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人家是和你說相公的事。我知道加衣服的。你看我今天穿的不是挺暖的嗎?我還爲相公準備了新夾襖呢?你看漂亮不漂亮?”隨着說話聲若蘭拿出了爲竇滔準備的新夾襖給靈兒看。
靈兒的臉色紫一陣,白一陣的,不知道怎麼應承纔好,只好點頭勉強答應。若蘭看到靈兒的臉色不大對勁就追問道:“靈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靈兒搖搖頭說:“夫人,我怎麼會有什麼事瞞着夫人呢。沒有,沒有。一定是夫人您想多了。”
靈兒越說沒有若蘭的心越虛,若蘭走了過來拉着靈兒的手說:“靈兒,從小我倆就是好姐妹。自從嫁給竇家我倆就更是比親姐妹還要親了。如今雙親已經離世,兩個姐姐也不在身邊。我就你這麼一個好姐妹,就你這麼一個親人了。你說你不幫我誰幫我呀。我這又不能老是和你們一樣跑進跑出的。知道的事情肯定沒有你們多。靈兒看在姐妹情誼一場,求求你,就告訴我吧。”若蘭像小孩一樣拉着靈兒的胳膊說。
“我也知道夫人從小就把我當自己的姐妹看。可是我怕說了會傷夫人的心。”靈兒對若蘭說。
若蘭拍拍靈兒的肩膀說:“靈兒,我的好姐妹!你不說纔會傷我的心呢。”
“既然夫人把我當做自家姐妹看,我就一定不會辜負夫人的一片情義。那好吧,我說了,你可要承受的住呀!如果我說了你承受不住怎麼辦?”靈兒看着若蘭的臉問。
若蘭堅定如鐵的說:“靈兒,你說吧。我一定承受的住!我的內心是鐵打的,剛錘的,一定沒有問題。”
“夫人,那我說了,你可別哭呀!一定要挺住!”靈兒一再的爲若蘭打着預防針。
“靈兒,我抗的住,你說吧!再大的打擊還能超過相公被貶流沙嗎?”若蘭懇求的目光看着靈兒說。
靈兒清了清嗓門說:“夫人,老爺在,在——草場巷。”
“原來在草場巷,這有什麼不能說,不敢說的。”若蘭心中的石頭似乎落了地,責怪着靈兒非要保守這個秘密。
靈兒咬了咬牙心想還是說完算了,免得夫人一人矇在鼓裡:“夫人,你知道老爺在草場巷做什麼嗎?”
“靈兒,老爺在草場巷做什麼?你快說呀!”若蘭搖着靈兒的肩膀追問道。
“老爺在草場巷和趙陽臺把酒言歡……”靈兒的話猶如一把剪刀紮在若蘭的心口。
若蘭怒目圓爭的吼道:“趙陽臺,趙陽臺是誰?我要她知道馬王爺也是三隻眼。”
靈兒被若蘭的發怒震住了,這麼多年靈兒從來沒有看到若蘭發國火。靈兒顫巍巍的說:“老爺在秦州遇到的歌妓。這次老爺回來也帶着她,只是一直瞞着您,怕您動怒生氣,氣壞了身子。”
若蘭不相信這是真的,自己的苦苦等待換回來的竟然是丈夫的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