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拓跋火鳳嬌嗔的喊道。這個話題讓她很是尷尬。
自己當初想嫁的是管東林,可被逼嫁給了武長安。但孔家一來,卻取消了這樁名不符實的婚姻,把自己嫁給了孔逸乾。現在孔逸乾一死,老媽有提議恢復自己跟武長安的婚姻。短短几年,自己就像是一個工具於籌碼,在幾個男人之間換來轉去。
“媽,沒必要吧。不說武長安答不答應,我也很彆扭啊。我現在是皇帝了耶,難道還不能決定自己的愛情嗎?”
皇太后長嘆了一口氣,“不能。古人云,天家無私事,你既然當了皇帝,婚姻就不能自主。除非你讓位,安安心心當一個平民。可是啊,武長安不會讓你退位的。”
拓跋火鳳傻傻的沒聽懂,“這本就是我老爹打下來的天下,我爲什麼要讓位?可是,可是······。媽,你知道我修煉的功法,我怎麼能嫁人?您知道,要想保證我倆的生命安全,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儘快晉位武皇。我想······。”
皇太后笑了笑,“選妃。是吧。我懂,我都懂。選妃我不反對,但皇后也得要不是?再說,武長安可是武皇哦,對提升你的功力,幫助遠大於其他人吧,難道你就不想?”
武皇級的男性強者,對於修煉了陰符經的女人來說,那就像癮君子看見毒品,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怎麼可能不想。不過武長安殺氣騰騰,嚇得拓跋火鳳不敢奢望罷了。
拓跋火鳳嬌羞地說:“我怕他看不起我,不會同意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你們不再在做測試嗎?也可以把這個當作一個實驗嘛。”
“要不他不答應,我豈不是丟死人了。”
皇太后閉目不語,良久才睜開眼睛,既是自憐,也是憐惜地對拓跋火鳳說:“你我還有臉皮嗎?說好聽一點,就是任人欺凌的孤兒寡母。說得不好聽的話,就是人盡可夫。哪裡有自己做主的資格。唉,都是你爹做的孽。做了那麼多年的星盜,殺人如麻,如今報應來了。”
“娘。”拓跋火鳳迷濛了雙眼。母女倆雙雙落淚。
拓跋火鳳咬咬牙,一攥粉拳,“不。憑什麼這天下就該他們男人做主,我仿效武則天,掌握自己的命運。”
皇太后說:“那就從武長安開始。”
拓跋火鳳立即焉了,扭捏地說:“要是他不答應怎麼辦?”
“他一定會答應的。因爲他‘尊師重道’,因爲他‘忠君愛國’。”心裡卻想,‘武長安啊武長安,我倒是希望你不答應。真要不答應,那就是老天開眼,凌雲收了一個好徒弟。唉,我做夢罷了,不可能的。’如果說星天帝國還有一個清醒人的話,就僅僅只有皇太后一人了。親手把女兒送到仇人牀上,即使女兒再不堪,也讓皇太后的心在滴血。
揮揮手,讓拓跋火鳳出去,“記住,不要植入那塊芯片。有了武長安,你輕鬆晉位武皇,不需要那東西。”
跟大臣們一商議,大家都覺得皇太后的主意上佳。先前的實驗,只能證明武長安沒有控制國民,並不能證明武長安的絕對忠心。如果他願意入贅拓跋家,當‘皇后’的話,那才能真正讓人放心。畢竟,皇家成了自家,還怎麼造反,造誰的反。
大家一致同意。拓跋火鳳扭扭捏捏地說:“給他致電的時候,順便提一下,我還可能要選幾個妃子。”
有人怔了一下,不過多少人表示贊成。
就是這些大臣,也有不少是拓跋火鳳的姘頭。但不想黎山老母在的時候那麼肆無忌憚了,須得女帝以商議國事爲藉口,偷偷留在宮內,才能享受一次魂遊巫山的極致快樂。現在拓跋火鳳貴爲帝皇,把皇帝按在自己身下,那種心理享受,別提有多刺激多舒爽。
可拓跋火鳳也多少顧忌一些顏面,寧願找那些地位不高的衛兵,儘可能少找大臣修煉。如果武長安不在意拓跋火鳳選妃,估計他們也能沾沾葷。
武長安果然表示遵旨,還允諾儘快回來舉行婚禮。
後宮,皇太后跪在佛堂嚎啕痛哭。
“媽,武長安答應了,而且不在意我選妃。就像大臣們說的一樣,這證明了武長安的絕對忠心。這事天大的喜事呀,您哭什麼?”
皇太后抹了抹眼淚,問了一句不相干的話,“天下現在的局勢怎麼樣了?聽說柏天長要一統天下。他打到哪裡了?”
“那個裝神弄鬼的惡賊,確實是我星天帝國最大的威脅。唉,據說很順利,手下四大野戰軍團,無往不利。另一邊,好像快要打到地球了。因爲他的重點是先關注那邊,解除後顧之憂,所以這邊要慢那麼一點。離我們還遠,大概只到······。”
皇太后突然喃喃自語,“爲什麼不先關注這邊?”
“您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對了,我已皈依佛門,就不出席你的婚禮了。讓閻叔叔他們幫你操辦吧。”
拓跋火鳳大惑不解,“媽,這是爲什麼?”
皇太后隨手拿起把剪刀,幾下就將自己的頭髮剪了,“爲了贖罪。你爹犯下的罪孽,他自己死了都償還不清。我從今日日在佛前禱告,祈求罪不及子女,祈求菩薩保佑我兒平平安安。”
無論拓跋火鳳怎麼苦勸,皇太后就是不離開佛堂,並將拓跋火鳳趕了出去。她當然想參加女兒的婚禮,如果婚禮是自己滿意的,如果武皇沒有窺測人心的能力。
是的,這婚禮雖是她提議的,但那是爲了保護女兒的委曲求全。只要兩人結婚,那麼武長安等同可以直接行使皇權,而不需要非得殺拓跋火鳳不可。萬一有了子女,那就更好了。
在一個,跟隨拓跋凌雲那麼多年,對於武皇的能力,她清清楚楚。如果跟武長安見面,讓他發現自己並未被他迷惑,反而深知他的虛僞與狡詐,自己和女兒那裡還有命在。
隆重的婚禮之後,拓跋火鳳和武長安相擁坐在新房。
拓跋火鳳心花怒放,含情脈脈地注視着武長安,“大帥,你這次不會讓我獨守空房了吧。”
武長安微笑道:“當然不會。前次,是因爲被逼。出於對師傅的尊重,我不敢玷污與你。現在,你情我願,我當然要暢享這一刻千金的時光。”
拓跋火鳳微微有點愧疚,“可是我因爲練功,跟很多······,那個了,.。我覺得對你不公平。”
“哈哈,沒事的。你都說了,練功需要嘛。再說,你是皇帝,三千佳麗都正常,是不是?”
拓跋火鳳將頭埋在武長安胸前,“長安,你對我太好了。我愛你。”
“傻瓜,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嗯嗯。”拓跋火鳳滿心**,“讓我來服侍你好嗎?”
顛鸞倒鳳情深種,巫山幾度樂逍遙。琴瑟和諧春宵短,前殿鐘聲催早朝。
一夜纏綿,拓跋火鳳神清氣爽,功力猛進,直入武皇階。武長安爲了穩住拓跋火鳳,將自己的陽屬性功力全部凝聚,任由拓跋火鳳吸取。本就沒有瓶頸,拓跋火鳳這次算是‘吃’的最飽的一次,心滿意足。
不過武長安可就情況不妙了。他高估了自己的功力,低估了陰符經的厲害。被拓跋火鳳吸取所剩不多的陽屬性功力,反向灌輸不少陰屬性能量,使得身體的平衡進一步被打破。現在滿臉發白,冷汗淋淋。他是真的感到很冷很冷。
作爲武皇,盡然生病,簡直不可思議。拓跋火鳳大是懊悔自己太過自私,沒注意到武長安的身體狀況。焦急地說:“長安,你怎麼啦?”
“我冷。”
“冷?”武皇都可以徒步太空的,零下幾十度上百度都不在乎,居然拿感覺到冷?拓跋火鳳連忙去開空調,將室溫升高。
武長安哭笑不得,“沒用的。皇上,我需要去外面修煉。大概有段時間不能回來。”
“在這裡不行嗎?”
武長安的想到的辦法,是化身女人,去找大量的男人,怎麼可能留在這裡。“不行,我要去火山噴發的地方。”
“我讓人給燒火。”
武長安搖搖頭,“武皇的能量,動輒山呼海嘯,你自己馬上就能感覺到。燒火的那點能量有什麼用?不行,我得走了。”
“哦,”拓跋火鳳戀戀不捨,“你什麼時候回來?”
“那可說不準。少則幾個月,多則三五年。”
“那麼就啊。”拓跋火鳳驚道:“我想你了怎麼辦?”此時,她是真的捨不得武長安離開,不涉及欲,只關乎愛。
但武長安卻理解成欲,“你不是準備選妃嗎?多選一些妃子陪你吧。”
“不是的。”拓跋火鳳急了,“人家之真的想你嘛。”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也想你。不忍心讓你獨守空房,這才讓你選妃不是。這皇宮陰氣太重,確實需要些陽剛之氣。”
拓跋火鳳說不出武長安不再是,爲他守節的話來,因爲她清楚地知道控制自己的需要,“你,你真的不在意我······。”
“哈哈哈哈,在意什麼?你就是把天下的男人都吸乾了,我······。”
“啊?”拓跋火鳳的驚叫,使得武長安趕緊閉嘴。差點說漏了,拓跋火鳳在他眼裡,也不過就是一個玩物,而且是任何人都可以玩的玩物。
“好啦,我得走了。”瞬移出去,武長安按捺不住身體的不適,不想再跟拓跋火鳳浪費時間。
他這一去,武功竟然再次直線上升,可謂意外之喜。爲什麼呢?因爲想起了柏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