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淵來了,可不能像尋常病人那麼對待。
他道:“不了,你給我一些上次那種藥就行,老毛病犯了。”
顧悠悠瞬間瞭然,忙去內院裡給他拿了藥。
還好前幾天自己被舅母關了起來,正好做了不少。
顧悠悠把藥給了他大半,碰到他的手,發現他的手涼得嚇人,忙又說:“要不我還是給你診診脈吧,你這病……”
“不用,有藥就行!”靳子淵卻立馬拒絕,給了她一袋子銀子,拿着那藥便出了濟生堂。
近了看,才發現他臉色比以往還要蒼白,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樣子,顧悠悠着實擔憂得很。
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麼事。
林淺晴從後院裡出來,見着顧悠悠正望着外面發呆,便問:“怎麼了?”
顧悠悠回過神來,低聲說:“沒事,一個以前看過的病人,好像他的病又嚴重了。”
“哦。”林淺晴沒有多想,又進了內院。
不一會兒,有官兵撞入濟生堂,堵了濟生堂的大門,凶神惡煞的揪着胡掌櫃問:“你是不是這裡的管事?”
胡掌櫃從沒見過這樣的症狀,給嚇懵了。
“官爺,您……你們這是做什麼?”
“我問你是不是這裡的管事。”那官兵提高了音量又問了一句。
“是,小的是!”
那人滿意的鬆了口氣,側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人,旁邊的人立馬拿出一張畫卷來,說:“認識這個人嗎?”
胡掌櫃扶了扶鼻子,見着這畫像上的人有些面熟,只是……他到底是混跡人際多年的人,明白這種事不能亂認,果斷搖頭,說:“不認識。”
“不認識?”那官兵正打算走,一個看病的大娘卻好奇的伸過了頭,道:“咦,這不是剛纔在你們店裡買藥的那個人嗎?非要找顧大夫不可的。”
胡掌櫃扶額,恨不能拍死那大嘴巴的大娘。
官兵聽到大娘的話頓時火大,把胡掌櫃往身後的隨從身上一丟,怒道:“把這不老實的老東西給我綁起來,帶回刑部大牢待審。”
那大娘自知自己多嘴惹了禍,拍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又道:“哎呀官爺,這可不能怪胡掌櫃啊。那人方纔確實來買過藥,但和這畫中人不太一樣。你這畫中的小相公白白淨淨的,方纔來的時候可是長了一臉的鬍子。胡掌櫃老眼昏花,一時沒認出來也正常嘛。”
被嚇得雙腿發軟的胡掌櫃忙道:“是啊官爺,老朽這眼睛不好使,真沒認出來。”
其他人都被嚇着了,介於刑部的威嚴,一個個沒敢走。
那官兵又道:“把你們顧大夫叫出來。”
他可沒忽略這大娘說的話,那犯人直言要顧大夫看診。
莫不是與這顧大夫有什麼關係?
顧悠悠聽到外面吵鬧,已經與林淺晴出來了。
“怎麼了?”見到一大幫官兵堵在門口,顧悠悠很是意外。
“你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顧大夫?”官兵問。
“我是!”顧悠悠點了點頭。
“拿下!”得到了顧悠悠的肯定,那官兵立馬對身後的隨從道。