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蘭!”若蘭的話猶如萬箭已經穿透了趙陽臺的心。只聽“呀!”的一聲趙陽臺的臉色慘白的如同冬天裡的寒霜。兩個女人爲了一個男人就這樣凝固在了晨光中,化成了千年的琥珀。
落風驛辭去了夕陽的邀約,夜色邁着貓步走在沉沉的黑夜裡。燭光閃閃的淚光中趙陽臺的淚水已經打溼了竇滔的衣襟。“滔,我說不來在流沙待着,你偏偏不聽我的話。非要我跟您回武功。蘇若蘭,今天來過了,對我百般凌辱。你說這叫我今後怎麼做人呀!”
竇滔一邊爲趙陽臺擦試淚水一邊安慰道:“小甜甜,武功畢竟是我的家呀!我的雙親和妻兒老小都在這邊。我們這也是迫不得已呀。畢竟若蘭是我的結髮妻子……”
趙陽臺不依不饒的哭着說:“就算了是爲相公我忍下了這口氣。回來也罷了,我本以爲回來後相公會有什麼好辦法,過段日子會好起來。誰承想蘇若蘭尖酸刻薄,這樣下去我還不被活活氣死!我叫她夫人也不是,稱呼她姐姐也不行。這往後的日子還長着呢。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以後即使我們在一起我怎麼和她和睦相處呀……”
竇滔一邊撫摸着趙陽臺的頭一邊勸慰道:“我的小甜甜,我知道你爲了我受了不少的委屈。帶你回來也是爲了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我知道你是大人不計小人過。你就原諒若蘭一回吧,她這也是在氣頭上,等過了這陣子就會好了。你想這事如果放在你身上你會怎麼做?”
“我纔沒有蘇若蘭那麼小氣呢?”趙陽臺抓住竇滔的小辮子不依不饒的說。
竇滔繼續勸道:“小甜甜,我就知道你大人有大量。我回去再勸勸若蘭,爭取她早日接納你。你說要什麼?”
“我什麼也不要,只要相公對我好就行了。再說要不是你,我現在也不可能是個自由身子。就算爲了我心愛的人吃在大的苦我也願意。” 趙陽臺止住了哭聲說。夜色中趙陽臺的臉在燭光下顯得更加的美豔動人了。
竇滔感動的留下淚來:“還是我的小甜甜好!我回去再勸勸若蘭,爭取儘早將你接進家門。我們一家人好團團圓圓的過日子!你說好不好?小寶貝你別生氣,你看這是什麼?”
“好漂亮,這是那來的?” 趙陽臺驚訝的叫道。
竇滔從衣袋裡掏出了一隻玉鐲說:“這是母親大人的傳家寶,一共有兩塊,今天我送給你一塊。不要再鬧了,你們以後要和睦相處。一個是揭發妻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一個是心肝寶貝!那一個我都我的心頭肉。”
“多謝相公!相公能把陽臺當自家人看待,陽臺今生沒有看錯人。”趙陽臺蝴蝶斑的嘴脣在燭光中閃動着。
竇滔看着燭光中的趙陽臺說:“小甜甜,你和夫人都是我的心頭肉呀!捨棄那一塊我心裡就像少去了一塊肉,就像挖我的心,割我的肉呀!我只是希望今後你能和夫人和睦相處,互相照顧,共建姐妹情誼我就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