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蕭巽三人在這揚州城中,只爲了看看馮柝等人口中所說的“花榮”到底是不是自己等人想見到的花榮,卻看到了護龍衛的最高統領與天下第一首富,然而,卻,沒有看到花榮。
從馮柝等人的口氣中能聽出,他們所說的花榮,並非一般的人,難道,比這所謂的護龍衛最高統領還要可怕?如此的話,花榮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麼?並沒有花宗少宗主那般簡單,如果他還有更厲害的身份,那又何必去做一個魔教的少宗主?或者說,這些人口中的“花榮”並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花榮”?那麼,又會是誰呢?
正當衆人不解的時候,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這人一出現,所有的人,都是一愣,其中包括蕭巽三人,而且這人一出現,那護龍衛最高統領似乎想站起來說些什麼,只是,身體起了一半,那人便阻止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花榮,而且,也是蕭巽所認識的花榮。
只是,讓蕭巽更奇怪的是,花榮的身邊,還跟着一個人,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這女人,蕭巽見過,蝶舞見過,紅菱也見過,她叫狐姬。
這人明顯是蕭巽認識的花榮,他卻不知道是不是馮柝等人口中的華榮,因爲花榮的出現,馮柝等人並沒有驚訝,甚至好像不認識這人,蕭巽不由得更加的疑惑,難道這個花榮並不是他們所說的花榮,那麼,他麼所說的花榮,又是誰呢?
花榮出現,先是看了蕭巽三人一眼,之後便向着衆人拱手道:“在下花榮,見過諸位。”
“花榮?!”衆人這時候一愣,所有的眼神,都看着花榮,“他便是花榮?”整個豐然居,一時間,竟是騷動起來,就因爲這個名字而騷動。
這個名字確實能夠讓人騷動,因爲整個世間之上,絕對只有一個人叫做花榮,也只有一個人敢叫做花榮。這倒是讓蕭巽更加的吃驚了,一個花宗的少宗主,爲何能讓這些人如此的畏懼?他到底是誰?
花宗,其實只是一個稱呼而已,這個門派,究竟存不存在,很多人都不知道,因爲在這蘇州城中,根本沒有花宗這個地方,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花宗。或者說,它只存在人們的心中,也沒有人知道,花宗是誰所創,如今屬於誰,更別說,有人會知道花榮就是花宗的少宗主了。
所以,這些人畏懼他,明顯不是因爲他是花宗的少宗主。只能說明,花榮還有一個更加可怕的身份,一個比花宗少宗主更加可怕不知十倍的身份,這身份甚至比護龍衛最高統領還要可怕,當然,是對於什麼而言,就不得而知了。
如今,蕭巽才發現,自己對花榮,瞭解得太少了,或者說,他都懷疑面前的花榮,是不是自己所認識的花榮了。
花榮說完,他便直接向着蕭巽這邊走來。
蕭巽沒有說話,他知道,花榮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了,也知道,花榮過來,就是找自己的,如今,他只想着花榮,對於自己的身份會不會因爲花榮暴露之類的,他暫時還想不到。
花榮在蕭巽的對面坐下,狐姬便直接站在他的右後方,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帶着淡淡的微笑,那微笑,是那麼的嫵媚。
花榮坐了下來之後,便kao近蕭巽一些,輕聲的道:“蕭兄,我們可是許久沒見了,別來無恙啊。”
蕭巽自然知道花榮的意思,便輕聲的道:“多謝花兄掛心,蕭某無恙。”
其實,如蕭巽一般不解的,還有一人,那便是蕭巽的大師兄乾陵,因爲上次,自己與蕭巽一起,見過這花榮。他只知道,花榮是蕭巽的一個好朋友而已,而今,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簡單,所以,他的眼神,一直都鎖定在花榮的身上。
當他看到花榮與三人說話的時候,先是一愣,之後,眼睛便一直落在蕭巽的身上,似乎在尋找着什麼一般。
“大師兄,你看什麼呢?”方靈若很快發現了乾陵的不對,看着乾陵問道,同時,也把目光看向乾陵所看的方向,並沒有發現什麼之後,便將目光看向乾陵。
“沒,沒什麼,只是覺得那人有些眼熟罷了。”乾陵道,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蕭巽。
“眼熟?”方靈若一愣,又看了那人一眼,卻還是沒有看出什麼來。
“花公子,不知這位是?”這時,便有幾個人走到花榮的身邊,看着蕭巽問道。能看得出來,這些人很想與花榮拉上關係,甚至連那護龍衛的統領都撇在了一邊。
“花某的一位好友。”花榮淡淡的答道。
那人應了一聲,又說了一些之後,便走向了一邊,而很多的人,都將目光看向這邊,對於花榮,很多人的見過,特別是這正道中人,至於花榮到底是誰,爲何會讓劍宗的人這般懼怕,他們卻是不知道的。
很快,便有人將目光放在了蕭巽的身上,而且不停的尋找着什麼,之後,又將目光放在蝶舞的身上,不停的尋找着。
楊明威在蕭巽的身上,不停的尋找着什麼,他在蕭巽的身上,看出了一些什麼,他在尋找的,便是蕭巽身邊一直帶着的紅火以及驅魔簫,然而,都失敗了。
只是,他卻是不想就這樣放棄,雙眼不停的轉動着,也不知在想着什麼。
“不知花兄來此,所爲何事?”蕭巽直接把心中的不解問了出來。
“呵呵,一件大事,很快你就會知道了。”花榮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我倒想看看。”蕭巽笑着道。
“那就要看你們的僞裝能不能堅持到那個時候了。”花榮卻是笑着道。
蕭巽知道,花榮絕不可能與正道有着來往,這是能看得出來的。
“這就請花兄放心吧。”蕭巽笑着說道,一邊還舉起了酒杯,對着花榮。
花榮笑了笑,擡起酒杯,與蕭巽撞了一下,便喝了下去。
大賽定在三天以後,也就是說,這三天時間,所有的人,並沒有事情可做,可以隨便在這揚州城中玩賞。而對於蕭巽三人來說,便是離這些正道人士越遠越好。
出了豐然居,蕭巽三人便與花榮道別,蕭巽本是想找花榮的,卻不想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而且,自己還發現了花榮的一些秘密,所以,他自己也覺得很是無奈。
事情總是這樣,往往變得有些難以捉摸,完全不可能按着自己想象的那般發生。
夜晚,蕭巽三人選了一家客棧,他們總覺得,這揚州城,一定要有什麼事情發生,是以,已經決定暫時先不離開了。花榮與狐姬很快便出現在了這家客棧中,這倒是讓蕭巽吃了一驚。
“方纔那裡,多多不便,還望蕭兄弟莫要見怪,多年不見,怎麼說,我們也得好好喝上一杯吧。”花榮直接對着蕭巽道。
“花兄盛情,蕭巽又怎敢掃興。”蕭巽笑着道。
二人說着,便走向一邊,坐了下來,之後吩咐夥計,要了些酒菜。
“小子,這許多年不見,聽說你已經加入了蒼鷹教了。”酒還沒有上來,花榮便對着蕭巽問道。
蕭巽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花榮卻是接着道:“想不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聽說上次五盟大會之後,你們便一直被正道追殺,我還以爲你小子早就掛了呢,沒想到命還挺大的。”
“憑那些人,還不能把我怎麼樣。”蕭巽淡淡的道。
“哈哈,確實,不知你如今的實力,到何種程度了,有時間真想像你討教兩招。”花榮看着蕭巽,上上下下打量着。
“我看還是免了吧。”蕭巽道。
“恩?”花榮一愣。
蕭巽卻是突然笑着道:“我怕一個不小心,傷了你。”
說着,兩人都大笑了起來。蝶舞與紅菱在一邊看着,也不知在想着什麼,蕭巽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笑了,這種笑容,也似乎是蝶舞從沒有見過的,那笑容,是那樣的真實,是那樣的自然。
酒上來了,二人還沒有喝,外面卻來了人,許多的人。
這些人一出現,便把目光鎖定在了蕭巽身上。
“看來,這酒是喝不成了。”蕭巽放下酒,輕輕的說了這麼一句,就好像自語一般。
“我這人,最討厭的,便是喝酒的時候,有人打擾了酒興。”花榮也放下了酒,道。
雲火門,逍遙門,劍宗,很快便把蕭巽等人圍了起來,看來,這些人並不懼怕花榮,或者說,他們根本不認識花榮。
“原來花公子也在啊,我等與蕭巽有些恩怨要解決,還望花公子不要插手。”馮柝看着花榮,行了一禮之後道。這馮柝似乎對花榮有些懼怕。
“按理說,你們的恩怨,與我無關,但是,你們卻打擾了我的酒興,那就與我有關了。”花榮站了起來,對着馮柝道。
“和他費什麼話,與魔教妖人在一起的人,一起殺了。”吳有爲上前一步,長劍指着花榮。
“找死!”不知是誰,說了這麼兩個字,然後,吳有爲的身體,便整個飛了出去,花榮沒有出手,蕭巽也沒有出手,蝶舞與紅菱坐在一邊,那麼,出手的人,到底是誰,是誰,能隨便就把吳有爲這樣的人給打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