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謹歡卻被他的動作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她不敢再亂動,怕驚醒了慕巖,又招來一頓凌虐。她僵硬的躺着,身體的不適與備感屈辱的心情,令她難以入睡。
每當這個時候,她總是強烈渴望自己懷上孩子,只要她懷上了他的孩子,她就不用再受這種折磨。可是老天似乎成心不讓她如願,他們沒有做任何措施,可肚子還是靜悄悄的,一點音訊也沒有。
事實上,她跟慕巖才結婚一個多月,哪能那麼快懷孕?只是因爲這種疼痛讓她格外難熬,所以她才覺得這一個多月彷彿已經過了一世紀那麼久。
盧謹歡胡思亂想着,竟漸漸迷糊起來,她今天受的刺激也大,又被慕巖狠命的折騰了一番,不一會兒就抵不住周公的召喚,沉沉睡去。
盧謹歡全身僵繃的厲害,即使是睡着了,她都不敢亂動。這樣的姿勢令她難受極了,天沒亮,她就在這種折磨下醒了過來。
慕巖橫在她腰間的手並沒有拿開,她試着動了一下,結果剛剛稍離他溫暖的胸膛,他的手下意識就箍緊她的腰,害得她又跌進他懷裡,她一下子嚇得不敢再亂動了。
這會兒正是一天最安靜的時候,黑暗中,他的呼吸均勻悠長,緊密的擁抱透着一絲絲曖昧,空氣裡也飄蕩着醉人的芬香。盧謹歡有些迷惑,他們不是相愛的情侶,這樣親密的相擁真的可以嗎?
天漸漸大亮,當清晨第一束陽光自雲層中照射進來,盧謹歡仰頭望着緊擁自己的慕巖,他睡着時,臉部線條格外柔和,卸下了剛毅與冷酷,顯得很孩子氣。盧謹歡從來沒有仔細打量過他,這會兒趁他睡着,她纔敢肆無忌憚的打量。
他眉峰很厲,所以只要他板着臉不苟言笑,就會產生一種威嚴的氣勢,鼻樑很高,因此刻全身心放鬆下來,他緊抿的薄脣竟有些嘟嘟的,粉紅的色澤像極了草莓布丁,讓人恨不得咬一口。
察覺到自己的思緒,盧謹歡臉一紅,手忙腳亂的爬坐起來,整顆心慌亂的都要跳出來。她怎麼會想到,要咬一口呢?
拍了拍緋紅的臉頰,她想好在慕巖還在睡,否則讓他發現她剛纔的想法,她會羞得無地自容的。她明明那麼害怕他的碰觸,怎麼就想到他的脣像草莓布丁想咬一口呢?
盧謹歡整個人都風中凌亂了,她拍了拍自己胡思亂想的腦袋,爬下牀去浴室裡梳洗去了。她剛一起身,慕巖就醒了,看着她的背影,他眼裡慢慢凝聚起風暴。
昨晚他喝了酒,看到她睡得正熟,燈光下,她的肌膚緋紅緋紅的像嬰兒一般,水水嫩嫩的,紅脣微張,似在邀請他去品嚐,那一刻突來的慾望戰勝了一切,所以他並沒有來得及跟她清算她對他撒的謊。
後來他又打算在牀上折磨她,結果他沒有抵擋得住身體深處那一波又一波的顫慄,徹底淪陷在她甜蜜的包裹中。
他坐起來,喝了酒又運動了一晚,他頭疼欲裂,他臉色不豫的按着太陽穴,試圖減輕疼痛。盧謹歡梳洗完出來,拿着浸了冷水的毛巾捂住半邊臉,正想用化妝品把臉上的五指印遮住,一擡頭就發現慕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