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小姐,您之前拍了《夜天鵝》一舉拿下新人獎,這次出演亞斯導演的電影,是否野心勃勃想着再度拿獎?”
“當然,我的野心可是很大的,所以爲了我的這份野心,我也必須付出該有的努力纔是。”
“夜染小姐,現在有些人說你拿獎是因爲你的容貌受到偏愛,質疑你的演技,對此你怎麼迴應?”
“感謝上天賜予的美貌,我希望永遠都能被偏愛。”
“夜染小姐,夜染小姐,請問你——”
“不好意思,我們時間有限,就到這裡吧,請各位記者朋友們,改天再問吧。”
在林凡的掩護下,夜染從重重的圍牆中出來,得以脫身。
夜染出演的新電影已經定了下來,電影因導演非常有名,編劇也很厲害,所以還未拍就已經先熱了起來。
懸疑類電影《女王》,電影講述了一個企業大亨及其妻子在密室裡被殘忍殺害,只有十二歲的他們的女兒回家之後發現了父母死亡,父母留給她的唯一的東西就是一筆隱藏的財富,以及讓她遠走高飛,誰都不要相信的信。
十二歲的小女孩由此知道自己的父母大概早就知道自己要被殺。她把錢藏了起來,之後發國際快線把自己運走,改頭換面。蟄伏16年後,小女兒以亞洲富家女的身份回到了祖國,開始了她查詢父母死因,伺機復仇的故事。
夜染很適合演這樣的角色,她氣場強大,天生美麗。
最初導演並沒有定下,小女兒到底以哪國的富家女身份回國,反正這一點隨時可以改,並不重要。
但是在試鏡中,優雅貴氣充滿氣場的富家女形象,只有夜染最像。
她本身自小就在慕家學的禮儀,身邊又常年接觸的都是慕修寧和歐陽明宇這樣的人物,所以她自然而然的就能流露出那種氣質來。
導演當即就敲定了她。
試鏡以後,夜染回想很多,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生中所有經歷的事情,也許在平日裡並無用處。但你汲取到的東西,並非真的沒什麼所謂,在某一些重要的時刻,那些刻在身體裡的東西,或成就你,或毀掉你。
那些好的事情,終將成就你。
那些不好的惡的事情,也終究會在某一天毀掉你。
人生就是這樣,因果循環。
爲此夜染更加堅定了要多鍛鍊自己,爲了讓自己變得更好,一刻都不能停止的努力。
和導演談過了之後,拍攝時間定在了兩個月後。
離開之後,夜染在車上翻看着劇本,低着頭,林凡的視線不自覺的看向她,心裡困惑。
她這樣平靜的表現,是真的沒事了,還是在僞裝自己?
事情昨天發生的還沒有過去,現在她就這樣投入工作了,不會在逞能吧。
“林凡,我想在這兩個月內演歌劇和話劇。”
“嗯?”林凡瞪眼,以爲自己聽錯了。
“夜染你說什麼?”
“我要演歌劇和話劇,我到底是沒有和歐美的演員拍過戲,這次都是大腕,本身我們亞洲人和歐美這邊演戲的感覺就不同,如果我拍都是歐美演員的戲,會有違和感,我要適應這邊,融入進去,演歌劇和話劇是最好的,既磨練演技,又能多和歐美演員接觸。”
林凡微微蹙眉沉吟了下道:“這不失爲一個好主意,只是……”擡起頭來看夜染,林凡道:“這邊的劇團和國內不同,並不那麼好進去體驗生活的。”
“林凡你幫我試試看吧。”夜染誠懇道。
林凡點點頭道:“好吧,代理總裁也上任這麼些日子了,我們找他幫我們做點事情應該沒問題。”
夜染點點頭,林凡看她真的沒什麼異樣,實在忍不住了,推了下眼鏡尷尬的咳了下:“那個夜染,你、你沒事了嗎?”
夜染翻了下手裡的劇本,看着他笑了下:“謝謝你擔心我,我沒事了林凡。你也說了吧,明宇他是最希望我成功的人。我們當初約定要一起打拼,我要成爲世界級的巨星讓他這個親自培養出我的人驕傲。這個約定,我要努力完成。”
林凡見狀,鬆了口氣,開口寬慰她:“夜染,我想總裁就是暫時不見你,他怎麼可能永遠都不見你呢,現在你們只是拉開一點距離而已,以後一定能見到的。”
“我也這麼想。”夜染堅定的點頭。
重逢之日,一定回來的。現在她要做的是全身心的投入到演藝事業當中。
一邊看着劇本,夜染一邊在劇本上把自己可能會表現薄弱的地方劃出來,決定之後回去加強這方面的表演。
在時光匆匆過去的時候,a市,慕修寧醉生夢死了三天,終於被方錦給撈起來了。
“你給我起來。”深夜裡,方錦把爛醉如泥躺在地上的慕修寧扯了起來,扔在了牀上。蹙着眉頭。
慕修寧醉眼迷離,看到他笑:“哈哈,方錦,你、你怎麼來了,沒在家陪你的小寶貝嗎?”
“你以爲我願意來嗎?匆匆從美國回到這邊你知道我多趕嗎?要不是杜寒給我打電話,說你變成了這幅德行,我纔不來。你趕緊坐起來,否則我拍照了啊。”方錦緊皺着眉頭威脅他。
慕修寧你躺在牀上根本不動,好似都無所謂了一樣。呼了口氣,慕修寧抓起一旁的酒瓶向口裡倒酒,倒了幾下發現瓶子是空的,慕修寧隨即扔掉,翻身去找酒。
“酒,給我酒——”
“酒什麼酒,別喝了,我有事情和你說。”方錦拖着他不讓他找酒。
慕修寧回身一下子推了他一把,“你別管我!我用不着你管,我要喝,喝幾天我就好了。現在讓我痛快痛快。”
“怎麼可能叫你喝,你不就是因爲夜染和歐陽明宇在一起才變成這幅德行的嗎?那你知道夜染爲什麼和歐陽明宇在一起嗎?”方錦追問。
“爲什麼?因爲她不能和我在一起,因爲不能!歐陽明宇比、比我好,他至少至少沒傷過她,他對她好,很好很好,我明白,我理解,我都懂。”慕修寧苦澀喃呢。
方錦深深的嘆了口氣,翻了個白眼。
“你懂什麼啊你懂,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和夜染認識那麼久,她是那種轉頭就可以移情別戀的人嗎?如果她是,你五年前那麼對她,她早把你忘乾淨了,還和攪合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