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衣的眸光微閃,淡聲道:“不敢勞蕭太子大駕。”
“不要緊。”蕭唯信似笑非笑地道:“我素來喜歡助人爲樂,尤其是像長公主這樣的美人。”
他說完朝秦蝶衣欺近了些許,然後的手再一撐,基本就將秦蝶衣固定在他的懷裡。
秦蝶衣雖然經歷過無數的風雨,但是卻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禁錮在椅子中。
她擡眸看他,見他此時臉上笑意濃濃,那雙帶了幾分笑意的眼裡卻更多的是戲謔。
秦蝶衣問道:“蕭太子不是對初月公主情有獨衷嗎?怎麼又這般來招惹我?”
“長公主錯了,我沒有招惹你。”蕭唯信糾正道:“我是來勾引你的。”
他這話說得露骨,因兩人靠得極近,溫熱的氣息撲了秦蝶衣一臉,她的臉不自覺一紅,她冷聲道:“蕭太子這樣行事膽子會不會太大了些?”
蕭唯信掀眉道:“爲了美人我的膽子一向很大,長公主今日才知道嗎?不過說到膽大,我覺得長公主也不輸於我,今日你對信王說的話,我可都聽見了。”
秦蝶衣微愣,冷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蕭唯信當即學着她的語調細聲細氣地道:“夏唐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夏皇見識不凡,思慮事情遠勝於我,宋秦手擁無數良田,然民風淳樸,不及夏唐民風強悍,若兩國合爲一國,實是千古佳話。”
秦蝶衣瞪大了眼睛,蕭唯信又接着道:“王爺是聰明人,蝶衣的心思想來王爺早就已經猜出來了,蝶衣算不得那種聰明的女子,性子也算不得溫婉,但是對王爺的心意卻是真的。”
“你!”秦蝶衣怒道:“你偷聽我說話!”
她對墨琰說那些話的時候,外面吵成一團,兩人說話的聲音又極小,她一直都以爲沒有人能聽得見她和墨琰的話,而當時蕭唯信距她還有些距離,一直都在和其他的幾位公主調笑,她從來沒有想過蕭唯信不但會聽到那些話,且還將那些話一字不差的記了下來。
“那哪裡能算偷聽!”蕭唯信糾正道:“公主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說了這些話,想來原本就沒有遮掩的意思,我在旁恰好聽到了,又哪裡算得上是偷聽?”
秦蝶衣看着蕭唯信的眸光深了些,他輕笑一聲道:“公主這樣看着我,莫非是愛上我?”
秦蝶衣早前就知蕭唯信和他在外人面前表現的完全不一樣,這一次算是第一次體會到,她此時反倒平靜了下來,問蕭唯信:“你想怎麼樣?”
蕭唯信一本正經地道:“我自從見到公主的和第一眼起,我就愛上了公主,想與公主歡好。”
秦蝶衣氣得面色大變,他這話已經跳出了調戲的範圍,已經明着是要佔她的便宜了,她忍不住道:“無恥!”
蕭唯信不但不惱,反而笑道:“是啊,我就是這麼無恥,公主不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