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將見孟良模樣,都憋着不敢笑出聲來,也都知道這位孟二將軍天生的臉皮厚,一會就沒事了,是以也沒人去管他。
兩個姑娘都已展示了非凡的身手,衆將齊把目光向冷雪梅投了過來,想看看她有什麼驚人的本領,有了前車之鑑,這回誰也不向前邁步,齊向後退,這一退就把個焦贊晾了出來。
焦贊左看看右看看,也想退卻又覺得沒面子,好歹也是元帥的三弟啊,他將腰桿一挺,筆直地站在當地,一副昂然之態。
笑雪風不待楊景傳令,便溫柔地看向偎在自己身旁,看起來柔弱無骨,弱不禁風的張小玲。
張小玲見他望自己,知道他是想讓自己也露一手。嫣然一笑,如荷花初綻,嫵媚無比,把這軍中一干大老爺們看的都傻了眼,我的娘哎,這女人也太美了,這樣的美女也能打仗嗎?太不可思議了。
冷雪梅也不多言,纖腰曼擰徑直來到焦贊面前道:“焦將軍,可否藉手中大槍一用?”
焦贊擡頭看看眼前這位風姿卓越,容貌極美,卻一雙鳳眼滿含威嚴之態,似乎她的話另人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他掂了掂手中的烏印虎頭皁金槍,暗忖道:“我這把槍足有六七十斤重,看你這丫頭比方纔那兩位還要嬌小些,我就不信你能拿得動。”
想到這裡,將掌中槍砰地戳在地上道:“槍就在這裡,姑娘若用自己取來便可!”
衆人知他有意爲難張小玲,不要說大槍深入地下近一尺深,單這大槍的分量就不是尋常女子能拿得動的。
張小玲不慌不忙道:“既是焦將軍如此說那我就自取來用了,若是把將軍的槍用壞了,將軍可莫要怪罪。”
焦贊氣的幾乎沒樂出聲來,心道:“你能不能拿得動還兩說着,還要把我的槍用壞,就是我大哥楊景也做不到,我倒要看看你有何種出奇本領。”
當下頭一揚,高聲道:“姑娘若用,儘管拿去,如若用壞我的大槍,我……我也不會怪罪於你,啊……啊……”
張小玲心說你這什麼毛病,說着話還“啊、啊”叫起來了,她哪裡知道焦贊這是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款移蓮步來到大槍跟前,一伸手,衆將不見她有絲毫用力,那杆大槍已被她砰地從土中拔了出來,一隻手拎着走到場中。
這槍在姑娘手中拎着宛如燒火棍一般,哪還有什麼重量。衆人一下傻了眼,皆睜大眼睛看着,看她要搞什麼名堂,如何將這杆大槍給用壞。
只見張小玲雙手平舉將大槍托於胸前,須臾,衆人見她玉臂上泛出七彩霞光來。霞光閃閃,宛如軟玉在她掌臂間流動。此時張下玲目不斜視,雙臂用力,兩隻手掌分別向反方向用力。
那杆大鐵槍在衆目睽睽之下,竟然擰轉起來,片刻之間便被張小玲擰成了麻花形狀。
四下一片掌聲雷鳴,不僅是衆將,連一向自負的許豔珠也暗暗佩服張小玲的本事,這一手自己無論如何也難以做到。衆將又哪裡知道,這弱不禁風,傾國傾城的姑娘可了不得,乃是泰山絕頂的紅顏至尊,天下第一劍啊。
此時焦贊這個心疼啊,他真後悔自己怎麼就把槍借給她,而且還讓她任意使用,用壞了也不負責呢。
張小玲一隻手拎着被擰成麻花形狀的大槍,耍了幾個槍花道:“焦將軍,你這槍也太輕了吧,你不覺得嗎?我怎麼覺得在我手裡象燒火棍一般。”
“騰”,焦讚的黑臉從腦門紅到了脖頸,他親眼見到張小玲出神入化的本領哪還敢再亂說,只得沉着臉閉口不語。那架勢,宛如一隻放在盤子裡的燒雞。
楊景上前抱拳道:“姑娘好本領,我楊景佩服,有姑娘這等奇女子在,何愁我遂城不保呢?”
張小玲橫槍還了禮,便準備將大槍還給焦贊,眼見焦贊一臉菜色,身爲大將者將自己的武器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笑雪風於心不忍,輕聲道:“玲兒,你將大槍弄成了這個樣子,以後讓焦將軍怎麼上陣殺敵呢,來,把槍給我吧!”
張小玲脈脈含情瞧了眼心上人,抿嘴一笑,將大槍遞到了笑雪風手裡。
衆將眼睛此時幾乎瞪出了眶外,心道:“怎麼,難不成你還要把這杆槍還原不成,若當真如此,可堪稱神人了!”
笑雪風望了衆將一眼並不答話,橫槍在手,也如張小玲一般反向用力,只聽“嘎吱吱”炳鐵響聲。須臾,那杆大槍被他拉的筆直,恢復了原狀。
“好,好……公子神力,這哪是人吶,分明是二郎真君下凡嘛!”
周圍歡聲如雷,有幾名軍士一時激動,竟然將鼓錘抄在手裡,“嘣嘣……”敲起鼓來,一時間校軍場上氣氛熱鬧到了極點,無不被幾人的武功所折服。
原來尚看不起幾人的衆將紛紛上前挑大指稱讚,一時整個校軍場上都是嘖嘖的讚歎聲。當然也少不了偷偷瞧人家幾個美人幾眼
楊景見時間不早,一擺手道:“傳我將令,備下酒宴,爲笑公子及幾位姑娘接風洗塵!”
軍中又添大將,可謂爲保衛遂城又添了主心骨,氣氛極度熱烈,紛紛上前勸三郎飲酒。幾位姑娘則只一沾脣,滴酒不飲算是陪過。
大帳內衆將一直喝到天將戌時才盡情散去。笑雪風等幾人也在軍兵引領下回到楊元帥專門爲他們準備的一處環境幽雅,有專人侍奉飲食起居的院落休息。
回到住處,幾人洗涑完畢,笑雪風乘着酒意回到房內,本要到牀上打坐休息,可是因心中惦念一事卻難以入靜。
這件事便是許豔珠和張小玲的關係,許南蓉性情溫婉,與其她兩人相比雖已委身於他卻是結情在後,在三人中也甘願爲小,對許、張兩人以姐姐相稱。
來遂城的路上許、張二人雖是不至於怒目相向,卻似總有隔閡,這兩人日後若是與自己結爲秦晉之好,如何維護好兩人的關係,則是他極爲頭疼的事,二人在現代世界時便不和,在古代也是因爲男人有個三妻四妾本爲常事,才得兩人同侍自己,可現代世界時的陰影又如何能盡皆抹去。
他坐了半天難以入靜,遂披衣而出,來到了院子裡。
雖然仍是莽莽蒼穹,星河浩瀚,心境卻是不同,那份無盡的思念也隨着玲兒的到來盡化爲兒女柔情。
淡淡的月色,輕輕的冷風,兼之遠處傳來的幾聲更鼓聲,心情稍見舒暢,他正待轉身而回,一側目卻瞥見許南蓉房間內仍亮着燈,門前一清秀的影子正癡癡望着她,不是許南蓉是誰?
笑雪風見她衣衫單薄,彷彿夜色冷風中的梅花,輕輕抖動着,似是難承涼意。
三郎忙解下身上的披風,走上前將披風裹在她身上溫柔道:“蓉兒,天這麼冷,你出來幹嗎,小心着涼,快回去吧!”
許南蓉一頭撲到笑雪風懷裡幽咽道:“三郎哥,奴……奴家想你了,睡不着!”
笑雪風明白她的心境,二人已有肌膚之親,可一路上卻極少有相聚的機會,笑雪風沉浸在與張小玲的重逢的喜悅中,卻忽略了一直對自己用情至深、受了諸多委屈的許南蓉,只覺心中慚愧,微一用力將她擁的更緊……
兩人擁了片刻,三郎扶起許南蓉香肩道:“蓉兒,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幫楊元帥巡城呢!”
許南蓉一雙藕臂環在他的腰上將他抱的更緊,臻首偎在他的懷裡,粉面泛起桃花幽幽道:“人家……人家要你抱進去!”
“呃……好吧,三郎哥抱你進去!”
許南蓉脈脈淺笑,嬌羞不已,一雙明眸如黑夜裡的星星,明亮而嫵媚。
三郎俯身將她抱在懷內,打開房門進入了許南蓉的房間。
三郎將她放在牀上正躍起身,許南蓉嚶嚀一聲素手玉骨便環上了他的脖項,含情脈脈地看着他,就是不肯鬆手。
燈光映照下,三郎向下看去,這朵梅花嬌豔欲滴,杏眼含情,欲語還休,白裡透紅的臉蛋嬌羞而嫵媚,似是在期待着什麼。
笑雪風看得如醉如癡,伴隨着縷縷香氣侵入肺腑,軟玉溫香的女人使他心猿意馬,再也把持不住。何況他也無需把持,因爲她……本就是他的女人。
他將她輕放在牀上,俯身覆了上去,嘴脣從她光潤的額頭滑下,略過瑤鼻在那鮮紅的櫻桃上輕吻着。
許南蓉一聲嬌吟,已將香舌遞了上來,火焰被點燃,兩人相互纏繞擁吻在一起,期盼已久的吻悠長而纏綿……
隨着激吻,三郎騰出一隻手來,順勢滑進了她早已散亂的抹胸,滿滿地握住了那對早已嬌挺無比的玉丘,另一隻手猛地扯開了她的羅衫,穿過褻衣開始揉捏着那對早已豐滿腴潤,已經今非昔比的雪臀。
“哦……”身下的美人一聲長長的難耐的呻吟聲,更是將他的熱情瘋狂地燃燒起來,男人的脈動已經無比堅挺地敲着美人柔軟的小腹在要求戰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