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擬定,我們離開會議室的時候,都已經是凌晨了。
我有些睏倦,在車上睡着了。水哥開着車,把我帶回了他家。
第二天,一切按着計劃開始實施。特科的精英成員,還是在日夜盯着情蝦大蝦,不打草驚蛇,只是盯着,每天換了不同的面孔進行盯稍,甚至會化妝成食客,前往就餐、消費。
當然,也有特科成員飛赴全國其他城市,確認情悅大蝦並沒有與殺手組織有莫大的關連,在它其他的分店裡,根本沒有殺手的存在。
這樣的做法,也是基於對江城本土民族企業的保護。江悅晴是一個不錯的女人,貧寒出身,白手起家,以食爲業,爲江城的經濟也增添了一抹靚麗的色彩。它的情悅飲食文化公司即將上市,大家也不願意在這當口真出點什麼事情。這呢,也算是抓捕行動不在店內展開的一個考慮因素。
當然,破案投資是很不少的,但對於這樣一個殺手組織來說,花錢是值得的。
閻老哥呢,也開始在公開場合露面,不再那麼神秘。但露面也是有選擇性的,都是大場面,安保措施做得很好。
我呢,一切還是照舊,每天學習、訓練。訓練包括電擊訓練、鬼魅手訓練以及江水激流中的訓練,自然也包括每一晚上的練心。
練心的人數也擴大了,所有小雨點成員都加入進來,淚流成河,連水哥也加入進來,也是哭得不行。心靈承受巨大的衝擊,那種滋味兒的確不好受。柳條好幾次直接哭暈,說那就是一種致命的摧殘。
閻妮一曲《相思歸》,讓人嚐盡悲歡離合似的,極其神效,對我們的磨練也是達到極致的水準。
日子久了,閻妮的音律已讓人熟悉,漸漸習慣。而她自己心性更堅,依舊是個乖乖的極品俏丫頭,吹奏時已沒有了淚水,效果卻更佳。
相思歸,也錄製了出來,由趙峰快遞到柳城,磨練那邊小雨點成員的心性。據反饋來說,第一次試聽,只有毛彪聽完了,剩下的人連侍恆也沒頂住。
吳博華老二哥也是廢寢忘食,不斷地進行研究、試驗、改良、生產。不過,他食言了,三天以後,我所需要的悲歡、厭食兩大藥物沒有生產出來。他鬱悶得撞牆,罵自己沒用,一通發泄之後,又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他是個科學狂人,確實相當有控制力,一切以開發大腦無窮無盡的智慧爲中心,幾乎拋棄了一切。飯吃得少,只吃高能、高蛋白食物和喝水、喝牛奶,身體倒還不錯。
整整又是一週的時間,他成功開始出了悲歡、厭食兩大藥物,還有短程解藥和長效解藥。兩種藥物太費材料了,數量不多,但對我來說,目前夠用。
藥物有繡花針粗細,長不過兩寸,仿黑青斑蛇毒牙鈣質結構,入體即慢慢消融,藥性便會隨着體液、肌肉而進入血管,侵襲神經系統,並能因人體的氣血運行而在體內自動合成源源不動的藥物。除非用特製解藥,否則無效。
一針藥物,造價都百萬了,這也太珍貴了,目前各有兩針生產出來。他媽的,張高,老子也算是太對得起他了。
藥物的包裝,老二哥都開發出了特殊的保護性腰帶,可以保證防衝擊、耐普通高溫和**侵蝕,而且取用方便。用的時候打入身體或者放入酒水、食物中,沒有什麼異味,相當給力。
夜鷹也被老二哥破解,並且成批量生產了出來,每一副造價都近五十萬元了。他還將之升級了,變換成深、淺兩種顏色,只是不能將之變成更普通的透明式,目前的科學水平來說,根本辦不到。他能做到的就是更輕便,超研磨、防衝擊、耐高溫。
這樣的眼鏡,小雨點成員人手一副,包括柳城那邊,都快遞過去了,自然是趙峰與侍恆對接聯繫的。
這一切真是花老錢了。幸好是雨蘭姐手頭還有錢,雖然被申家利用和培養,但零用錢也不少,居然有七百萬。她全部貢獻了出來,還委託拍賣行將柳城的寶馬也賣了。
老二哥的開發研究,總的算下來前後花掉了近兩千萬。反正,水哥和我都把卡里透支到最大化。而柳條也是所有的錢也貢獻了出來。大家同心協力,一起朝前奔唄!
我們的新冷兵器,老二哥也在試驗之中。不過,他說目前是想不到什麼好的東西,其實原來張高手下用的黑煞狼牙和瑞的索命拳環已經很不錯了,要是再優化一下就更好了。或者,再生產一點類似於槍枝的冷兵器,那也不錯。他是天才,就按他說的來吧!
而在外界,江城地面上,據柳條傳回來的消息,洪湖幫是徹底散了,再也沒有人提起這個名字。青道上的大小人物,都知道洪湖幫在柳城栽得太慘了,更知道柳城有個小雨點,真是不好惹。
時間轉眼就過了半個月了,連桃姐也完全康復,投入了工作之中。我們的整體實力已經相當不錯了,我的進步更神速。
飛鷹會已經有一半的成員走向了工作崗位,新的成員正在進行招募,主要招募對向爲正在實習期和求職期的應屆大學畢業生。解決大學生就業問題,我們也是認真的。國家總是在說這一個羣體的就業問題呢,咱也得響應不是?不過,管他大學不大學生,最重要的是人類自己的思想問題,只要肯幹肯吃苦,能堅持,是金子,你總會發光的。
這一日中午,我在臥室裡準備午休呢,水哥興奮得跟打了雞血一樣,拿着手機衝進來,對着我一指屏幕,冷嘿嘿地說:“雨生,這娘們兒主動約了。”
我看他那樣子,又一看屏幕上的來電秀,有些無語:“哥,至於嗎?”
他說:“至於啊!太至於了!你青山老師自從嚴勝男一戰之後,又有點憋不住了。”
我只能白了他一眼,說:“那你還廢話什麼?趕緊接啊!”
他說:“我預感這電話一定是大事。”
說完,他一按免提接聽,當場傳出司馬揚晴冷炸炸的聲音:“劉青山,你搞什麼呢?怎麼這麼晚接電話?”
水哥淡啪啪地說:“請問你是誰呀?我憑什麼要迅速接你電話?”
“你眼睛瞎了?沒看見我的來電秀?”
“來電秀有什麼好看的?對不起,你不說你是誰,我就掛電話了。”
老子坐在牀邊上,看着水哥那欲拒還迎的樣子,真是服了他了。這逼裝得,也是沒Sei了。
司馬揚晴氣得不行,吼道:“老孃是司馬揚晴,這下對了吧?”
“哦!原來是司馬大幫主啊?怎麼?好久不見了,脾氣還這個德性?”水哥恍然大悟的樣子,音質是不變的沉沙沙,表情卻比從前多了些虐式笑意。
“關你屁事!給你講,今天晚上六點,東方、司馬兩大家族的現任家主想和你、程雨生好好談一談。地點,碼頭‘東方’號遊輪上。”
水哥馬上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說:“跟我們兄弟倆談麼?怎麼不跟我家雨生老弟聯繫?飛鷹會可是他在作主的。”
“他是個無恥的傢伙,我不稀得跟他說話!”
我日……
水哥指了指我,居然有點小嘲笑,然後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是你想念我了呢,唉!”
“滾!你特麼也不是什麼好鳥!晚上六點,來不來?”
“來!怎麼不來?你這麼想我……”水哥馬上點頭答應下來,然後一指手機,罵道:“我艹,她掛了!”
我呵呵一笑,說:“水哥,今天晚上,咱得發筆大財了。你說呢?”
水哥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嗯,發財是要發財,可千萬不能一發財,又讓樑振武給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