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長說:“我希望你們能幫我調查那個隱秘組織。這傢伙的危險性太大,從司寇蓮心事件就可以看出,完全就是置於我龍華軍政核心的定時**。不把它清除,我心中不安。”
曲如璇高興地回答:“樂意之至。”
柏天長對方星航說:“方哥,晉位武皇,再當野戰軍司令就不合適了。換個職務怎麼樣?”
方星航此時不但把柏天長當志同道合的兄弟,更是第一次把他作爲真正的天武領袖來看待,拱手行禮道:“但有所命,無所不從。”
柏天長也不謙虛,“去當安全部部長吧。對行政院和議會負責。這只是明面上的功能,暗中保護黨政軍重要領導人的人身安全。還有,連他們也在你的監視之列。”
方星航驚訝地說:“你懷疑高層領導裡也有人會出問題?”
柏天長只說了一個名字,“司寇尚武。”
方星航頓時明白了。這些人,現在或許沒問題,但不敢保證他們一直不出問題。司寇尚武還是天武最初的創建者之一呢。“好。”
柏天長立即連通龍欣然的電話。
龍欣然可能出在一個單獨的環境裡,接通後的第一句話是,“小流氓,想我啦?”
這話聽得曲如璇和方星航愕然以對。卓青菱的咯咯嬌笑。柏天長尷尬之極。
待龍欣然通過攝像頭看到還有‘外人’在場,“哎呀”一聲,頓時面紅耳赤,羞不可抑。
稍微驚愕了瞬間,曲如璇立即調笑道:“柏校長,你不夠意思。既然能跟其他屬下美女有一腿,對我怎麼就那麼抗拒?嫌棄我是不是?”
柏天長呸了一聲,“爬開爬開,跟你想象的不一樣。”一起修煉,意念交融,且曾赤果相對,四人的關係,現在可謂親密無間。柏天長越是罵,曲如璇越高興。
方星航出聲道:“如璇,別鬧了。”又暗自偷笑,“嘿嘿,我正在想怎麼處理跟如璉的關係呢。哈哈哈哈,校長給我做了榜樣,免了我的煩惱。”
柏天長叱道:“滾吧。你自己想左擁右抱,關我什麼事?只要曲姐和師妹沒意見,我管你呢。當然,不能對外公佈,不然我會以重婚罪逮捕你。”
方星航大聲叫屈,“上樑不正下樑歪。要坐牢,也得你帶頭。”
柏天長不再隱瞞,“我能分身,你能嗎?有本事你變出一個分身來,我就允許你同時娶她們姐妹。”
方星航忿忿不平,“這不公平。哇,我想起了,你不止這兩個?”他想起婚禮時,幾位新郎都長相相似,終於明白卓青陽、龍欣然爲什麼突然嫁給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了。
曲如璇好奇之心大起,“還有誰,還有誰?”
“閉嘴。不許再說了。說正事。欣然,我準備讓方哥出任國家安全局局長。你換一個始皇艦隊司令員吧。”
柏天長跟方星航說廢話的時候,卓青菱已經把曲如璇的情況跟龍欣然說了。
既然如此,龍欣然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大方方地討論起主題來,“天長,你把監察系統全掌握在手裡,執委其他人會不會有意見?另選始皇艦隊的司令,不好再用魚龍系的人馬了。不然別人會說我們專權。”
柏天長皺皺眉,“是不是有什麼異常情況?”
龍欣然說:“寧十一反應,軍情部監察到各地一些軍政官員,私下對你和卓家有看法。”
柏天長跟曲如璇對視一眼,心領神會,這說不定是某些棋子被啓動了。柏天長更強硬地說:“越是這樣,安全部我越需要掌握在自己手中。讓寧十一,屈玉萱和方哥以後信息互通,多多配合。三人分別掌管軍情、貪腐、國安,儘管側重點不同,但它們都有共通之處。另有一個人,只准現在我們幾個人知道,不許外傳。我在民間還有一套機構,由馮茹蕾負責。方哥、馮茹蕾和屈玉萱也可以多多聯繫。寧十一那裡,也······。我的天,寧十一也是孤兒!”
曲如璇嚇了一跳,“那豈不是危險了。”
柏天長說:“不行,我得馬上回天武。茹蕾,不多說了。你馬上要求召開執委會,審議方哥職務的變更。理由很簡單,他晉位武皇了。我想有一個武皇坐鎮黃帝星,嚴老會很高興的。始皇艦隊的司令,你看着辦,在執委會上通過就行。不管是誰都沒關係,先來天武培訓,然後再赴任。
曲姐,你不能以本來的身份露面了。換個身份,出任方哥的秘書。曲如璉出任安全部辦公室主任。
方哥,我對得起你了吧,把你老婆和情人都安置在你身邊。”
好好地說正經事,突然轉爲調笑,讓方星航錯愕不已,“我說,情勢很危險誒,你就一點都不着急?”
柏天長笑道:“危險什麼?我回去立即集訓。黨政軍全部輪訓,你們把值得懷疑的人員,列入優先輪訓的名單。跟處理曲如璉的手法一樣,我要她們爲我做嫁衣。哼哼,讓她們費盡心力培養幾十年的人才,都成爲天武赤膽忠心的精英。
你先回艦隊。在前面的帝乙星,發佈補充兵員的公告。我給曲姐安排一個合理合法的身份,應徵入伍。”
方星航迷糊地問,“怎麼安排,天訊不是唯一嗎?怎麼改?”
曲如璇白了他一眼,“你很笨呢。校長既然說有辦法,還要你瞎操心個啥。”
柏天長確實也沒跟方星航解釋。俠客行手上那麼多人造人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將方星航送回艦隊,柏天長帶着曲如璇和卓青菱先一步趕到帝乙星。跟溫慎遠通了一個電話,將當地一家小公司的一個女員工楚慕月跟曲如璇對換。曲如璇將以楚慕月的身份參軍,並被方星航選中擔任秘書。柏天長則帶楚慕月去天武,改名雲霓裳,做自己家的保姆。又給洛美星俠客行的暗哨打電話,讓他們悄悄傳出曲如璇因爲陰陽失衡而走火入魔,以致死亡的傳聞。‘死亡’時間,就定在柏天長取出她大腦中激素的那一天。
柏天長的此番安排恰到好處,因爲某人確實感覺到了。這事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如果曲如璇看到她,馬上就能認出來,就是傳功給她的那個黎山老母。
黎山老母正單身一人趕往地球。突然的心念感應讓她一驚,“難道有人發現了我的暗手?不可能吧,這世界誰有那個功力?還是某位棋子死亡了?”仔細想了一會,還是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但還是立即潛入比鄰星,給某人打了一個電話,“調查一下棋子們的現狀。注意,只是暗中調查,千萬不可觸動她們。”
電話裡一個帶着面具的人用電子音回答,“已經啓動了幾顆。”
黎山老母大怒,“胡鬧。趕緊將啓動了的棋子撤走。你們把柏天長當作無能了嗎?他快高階武皇了。快撤,撤不走的馬上廢棄,一顆都不能留給柏天長。沒啓動的千萬不要再妄動了。不然,我們所有的棋子都可能會暴露。”
柏天長確實慢了一步,沒抓到啓動過了的棋子。但是,沒啓動的,他就抓不住嗎?
通過天武培訓,柏天長還不信誰能躲過自己的檢測。這還不夠,柏天長需要追根溯源。“茹蕾,你聽說過有黎山老母這麼個人,或者太陰教這麼個組織嗎?”
暫時,柏天長還沒想到黎山老母跟跟西太孤兒院有什麼聯繫,但他下意識地覺得太陰教同樣有問題。既然是道教分支,張道源怎麼不知道?
天訊中的馮茹蕾回答,“沒聽說過。”
柏天長又把曲如璇的經歷說了一遍,“那麼留心查找一下有沒有這麼個女人,汲取別人的功力。或者大批男性武者失去功力的現象,要麼就是男性武者大量失蹤的消息。”
馮茹蕾心中一動,“你等等,我好像還真有點印象。哦,找到了。不是失蹤或死亡,而是隻進不出。在西太、斯拉夫和我國的邊境,有一個私人行星叫做鶴鳴星。傳說那裡是愛情的墳墓。所有去那裡旅遊的男人,都會被那裡的美女吸引而移情別戀,留在那顆星球不走了。似乎從無例外,所以那裡被稱作愛情的墳墓。男性武者不管是什麼身份,都只進不出。”
柏天長覺得不可置信,“難道有人綁架了他們?”
馮茹蕾說:“不是綁架。有不少家長此後去找自己的兒子。好笑的是,老子也跟兒子一樣留下了,只有女人們或氣憤,或傷心地回去。若是綁架,那些女人不可能一個報案的都沒有。”
“俠客行在那裡沒分支嗎?就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
馮茹蕾說:“沒有分支。那裡只對外開放旅遊,不對外開放移民和商業。非本地居民,必須限時離境。要不要我派人去查查?”
柏天長說:“當然要查。爲了安全起見,只能派人造人,還只能是女性。如果出現有留不住的男性,會惹起她們的注意。
另外,嚴查華國失蹤孤兒案和西太專門收養華國孤兒的孤兒院。”
結束跟馮茹蕾的通話,柏天長立即趕往天武星。隱患的清除,當然越早越快越好。
誰知沒等他趕到天武星,就接到一個驚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