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傳人在都市
張凱橫笑了起來,賴黑子則站在一邊,抱着肩膀冷冷地看着,也不時地冷笑兩聲,臉上的黑肥的肉直顫。
“喲,脾氣見漲了啊!”
孫易皺了皺眉頭,從張凱拍臉這種侮辱動作就能看得出來,這貨就是來找事的,而孫易也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李綺雲給自己惹麻煩了。
賴黑子也確實是來找事的,就是因爲李綺雲的一句話,今天順路來溝谷村,正好碰到了李綺雲。
這賴黑子本就是李綺雲的相好,一見面就是又親又抱,正在興頭上時,李綺雲卻好死不死的來了一句:“你這肌肉不如孫易的!”
賴黑子沒把李綺雲當回事,但是男人都有這種獨佔的心理,賴黑子的火氣頓時就冒出來,兩嘴巴子就把李綺雲漂亮的小臉給打腫了,帶着張凱,拎着一把砍刀就找上門來了。
沒找着孫易,打聽了一下知道他進山了,就在孫易家房後等着,這裡已經是村子最後面的房子了,房後就是一條通往山裡的路,是必經之路,果然等到了孫易。
小時候在同一所小學裡上學,也沒少鬧矛盾,不過賴黑子本人勢大,身邊還有小弟,年紀又比孫易大上三歲,所以打架的時候孫易就沒佔過便宜。
後來上中學就分開了,彼此沒什麼交集了,直到孫易唸了大學,在城裡又混了兩年,更沒有過往,現在碰到,只能說認識,也用不着客氣。
孫易先把柳條筐往遠處挪挪,一點白很懂事,又是自己養的第一條狗,傷着了他也心疼。
把筐挪開之後,孫易才道:“張凱,你手腳放乾淨點,有事咱們就說事,沒事就趕緊混蛋!”
“小子,橫起來了是不是,就是欠收拾!”張凱喝罵着,擡腳一腳就向孫易的肚子上踹了過來。
孫易沒有躲,也沒有退讓,碰上這種小地賴子,任何軟弱的行爲,都會讓他們變本加力,硬碰硬纔是最好的選擇。
孫易狠狠地一拳頭就向前面打去,打的就是張凱踹來的那條小腿,正打在他的小腿迎面骨上,發出嘎叭的一聲,自己的手沒事,肯定就是對方的腿有事。
張凱嗷地慘叫了一聲,抱着腿原地跳個不停,這本來就是人體最薄弱的地方,被孫易這狠狠的一拳打下去,迎面骨前的皮肉都凹陷了下去。
孫易飛起一腳,把張凱踹得飛了起來,在地上滾了幾個圈子,還在抱着腿不停地慘叫着。
賴黑子那張黑胖的臉變得更黑了,臉上的皮肉不停地顫動着,伸手就從身後抄起了砍刀,兜頭一刀就向孫易的肩膀劈了過來。
都是莊稼把式,沒有技巧可言,拼的就是誰更狠,誰的力更大,孫易自被怪魚咬了一口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力量大得無處發泄,現在正碰上賴黑子來找事,全身的血都沸騰了起來。
側身讓過了兇狠的一刀,賴黑子一刀不中,拖着刀追了上來。
孫易的腳下一絆,差點被路邊壓菜缸的花崗石給絆翻,砍空的一刀剁在花崗石上,發出噹的一聲脆響,一片火星飛射着。
孫易趁機一腳把賴黑子踹開,一俯身,就抱住了這塊足有四五十斤重的大石頭,掄起石頭就向賴黑子砸了過去。
賴黑子一跳,閃開了砸過來的石頭,石頭夾着風聲飛出十多米遠去,這麼大的力量嚇得賴黑子眼皮亂跳,這小子怎麼跟吃了藥似的,這麼大的勁?
賴黑子沒什麼事,可倒在地上還在慘叫的張凱就倒黴了,棱角分明的大石頭滾動了幾下,擦着他的頭皮滾了過去,帶下好大一塊頭皮來,頭臉瞬間變得血糊糊的,慘叫聲都變得有氣無力起來。
賴黑子這會沒功夫管自己的小跟班,掄刀就要把這面子找回來,孫易空手對敵對自己太不利了,目光一掃,看中了一根鄰居埋在地裡頭,用來栓牛馬的粗柱子,足有腿粗的柱子深埋入地下,只露出一米多長的一截。
孫易抱住這根柱子,嘿地一聲,身上的肌肉鼓起,把衣服都掙得崩開了線,露出裡頭油光閃亮的肌肉。
埋入地下一米多的柱子帶着新鮮的泥土碴子被一拔而起,掄起來劈頭蓋臉的就砸了過來,而且是直奔腦袋砸過來的。
賴黑子橫刀一架,粗壯的柱子被架得一歪,貼着頭皮滑了過去,餘力不消,壓着砍刀狠狠地砸到了賴黑子的左肩膀上,發出咕咚一聲悶響,賴黑的肩膀一塌,一個跟頭就摔了下去。
看着孫易那張猙獰的臉色,還有掄起來的大柱子,哪怕是一向靠耍狠欺負人的賴黑子都心驚了,而且他的左肩已經擡不起來了,不知是被砸斷了還是脫臼了。
心中一生怯意,就再也沒有反擊的勇氣了,賴黑子手腳並用,連蹬再刨地向後躲去,粗大的柱子帶着風聲砸到了他的兩腿之間,差一點就砸到他的要害。
賴黑子這回是真的怕的,發出一聲慘叫,腿都有些軟了,一個骨碌爬了起來,甚至顧不上跟班了,發腿就向村外狂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