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雲風回到自己房中,安身正要躺下,卻覺得大門微微開啓,似有人悄悄走了進來。
聽聲音辨別氣息,依稀卻似柳兒那個妖精。
這個時候她跑過來,想必爲了方纔之事,過來另有一番說話。
只聽柳兒坐在越雲風牀旁,半天也不作聲,忽然卻道:“怎麼樣,你也真沉得住氣,就這麼繼續睡下去?”
越雲風笑曰:“不然還能怎樣?大半夜的兩位美人,接二連三找我私聊,我如何享受得起,早已反應不過來了。”
柳兒卻嘆氣說:“我就怕你被美色給迷住了,這個明兒一點兒也不簡單,之前誆騙了我,如今還能低下身段和我和好,她變着法子要我同一戰線對付你,怎麼樣受得起嗎?”
越雲風卻伸手拉住她說:“我說柳兒,我的公主你有何害怕的?以爲我會對明兒真的動心嗎?說實話吧,方纔你們出來演戲,我就看出來不妥了,我還不知道你的脾氣,是不是要刺探明兒的虛實。”
“你倒全都清楚,人家那麼辛苦可都是爲了你。”蘇文兒說着狠狠掐了越雲風一把,然後沒好氣說,“我只知道明兒要拉着你去幹什麼苦差事,別的我可不知道。”
“呵呵,你還是打聽不出來吧!”越雲風笑道,“說實話吧,她已經和我說了,要我陪她去找什麼天下的奇才,收爲己用。這事情我看另有玄虛,沒那麼容易解決。”
“怎麼,他卻要去四時之國各地區找人?”蘇文兒不由搖頭,沒想到會有如此的結果,“早知道我就不陪她折騰了,真是有損人家的形象。”
“別啊!”越雲風攬住蘇文兒的腰,卻道,“其實今個你挺耐看的,若不是明兒在旁邊搗亂,我未必忍心埋汰你。”
蘇文兒聽他說得似真似假,卻不是一愣,正自沒計較時,卻意外發覺越雲風正在牀上打滾狂笑。
當即揮拳就去打他,恨不得捶死這個負心傢伙,不想被越雲風一把抓住香肩,就給按倒在牀上,一番打滾笑說:“做什麼,你還要和我來硬的嗎?真是的,人家那麼拼命救你出來,反過來還要和明兒戲耍我,你說這事我該不該收拾你。”
說着去撓蘇文兒癢癢,蘇文兒也不甘示弱,予以還擊,兩人在牀上鬧了個不可開交。
好半天才算消停下來,蘇文兒就這麼被越雲風摟在懷裡,卻莫名有種溫暖的感覺,竟是不願起來。
兩人沉默着,後來卻由越雲風打破這窒息的感覺說:“文兒,我總覺得你很像我妹妹,你說我們真的做兄妹怎麼樣?”
蘇文兒哼了一聲卻說:“兄妹有這樣的嗎?你也太羞死人了。”
越雲風反道:“兄妹之間,難道就沒有嬉戲打鬧的時候,思無邪你難道不曉得嘛?”
“是啊,就你什麼都懂!”蘇文兒推了他一把,卻望着窗外的星空出神說,“你說明兒說得天下奇才,真的都是天上星辰下凡嗎?”
“那是當然了,天下奇才衆多,剛剛好我就是其中之一,這麼明顯的事實,你難道沒看出來嗎?”越雲風微微一愣,接口說道,毫不害羞。
蘇文兒蹙眉啐道:“你就別自美了,說到底你跟我都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子罷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咱們纔可以擺脫這等無奈的宿命?還是彼此,好自爲之的好。”
越雲風卻抓住她手,緊緊握了握說:“相信我文兒,只要跟緊了我,我會讓你看到不一樣的盛世在你我面前誕生。”
“我卻問你,你真的有那般雄心萬丈?”蘇文兒轉過身來,和越雲風鼻尖對着鼻尖,尷尬問道。
越雲風點點頭說:“那個事當然,這種話我只對你一人說。你是蘇家的後人,你的宿命就是我宿命,你我的命運願意結合在一起。”
他此刻說得話,其實都是真心的,因爲越雲風和蘇文兒同樣流着越蒼穹的血脈,他們是表兄妹。
蘇文兒就這麼安然睡了片刻,終於還是起身就這麼走了出去,兩人的關係又貼近了一步。
送走了蘇文兒,越雲風獨自躺在牀上,卻是久久難以睡去。
如果對方不是他的表妹,也許自己真的會動真情,他感覺得出蘇文兒對自己有超強的依賴,但是他與她之間只可能有兄妹之情。
這個時候孤枕獨眠,難免卻又寂寞起來。
正在無聊之時,忽然大門被人推開,又有個苗條身影鑽了進來,讓他不由失笑。
難道是柳兒去而復返,這可真是讓人驚呆了。
誰知卻有一個嫵媚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怎麼,你的小情人剛走了?”
赫然卻是明兒,沒想到又來了個去而復返。
越雲風如此八面玲瓏的人物,焉會不知如何作答,卻笑道:“瞧你說得什麼話,大半夜的跑來人家屋裡,我倒還沒有找你的麻煩呢?怎麼着,你是要陪我大被同眠嗎?”
明兒卻柔情似水地坐在他牀旁,說道:“怎麼,你是怕我要吃了你嗎?這麼拒人千里之外。方纔我說完了,總覺得不妥,是不是你該表示些誠意纔對,否則我怎會知道你會被什麼樣的狐狸精給勾大了?”
越雲風笑說:“瞧你這話,說得好不自信。難道說像明兒這樣的美女,也對自己沒有信心?記得上一次咱們初遇,可就是在牀前明月光來着。”
說着摸黑伸手,拉住對方的手腕,略一用力,明兒就倒在了他懷內,巧笑嫣然說:“怎麼,你這麼猴急,不就是想人家了,我便陪你就是。”
越雲風聽着這等不知廉恥的話語,無端心頭一陣惡寒,卻將一絲陰寒之氣,悄然輸進對方體內。
明兒被他刺激得立時一陣顫抖,幾乎難以反抗,就發出難以言語的聲響,越雲風在黑暗中望着她痛苦的表情,不時輔以烈火之氣,加以調理,真個是看得不亦樂乎。
“今晚我可以慢慢打發時間了!”
最後,越雲風悠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