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現在,不是談他下落的時候。我們的見面也算是結束了。我要上個洗手間去。如果你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在這裡點兩個美女玩玩,單我已經買了。不過,你應該不是這種人,呵呵……”
說完,他從黑色的大羽絨內袋裡掏出一根收縮式柺杖來,拉長,拄着地,起了身。
看他的個子也不算很矮,中等,瘦削而顯得陽剛。透着神秘的強大的氣韻,拄着杖,進洗手間了。
居然是個瘸子,神秘而強大。
我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張高不死的消息,怎麼也得將他下落給弄出來。丫的替身死,讓很多人不甘心,因爲死得太便宜了。
於是,我就在房間裡先等着。看他在那玻璃牆壁後面撒尿,我也懶得看,扭頭看起對面牆壁上的壁掛電視了。
電視屏幕上真播放着沙灘女郎熱舞場面,聲音很小。但女郎們一個個在屏幕上舞動得很刺激**。唉,這種地方,這種電視,也算是正常了。
不過,我只得把視線收回來。正無所放置眼光時,卻驚呆了。
媽的,與洗手間隔着的玻璃牆後面,黑影一閃,那傢伙消失了。
我趕緊衝過去,卻發現那裡的玻璃門不知什麼時候被很細的牛筋繩子給捆上了。
也許,就是那瘸子進去時順手做的事情,而我竟然沒發現。當然。他說要上洗手間時,我也不好意思目光跟過去。於是,他則有了一個離開的空間和時間了。
等我用力繃斷牛筋繩,衝進去的時候,尼瑪,衛生間窗戶推開了,隔壁就是另一個包間的洗手間。洗手間的門開着,望過去,那邊的牀上,一對光裸的男女,居然還在那裡辦事。
我鬱悶,這瘸子身手了得,估計過去的時候就是一道閃電一般,根本沒打擾人家辦事吧?
就在我這邊的洗手間裡,右邊牆壁上赫然還有一張紙條,上面用打印體寫着:張高未死,秘密只能你知,若再有人知,飛鷹會滅,王朝大總管也救不了你們。
看着這樣的紙條,人家是早就準備好了的吧?好囂張,好狂的口氣!
我想了想,將紙條取下來,撕碎,衝進馬桶裡,然後轉身拉開包房門,朝外面走出去。
半路上,一個剛剛從另一個包房裡了來的妙齡嫩女子拉住我,一身的香氣,穿得很暴露。騷道:“大哥,來玩一下唄,400塊,保證你不想走。”
我一看她,不足二十歲的樣子,一張嫩臉,但那胸擠得真是變態。雖然化妝稍顯得濃了點,但天生皮膚就很好,樣子長得也不錯。
當場,我淡淡一笑,道:“可以呀!”
她一下子就激動得不行了,抱着我的右臂,把我往旁邊的另一個房間裡拖,說:“那房間裡有客人在睡,咱到這邊兒來。”
我也沒說什麼,跟着她就往那包房裡去。
一進去,她迫不及待地將門反鎖了,然後抱住我。紅脣送上來就吻。
我一把摟住她,直接甩到牀上去。
她驚呼一聲,然後在牀上嬌笑道:“大哥,你可真是急啊!呵呵……我喜歡……”
一邊笑,她一邊行動起來,馬上脫起了自己。
這行當,看來她乾得很熟練了。
前後不到一分鐘,什麼都沒了,身材確實不錯,皮膚白晰如瓷,在那裡對我勾着手,說着不堪入耳的話。
我差點都有些火焰要燃的感覺,但是……
我走到牀邊,一把抓起她頭髮,“哐哐”兩耳光打出去,直接把臉打腫,血手印都出來了。
她慘叫兩聲,然後大聲罵道:“王八碎慫。你敢打老孃,老孃找人弄死……”
她沒罵完,我又是接連兩耳光扇出去,直接打爛那一張臉,將她真的抽暈在牀上。
隨後,我將她的內衣撕爛,反綁雙手雙腳,丟在牀上不管了,然後將剩下的衣物都用塑料袋裝了起來。
我發現那包房另有一道窗戶,推開一看,呵呵,三樓,後面是小巷子。
當場,我拿她包裡的口紅出來,寫了一行字在牆上:賤人,記得柳河斷橋嗎?
隨後我提着塑料袋,從窗戶跳了下去,落到二樓的空調外機上。直接借力,輕身一彈,悄然落地,然後將塑料袋丟進垃圾桶裡,出了小巷子,打了輛車,揚長而去。
做那一行的女人,有時候有可憐之處,是可憐之人,但有的人確實也有可恨之處,特別那種年紀輕輕就貪圖享受出來賣的。當然,對於剛纔那個女的,是因爲我認出她來了。她就是當初騙我香姐到柳河斷橋去的兩個女生之一,唐琳!
我記得那夜我就說過,只要我活着,就絕對不會放過她們的。這一番遭遇,是她命不好,作了壞事,總要報應的。當初跟着申海洋一起混的女混子,沒想到居然做了這種女人,想想都讓人覺得人生得跟對人啊,要不然就把自己誤了。
還有一個女生叫熊旭梅,她當時被我用比手拉破了嘴,後來倒是再也沒見到她。如果再見。我也不會輕饒她的。
回到酒店後,水哥沒睡,在客廳裡等我。司馬揚晴陪着他,兩個人還在喝着茶。見到我回去,兩人自是關切地看着我。
我很認真地說那是絕不能說的秘密,說出來恐怕是場災難,連夜美人也保不了我們。
話到這個地步,水哥和司馬揚晴都有些吃驚地面面相覷。司馬揚晴脾氣還是要炸一些,道:“雨生,怕個毛線啊?別被什麼人給唬住了。今天晚上的壽宴你也知道的,夜美人相當牛逼的。還有什麼角色連他也敢吃?”
水哥卻是冷沉道:“揚晴,天下很大,有很多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山外青山樓外樓,強中還有強中手的。雨弟既然這樣說了,我們也就不追問了。不過,雨弟,別跟我們客氣什麼。要像當初一樣,擰成一股繩。勁往一處使,這纔是真兄弟。”
我心暖暖,說:“水哥,我知道的。今天晚上見的這個人是個高手,我不一定吃得過,當然也不是怕他,但他的勢頭和口氣很囂張。我現在背靠着青道王朝的大總管這樣的背景,他居然也敢威脅我,只怕是很有斤兩的人才行。”
水哥說:“是的,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司馬揚晴不說話,但也點頭默認了。
我又道:“在他的壓迫之下,我將放棄青道帝位的爭奪。希望你們能理解。”
兩個人又是一驚。水哥倒吸一口涼氣,一臉的嚴峻。
而司馬揚晴道:“難不成他希望他自己或者他的人上位嗎?他覺得你是一個最有力的競爭者?”
“嗯,是這樣的。”我點了點頭,說:“就這樣吧,夜深了,水哥你送揚晴姐嫂子回去休息。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我要走了。”
水哥點點頭,拉着司馬揚睛的手站起來,順便道:“明天你要走哪裡去?要我陪你嗎?”
我笑笑,說:“不用了水哥,讓我學着獨立長大吧!我去就只有幾個小時。很快就會回來的。”
他也是會意一笑,拍拍我的肩膀,指了指主臥室,表情有些捉弄之意,司馬揚晴也是臉紅一笑,搞得我還不好意思呢!然後他則拉着司馬揚晴的手。轉身出門,真送她回去了。
可我看了看主臥室的門,想想明天要見慕容冰雨,而裡面還有雨蘭姐。雖然我們的婚姻是爲了讓明玉阿姨滿足心願,但畢竟我們已算是合法的夫妻了;雖然毛彪的心跡都已剖明,我們可以沒有什麼顧慮,但在這種情況下,我發現突然沒有勇氣走進主臥室了。
我承認,我不怕一切的艱難險阻,但我害怕情感。
當我走進主臥室的時候,雨蘭姐居然在訓練,揮汗如雨。也好,她很專心,很累,最後洗完澡,依我懷裡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九點,我已是另一張臉,到達了鹹洋國際機場,踏上再見慕容冰雨的旅途。然而,這一次沒有水哥陪伴,事情就鬧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