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領着二女進山,連槍都沒有帶,甚至連弓弩都沒帶,只有一把短刀而已,一點白和小小白在快晚上的時候已經逮回了足足五隻兔子,四隻野雞了,再扒拉一些凍蘑菇,就是一頓最美味的晚餐,吃不了的吃。
在山林裡頭轉了兩天,臨回去的時候打了兩隻狍子還有一隻野豬,都是通力合作的結果,都收拾好了,放到做好的爬犁上拽回去,反正孫易的力氣大得很。
由於這次並沒有太過於深入森林,像野狼啦、豹子啦,猞猁啦之類的猛獸並沒有看到,倒是讓夢嵐她們二人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失望,但是絕對不會慫恿孫易深入。
看自家的男人與野獸正面對抗,固然會有一種熱血升騰的感覺,可是自家男人只有自家纔會心疼啊,牙尖爪利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怎麼辦。
入夜了,把爬犁向雪堆裡一埋,鍋裡是煮好的野豬肉,三個人吃了一些就鑽進了帳蓬裡頭,一點白和小小白在外頭守夜,那隻大公雞聰明得很,知道哪暖和,直接就鑽到一點白的懷裡頭去了,小小白跟它同輩可不會慣着它。
帳蓬裡頭,孫易摟着二女,沒個正經地笑道:“聽說了沒有,路誌輝的老婆都生孩子了!”
“他怎麼也沒打個招呼啊!”夢嵐有些急了,琢磨着一定要補上一些禮纔是,羅丹卻看着孫易臉上的怪笑,指着他道:“嵐姐,你可別聽他的,他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
“哪裡,關鍵的問題是,老路的老婆之前好幾年都沒有懷上,知道是爲啥才懷上的不?”
“爲什麼?”一提起這個,二人同時豎起了耳朵,平時跟孫易那啥那啥的時候可是一點保護措施都沒有的,除了偶爾弄點花樣吞上一些或是夾上一些,基本上都是直接留在身體裡的,可是她們兩個都沒有動靜。
如果不是孫易的性子太硬的話,早就拽着他去醫院檢查了,哪裡還會等到今天,女人,特別是比較傳統的女人,都想要個孩子,安安穩穩地傳承下去。
現在孫易這麼一說,兩都有些心動了,萬一真的管用呢?這時,她們看孫易的目光都變得火熱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都顧不上羞不羞的問題了,寒冷的冬天,帳蓬裡卻是烈焰焚天。
總是要公平起見,誰都不能虧着,冰天雪地裡頭很是賣力了一把,賣力到第二天拽爬犁的時候都有些力不從心了,二女輕笑着幫着孫易的忙。
回了村裡頭,把獵物收拾一下,孫易單獨割了一條野豬腿拎着給六嬸子家送去。
兩家在老孫頭還活着的時候關係就很好,老孫頭去了以後,六嬸子更是對孫易非常不錯,最近這兩年孫易忙,經常不在家,全靠六嬸子幫忙收拾着呢,雖說平日裡也沒少給送東西,但是打獵回來不送一份可說不過去。
六嬸子家正在做晚飯,見孫易來了,說什麼也要拽着他一起吃一口,六叔把一直都沒捨得喝的酒都拿出來了。
六嬸子又去炒了兩個菜,湊了四個菜,菜雖然不怎麼樣,但是酒是好酒,雖然濁什麼名酒,卻是地道的小燒,珍藏了七八年,味道非常不錯。
“叔,嬸子,平日裡咱們也用不着這麼客氣啊,有事您就說話,咱們可不興這些客套!”孫易端着酒碗就喝了一大口,哈了口酒氣道。
六嬸子輕輕地嘆了口氣,“還不是我家那小三!”
“小三?三兒不是挺好的嗎?雖然沒念什麼名牌大學,可是好歹現在也算是文人吧,可是作家呢!”
六叔哼了一聲,把酒碗重重地一頓道:“什麼作家,就是天天在家裡坐着,連自己的肚子都混不飽,眼瞅着快三十了,連個媳婦都討不到,時時的還伸手朝家裡要錢,讓他回來,他又不肯!”
孫易有些撓頭了,這話他還真不太好接,更不明白這老兩口是什麼意思。
“小易啊,你是個有本事的,又是同齡人,要不這樣,三兒過年回來,回來的時候你幫我說說,咱不是說不讓三兒去寫他的小說當他的作家,可是作家也得吃飯啊,先找個別的工作,好歹能賺些錢有些家底啊!乾點啥一個月不能賺個三兩千塊的!”六嬸子道。
孫易點了點頭,“行,等三哥回來的時候,我跟他嘮嘮,他要是不樂意回鎮上,也可以留在省城,在省城也能安排個差不多的工作!”
“唉,最後還得麻煩到你頭上來,我跟你六叔這輩子沒啥出息,就是沒丟過人!”
看着六嬸子越說越激動,孫易趕緊打斷了她的話,“嬸子,你這是說啥呢,就憑咱兩家的關係,算不上外人吧,你放心,這事小易肯定給你辦得利利索索的!”孫易拍着胸脯道。
聽了孫易的話,六嬸子才壓下了心中的激動,閒話着家常,到最後,才小心地問道:“小易啊,你看這夢嵐和羅丹都跟你在一塊,你心裡頭,倒底是怎麼個章程?六嬸子不是說你不對,只是,這樣……關鍵是咱們國家不允許啊!”
聽六嬸子這麼一說,孫易也頭疼了起來,雖說那個證只不過就是一張紙而已,他從來都沒有打算放棄任何一個實心實意跟着自己的女人,可是保不準夢嵐姐她們心中是怎麼想的。
孫易撓了撓腦袋,有些苦惱地道:“實在不行的話,我跑國外去,混個外國的國藉回來,人家允許娶四個老婆呢!”
“臭小子,兩個還不夠你折騰的啊!”六嬸子笑罵道。
孫易在心中暗道,還真不夠折騰的,省城還有柳雙雙,京城有白雲,遠在巴而圖還有一個蘇子墨,白雲和蘇子墨未必能跟自己走到最後,但是看柳雙雙的樣子,她是不準備退卻的。
孫易現在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氣一天賽着一天的冷,寒冬臘月的很快就到了,孫易呼着冷氣從屋子裡頭走出來,熊大和熊二正在雪堆裡頭撒着歡,有吃有喝的,傻子才冬眠呢。
孫易昨夜下的積雪都推到了水池裡頭,明天開春一化,自然就流淌了出去,連運雪都省了。
剛剛收拾完積雪,屋子裡的夢嵐也招呼着要吃飯了,羅丹風風火火地從屋子裡跑出來,在雪堆裡刨了幾下,撈出一條子野豬肉和一條子狍子肉。
“差點忘了,今天有客人來的!”羅丹說着又跑回了屋子裡,把肉滷煮到鍋裡頭。
孫易剛要進屋,大門咚的一聲,險些倒掉,一點白眼神不善地向門口走去,有它坐鎮,竟然後還有敢砸門的,活膩了吧。
只是剛剛到門口,一點白帶着白尖的尾巴就微微地晃動了起來,肯定是熟人,還是關係不一般的熟人,否則的話一點白不能可晃尾巴。
“哥,我回來啦!”柳雙雙從門後跳了進來,先嘻嘻哈哈地抱着一點白的脖子,一點白微微地側着身子,然後爪子輕輕地推着柳雙雙,一臉都是無奈的樣子,要是換個人敢這麼摟一點白,早就一口把脖子咬斷了。
柳雙雙像一隻燕子似的鑽進了孫易的懷裡頭,發出舒服的哼哼聲,輕嗅着她身上的清香,簡直就像是通竅了一樣。
“死丫頭,你跑得倒是夠快的!”白雲從門邊探出頭來叫道,然後費力地把門推開,一輛裝着防滑鏈的吉普車緩緩地開進了院子裡頭。
看着還掛着京牌的越野車,再看看一身戶外衣服從車上下來的安琪,孫易都瞪大了眼睛,“這種天氣,你從京城開車過來的?”
“對啊,要不然的話打回來的獵物我怎麼運回京城啊,我還指望着用這些東西送禮呢!”
“你可拉倒吧,你接觸的都是些什麼人啊,野豬狍子送禮,都不夠丟人錢!”孫易哼了一聲道。
“不是還有豹子嘛!我覺得那隻老虎就不錯!”安琪攏了攏半長的頭髮道。
“行,沒問題,您自己打去,我可捨不得禍害!”孫易不屑地道,然後招呼着她們進屋先吃飯,休息一天,明天再進山。
白雲表現得很正常,沒有對孫易特別親密,這讓孫易的心中有一些小小的失望,再看看安琪看她火熱的眼神,難道……
白雲膽大開放,女對女也敢玩,難不成真的玩出什麼火花來了?
偶爾一擡頭,白雲眼中的幽犯一閃而沒,桌子底下,不知是誰的小腳一個勁地勾着自己的腿,蹭啊蹭啊的,蹭得人心癢癢,不是柳雙雙就是白雲。
吃了飯,在村子裡閒逛着,看着大雪覆蓋下的雪景,其實也沒啥好看的,大雪已經把天地間的一切都覆蓋了,就連遠處的林子都是一片白茫茫的,似乎天地間只剩下了這一種景色。
孫易早就看膩了,但是安琪卻非常喜歡,不時地還會歡呼一聲,跟個神經病似的。
“對了,今天晚上睡覺你怎麼安排?要不,你去陪陪你那兩個香香嫩嫩的小姑娘,我陪你的兩個老婆,怎麼樣?”安琪向孫易挑了挑她修長的眉毛道。
“你想都別想!”孫易冷哼了一聲,“今天晚上,你跟我睡!”
“喲,好像你還真能把我怎麼樣似的!”安琪挑釁似地道。
“我對男人可沒興趣!”
“我也是,而且我跟男人在一個牀上睡不着覺!”安琪道。
孫易哼了一聲,“那麼大的一鋪炕呢,你睡炕頭,我睡炕梢,保證中間還能隔上兩米!”孫易道。
“算你狠!”安琪咬着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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