,一回到家,她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戒指戴到自己的手上,他白天從不戴戒指,一到晚上,他肯定要戴戒指。”
“怎麼古怪?”
“她在外面從來不戴戒指,一回到家,她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戒指戴到自己的手上,他白天從不戴戒指,一到晚上,他肯定要戴戒指。”
案發時間在子夜,這符合童美伶的描述。
“童美豔有幾枚戒指?”
“只有一個戒指。”
“是什麼樣的戒指?”
“是一個大方戒,是我媽媽在她結婚的時候給她的。爸爸媽媽對美豔最好,我和二姐結婚的時候,沒有戒指,小時候,我們都拾美豔的衣服穿,爸爸媽媽很少給我們買新衣服,倒是美豔總穿新衣服。媽媽如果不是在她的身上耗費了太多的心血,也不會被她活活氣死。她平時非常要強,只要我們吵架,爸爸媽媽都只批評我們。我和二姐美麗私下裡都覺得自己好像是爸爸媽媽抱來的孩子。”
如果是一枚小戒指的話,招娣是不大可能感受到金屬的涼意的。
“大方戒?有多大?”
“邊長有一點二公分。”
果然是一枚大方戒指。
卞一鳴望了望劉長鬆和王萍,這次縣城之行,收穫是很大的。
院門被推開了,童老師走了進來,他的手上拎着一個手提包。
卞一鳴走出廂房,迎上前去,接過童老師手中的包,不知怎麼的,卞一鳴有一種感覺,他覺得童老師非常親,當然,這裡面更多的是一種敬意。
“讓同志們久等了。”
童美伶將父親扶到椅子上坐下。
“爸爸,美豔的右腿上有沒有傷疤啊!”童美伶想進一步覈實一下自己的記性。
“傻孩子,你們從小在一起長大,她什麼地方有傷疤,你難道不知道嗎?”
童美伶的記性沒有問題。
“美伶,你怎麼想起這個問題來的呢?”
“童老師,事情是這樣的,”卞一鳴覺得有必要讓童老師知道一些情況,“我在死者周鳳英右手的指甲縫裡面發現了人體的軟組織,這些軟組織是兇手身上的軟組織,我們據此分析,在兇手身體的某一個部位有三道傷痕,您已經知道了,有人在案發現場看到了一雙黃顏色的塑料涼鞋——就是我們從您家借走的那雙塑料涼鞋。”
“美豔的左腿肚上有一塊傷疤,那是她九歲的時候被鐵絲劃破留下來的。”
“童老師,我們在童美豔的右腳踝上發現了兩道疤痕。根據黃顏色的塑料涼鞋和疤痕,我們初步認定童美豔是兩個兇手中的一個,只要我們再化驗一下童美豔的血型,就快要定論了。”
“你們化驗過血型了嗎?”
“我們已經提取了血樣,結果很快就會出來。”
“美豔的血型是ab型。”
“童老師,你知道童美豔的血型?”卞一鳴非常激動,他說話的聲調都變了。
“知道,三個孩子的血型,我們老兩口都知道。美豔自己也知道。”
童美豔在血型的問題上撒了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