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厚林的臉轉向了真靖道長問道:“道長,人有命運嗎?”
“人的命魂,透過七魄中的天衝靈慧魄主思想,主智慧。透過氣力二魄和中樞魄,主行動。通過精英二魄主身體主強健。唯中樞一魄,乃爲七魄的中心。人的命魂就依附於七個脈輪之上。”真靖道長放下了手中的佛塵說道。
秦厚林的臉轉向了橫渠先生繼續問道:“先生,可否細言?”
“運主虛空,命主實相。凡人命運的好壞,在於人的命與運是否生合或者相制約。若是運強過了命,不去生扶自己的命,並反而壓制命,則人身七魄的天魄地魄人魄也必不相生。此人必表現爲命薄和體弱。若得命強過運。而能使得運不得不去生扶自己的命。則人身七魄之天魄地魄人魄必得相生合。人就會表現得身強命旺,人的根基必深而厚。”橫渠先生的話繼續飄搖在二水寺三生殿的上空。
秦厚林捕捉着橫渠先生的聲音繼續問道:“先生,生病時可有魂魄相依?”
“生病時就是魂和魄散了,所以要用藥物去阻止它散發.如果和魄和力魄散了就容易鬼上身。對肝所生病有飧瀉,遺尿閉癃,肝藏魂,肝氣和則魂魄寧以上之*爲病自平矣。”橫渠先生的話飄搖在古槐和古柏的樹梢間。
秦厚林昏昏沉沉的躺在牀上。他一直驅趕着這個關於自己有沒有靈魂的夢,卻怎麼也趕不走。忽然,秦厚林看到了七爺的臉。秦厚林的思想活躍了起來。他安詳的躺在牀上知道自己可以用意志控制病情了。
真氣運行在體內,充滿了五臟六腑。秦厚林的眼前閃現着七爺那紫紅色的額頭和慈祥可親的紫紅色臉龐,那帶着紅光的微笑溫暖着他的心!秦厚林帶着渾身的滾燙淡淡的進入了夢鄉。
黃土地上父老鄉親們握着鋤頭一鋤一鋤的翻着金黃金黃的黃土。黃土在陽光中泛着金黃的光芒。醫生說我沒有任何病體徵兆,檢查的結果是我沒有病。可是當時我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我只能躺在炕上等待着死神的降臨就像現在一樣。
母親請來了漠峪巫。母親和漠峪巫在屋子裡商量着我的病情。我躺在炕上一動不動的似乎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這個世界所有的東西都是靜止的,都是靜悄悄的,我知道這是漠峪巫的世界。
陽光從窗戶透了進來,一注點燃的香菸在光柱中冉冉上升。漠峪巫從香案下面的格檔裡取出一紮黃婊紙包着的線香,母親立即塞給她一元錢,接過香來,在她用火柴點燃的紙媚子上再把香燒着,雙手握住,跪到香案前的蒲團上,着實拜了三拜。巫婆朝母親抿了一下嘴,表明讚許我這分虔誠,接過香去,分成三束,插進香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