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被蓮兒帶進了承乾宮拍拍馬蹄袖給珊瑚請安:“常久參見皇貴妃娘娘 ,恭請娘娘懿安。”
珊瑚坐在椅子上茶杯蓋在茶杯口撥動了下之後垂目看了下這位庶出的幼弟說:“常久,哪個允許你在街上和小民百姓爭利的?”
常久不服地站了起來對珊瑚說:“姐姐,你聽誰說的我和小民爭利了我這些天除了習武就是讀書準備給 自己考一個爵位 。”
珊瑚把茶杯摔在桌子上對常久:“那麼爲何九門提督要給你記過呢?”
常久不屑地朝門外一望說:“姐姐,你怎麼聽風就是雨的,此事是個誤會,我已經給人道歉了 。”
常久把事情複述了之後,珊瑚對常久說:“那以後不許沒把事情搞清楚,就和人動手,雖然你額涅是個妾室你也是咱們董鄂家的孩子,一舉一動都要以理服人 不雅,不德的事情都不要去做明白了嗎?”
常久糾正了珊瑚的態度:“姐姐,我是庶出的不假,但是我額涅在順治六年的時候被冊封爲董鄂家的側福晉了有冊封詔書的,當時阿瑪是子爵 我額涅是朝廷承認的子爵如夫人 不是如不得族譜的通房。嫡母也是吃過額涅的過門茶的當時是六月初三,皇父攝政王,鄭親王都在場的見證。冊封子爵如夫人的禮儀雖然不及姐姐冊封皇貴妃那麼風光但也是名正言順的側福晉 若說不雅,常久的理解是爲了自己的幸福做了傷害別人的事情,姐姐你覺得對嗎?”
珊瑚之所以知道如何應付福臨和皇后是因爲她曾經見過額涅,繼母和昔日的子爵府側福晉,大丫頭們的爭鬥 常久的母親從通房丫頭到側福晉也是有些手段,爲了自己的幸福傷害別人,珊瑚認爲這是常久對自己的羞辱,但是常久說的也沒錯所以未責罰常久。
過了會兒 就讓常久回去了。
由於家裡面處處需要開支,所以在等待順天府調查的日子裡面丁宜佳也沒停止做糖葫蘆,費揚古下職之後去丁家看她。
丁宜佳冷語對費揚古說:“伯爵大人,民女子可不值得你來探望。您還是和官宦人家的格格或者小姐們談論風月吧我還有活計沒做完呢。”
費揚古拿出一錠銀子放在丁宜佳做糖葫蘆的桌子上對她說:“這點錢給伯父伯母買點吃的。”
丁宜佳不太高興地說:“我和錢沒有仇,但是 無關要緊的人給我 錢我不收拿回去吧,我要出攤了。”
費揚古只得先把錢收起來,丁宜佳從容地去大前門擺攤,一邊做買賣,一邊等着順天府的通知。
沒想到在一個婦女給孩子買糖葫蘆的時候就有小偷用小偷劃婦女的錢袋子,丁宜佳看見了就叫道:“有小偷。”
小偷偷竊未遂惱羞成怒拿刀朝丁宜佳刺去,小偷嚷着:“死丫頭你管閒事。”婦女護着自己的孩子躲在一邊,還好費揚古跟了過來奪過小偷手裡面的刀將小偷制服,送去了順天府。
丁宜佳安靜下來對費揚古說:“剛纔的事情謝謝你。”
費揚古拉着丁宜佳的手說:“以後,遇到壞人的時候不要不自量力。”
丁宜佳對費揚古說:“我當時也沒想和那個小偷搏鬥 我就是提醒下那個婦人不希望她在我的攤子上被人偷竊了難道提醒別人也有錯呀?”
費揚古淺笑泛起一道梨渦對丁宜佳說:“這件事你沒錯,只是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丁宜佳剛準備離開順天府的時候,包榮興告訴了她一個消息三個毆打他父母的人當中有一個叫蔣表曾因爲偷竊罪被刑拘三年,近期可以把他逮捕歸案。
丁宜佳對包榮興說;“這真是個好消息,多謝知府大人。”
蔣表賊性不改在酒樓吃酒點了燒雞,烤鴨,鱸魚等菜之後發現錢不夠付賬,就對跑堂的說:“我先去方便下等下兒再付錢啊。”
跑堂的對蔣表說:“咱們店內就有茅廁,我領您去。”
蔣表爲了方便偷竊對跑堂的說:“哎你告訴我在哪裡就可以了。”
蔣表看着鄰座的李晟身上有個荷包對他的荷包起了念等跑堂的走遠了之後,蔣表就想對那個李晟下手沒不巧,李晟是準備去報考藍領侍衛的練家子,蔣表的手差點被李晟給掰折了。
蔣表求饒道:“好漢饒命,小的不敢再竊了。”
李晟氣宇軒昂地說:“管你敢不敢,你休想逃脫跟我去見官。”
狡猾地蔣表對李晟說:“你看那邊。”李晟沒江湖經驗看了下右邊, 蔣表想趁機逃跑沒想到一個盤子飛過去砸中蔣表原來是順天府的新任捕頭王一封。
李晟恭敬地對王一封說:“王捕頭多謝你來得及時 否則這斯就跑了。”
王一封對李晟說:“他跑不了,您呀是去報考侍衛的這可得多留幾個心眼。”
李晟點頭說:“多謝您提點。”、
蔣表被逮捕之後,經過一番拷問,蔣表的同夥 董雙成和劉篩也都紛紛落網
這董雙成被捕之前他在大方賭坊耍老千,被另外幾個賭徒揪出來,就在董雙成和賭徒私鬥的時候順天府的衙役們趕到把他帶了枷。
三個歹徒被捕之後,包榮興對他們進行了審訊問他們是不是受人指使毆打丁宜佳的父母三人拒不承認
包榮興一拍驚堂木問:“既然無人指使那麼你們三個人爲何要毆打丁大本夫婦?”
董雙成 毫不在意地說:“打人怎麼了 老子還沒殺人呢?”
包榮興以出言不遜爲罪叫衙役手持竹板打了董雙成耳光以示懲戒, 桀驁不訓的蔣表豎起大拇指指向自己說“老爺,您是氣惱我董兄出言不遜,那麼我就說個打丁家夫婦的理由,我就是看那丁宜佳生得水靈想納爲妾室沒想到她居然和滿人混在一起,看都不看我一眼這恨鐵不成鋼,我心中鬱悶想教訓她,沒想到她不在家 於是我就打她的父母出氣。”
聽了蔣表的說辭,丁宜佳憤恨地想在公堂上打還回去,包榮興一拍驚堂木勒令丁宜佳退下,然後讓衙役打了董雙成,蔣表,劉篩三人每人三十板子以示懲戒。
並且罰他們三人支付丁大本夫婦20兩銀子作爲打傷後的醫藥補貼。
庭審完畢,丁家三口在公堂上喜極而泣給包榮興道謝。
因爲丁家夫婦沒被他們三個打死,所以刑拘幾天之後董雙成,蔣表,劉篩也就被釋放了
蔣表對董雙成和劉篩說:“哥們,咱們被府臺罰了銀子 接下來該怎麼弄銀子呢?”
董雙成眉飛色舞地對蔣表說:“有我在,你還怕沒銀子 就看好了。”
順治十七年正月十四,因爲雲南貴州一帶查獲了一位名叫林天擎的貪官,這林天擎不僅僅貪污錢糧而且虛報稅負讓福臨非常震怒
林天擎不願意被斬首就想投靠木懿土司誰料木增土司已經接受了福臨的詔令進京朝見就將林天擎逮捕了不日進京
爲了讓雲南,貴州的百姓能得到釋懷,福臨宣佈大赦天下,並且在正月二十二在太和殿迎接納西族土司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