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便沉迷在南昊熾熱的吻中,手臂不自覺勾上他的脖子。
南昊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吻上去,或許一開始只是想堵住林婉白那張素不饒人的嘴,然而親過之後,紅酒的香甜氣息讓他也有些迷亂。
林婉白順從嬌軟的身軀在他懷裡,一直潔身自好,從沒與人有過親密接觸的南昊身上不自覺熱起來。
整個接吻過程後面都是空白的,欲一望在身體裡叫囂,南昊將林婉白推到牆上,掀起她的裙子……
“啊……”林婉白疼得臉都白了,一雙手緊緊抓着南昊的手臂,用力得指節都泛白。
“輕……輕點……”疼痛讓林婉白無意識求饒,還有些複雜未明的情緒在心中涌動,淚從眼角滑下,“南昊……輕點……我疼……”
她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只能無助的蜷縮在男人懷裡,支撐不住的滑下牆壁。
南昊從未見過如此脆弱的林婉白,身爲男人天生的征服欲佔了上風。
“輕?你不是缺男人?你不是就喜歡這樣?”
“我夠大麼?能讓你滿足嗎?”
林婉白被折騰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一番狂亂之後,意猶未盡的南昊將她抱起來,往臥室走。
被放在牀上,林婉白有種不知天地爲何物之感,頭上燈光都變得五光十色,朦朧的光圈中,是南昊那張英俊臉孔……
她在這種天搖地晃間,慢慢失去知覺……
……
隔天清晨醒來時,全身都像散了架。
林婉白睜開眼睛,與陽光一起映入眼簾的,還有南昊眉頭緊瑣的臉。
他就坐在牀邊,一副類似於絕望的表情看着她。
林婉白先是怔了怔,隨即想到昨夜二人荒唐,有些瞭然。
她揉了揉腰痛的腰撐着坐起身,靠在牀頭,朝南昊挑了挑眉,“昨晚爽麼?”
南昊明顯窒了窒的神情,後恢復平常的冷漠,“昨晚是我太沖動了。”
“確實,衝動是魔鬼。”林婉白贊同似的點點頭,話鋒一轉道,“不過你睡了我是事實,誰也不能說殺人是因爲衝動,就逃去法律的懲罰。”
南昊又是一窒。
“而且你還做了不止一次,這也不能全歸結於衝動吧?”林婉白漂亮的鳳眼揚了揚。
“我昨晚……也有點醉了。”南昊難以齒啓的坦誠,“之前我喝了點酒助眠。”
“解釋這麼多幹嘛,你直接說做的太爽了,一次不夠不就行了?”
“……”南昊無言,越發討厭林婉白這張利嘴,總能堵得人說不出話。
“我並沒有覺得哪裡爽!”他半晌才憋出句話來。
“不爽你還做那麼多次?”林婉白皺了皺眉,“我昨天可是第一次,你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點,能把人痛暈的知道麼?”
“你不用說這種謊話。”南昊目光有些冷下來,“不管是不是衝動,我做了我就會負責,你不用非說自己是第一次這種話。”
林婉白怔了怔,隨即回想起來,昨晚第一次是在浴室,落紅早被水沖刷下去,所以南昊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